整天在網上發情歌。
戀愛之后,我分化出了冰系精神體。
未婚夫是純陽之身,正好解我每月身體的寒潮。
深夜,我偷偷鉆進他的被窩。
「顧迎,我好冷……」
他一把把我掀倒在地,眼里滿是嫌棄。
「你能不能矜持點,別像發情的狗一樣。」
說完他就把我趕了出去,關在了別墅門外。
他不知道的是,這世上不止他一個純陽之體。
那個被他尊敬著的,毒舌脾氣差的二哥恰好路過。
「呦,凍壞了?我正好發燒,不來暖暖?」
1
好冷。
刺骨的寒意滲透進四肢百骸。
我被關在了大門外,顧迎扔下一句「你冷靜冷靜。」就出門了。
真行,我這情況再冷靜下去就冷成冰棍了。
殘存不多的意識讓我抱上了附近唯一的熱源——被顧家養在院子里的小黑,一只阿拉斯加。
不知過了多久,車燈閃爍,一個人走到我面前。
「不是,你誰?「小滿lh522」」
我緩慢地抬起頭,懷里的小黑徒然狂叫起來。
眼前的男人看見我的臉眉頭一挑,默默放下了手里棒球棍。
「我說,時滿,大半夜不睡覺跑我家偷狗?」
我認出這是顧枕流,顧迎同父異母的二哥,顧迎曾一臉崇拜地和我提過他:
「我二哥是個天才,但脾氣也特別怪。」
「用三個詞形容他就是——聰明、毒舌,脾氣差。」
顧枕流看我一聲不吭,伸手戳了下我的臉:「傻了?我去,你是活人嗎?這麼冰!」
「顧迎那小子人死哪去了,女朋友都不管。」
他喊了幾聲,沒人回他,電話打過去也是關機。
顧迎走之前似乎說去什麼聚會,大概是怕我打擾,所以關了機。
顧枕流開了門,沒見人,又回到門口。
「附近打不到車,你在客房湊合一晚?」
他已經脫了外套,白色襯衣被撐的鼓鼓囊囊的,散發著一股溫暖的熱氣。
我鬼迷心竅地放下小黑,朝他走過去。
小黑掙脫束縛,飛快跑到他腿邊諂媚地滑動螺旋槳。
他摸著狗碎碎念:「按理說,我應該送你回家,畢竟咱們年紀都不小了……但是我現在正發燒,渾身沒力氣,剛才開車回來差點給撞樹上,你也不想拿命賭我今晚的車技吧……」
顧枕流摸狗的動作太大,襯衣的扣子不經意松了一顆,古銅色的皮膚與襯衣之間撐開了一塊縫隙。
我昏昏沉沉、穩穩當當地摔向了他懷里,正正好,用我的冷臉填滿了那塊空白。
顧枕流被我腦袋磕的倒吸一口熱氣。
感覺到我臉的位置后又發出了尖銳爆鳴:「我的清白……!」
「抱歉,我腳麻了。」
我有點心虛。他身上真的很暖和。
顧枕流捂著胸口,耳朵發紅,懷疑地看我。
「腳麻?那你剛才舔那一口算什麼?」
2
顧枕流很少回家住,他從音樂學院畢業后,直接就接管了顧家的文娛產業,作為天才音樂人,他的作品早在讀書期間就已經斬獲無數獎項了。
聽說最近他在一檔音樂綜藝當導師。
錄制現場離家挺近,他就順路回來了。
他從房間里拿出來一條毯子,搭在我頭上。
又給我倒了杯熱水。
「有好點嗎?」
我雙手打顫地喝了口水,抖掉了半杯。
「還是冷。」
顧枕流吃完退燒藥后歪在沙發上,聞言又看了我一眼。碰了一下我的胳膊,冰的一激靈。
「你是冰塊變的嗎?」
無奈把空調調成制暖模式。
我按住了他的手。
「這個也沒用。」
體內的寒潮又一次涌了過來,我感覺我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了。
「那怎麼辦?你不會也發燒了吧,我也沒見發燒的人渾身跟冰塊一樣啊。」
「要不你去睡覺吧,被窩里肯定不冷。」
他打了個哈欠,想要起身去臥室。
「你自己去睡啊,客房知道在哪吧,我也困了。」
我突然靠近他。
「顧二哥,救人一命,功德無量。」
顧枕流愣了一下,錯開臉:「時小滿,你犯什麼神經。」
我一把把他重新推倒在沙發上。
顧枕流皺眉,疑惑「吃大力丸了?」
我盯著他散開的領口,感受著他身體里涌出的熱意。
「可不可以,讓我抱一會兒。」
「什麼意思?」他似乎覺得我真的燒傻了,摸了摸我的額頭。
我順勢將臉埋在了他寬厚的胸口,肌膚相貼,我發出滿足的喟嘆。
沒想到,顧枕流身上的元陽之力比顧迎還濃厚。
簡直就是貴替。
但我剛舒服三秒,就被一雙大手撐開了。
「時滿,你什麼意思?你是我弟的女朋友!」
他棕色的頭發微亂,白色襯衣起了褶皺,眼睛水水的,一臉不可置信,仿佛被惡霸調戲了一般。
「你不會喜歡我吧?不對,你是我弟的女朋友,喜歡我也不行……是不是你倆鬧矛盾了?所以故意親近我報復顧迎?報復的話有必要這麼大尺度嗎?我雖然長的帥,但我還是處男啊,你不能仗著我以前喜……」
說話間,我的外套滑落,他指著我肩膀上的雪花紋樣,一時間震驚失語:「這這這……你你你……」
我連忙拉上外套,滿臉慌亂。
「你身上那是什麼?紋身嗎?」看我拉上衣服,他反而好奇心被勾起來了。
「應該不可能是紋身,紋身怎麼會是冰透色的,你不會不是人吧?」
「我知道了!」
「冰雪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