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大方,給我資源創業,還手把手教了我很多東西。
他真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見我醒了,他推開移門進來。
走過來抱住我。
他身上很涼,帶著夜里的寒氣。
氣氛太好,我忍不住問出最介意的事:「我是張季苒的替身嗎?」
「你猜。」
「我覺得不是。」
我拍他馬屁:「找替身是秉性卑劣的渣男行為,琛哥你高風亮節,不屑這麼做。」
周琛扉被我逗笑了,親了一下我的額頭:
「嗯,你不是替身。
「那你是我的誰?」
我驕傲地昂首挺胸:「我是琛哥最寵愛的金絲雀!」
我在鬧,他沒笑。
他蹙眉問:「關于落水的事,你沒有話要跟我說了嗎?」
我深知白月光的殺傷力。
所以,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空口指認白月光,他非但不會相信,還會對我產生反感。
「暫時沒有。」
周琛扉眼中的溫情蕩然無存,那表情像是恨不得掐死我。
果然,傷了他的心尖寵,他就不高興了。
我打算先穩住他,撩著頭發簾,一副狐媚的死出:「琛哥,這件事我晚點會給你一個交代,您消消氣。」
桀桀桀。
張季苒惹到我,算是踢到鐵板了。
我不把她趕出韶光院,我就是狗!
「隨便你。」
周琛扉甩袖離去。
我胃疼,齜牙咧嘴按著胃,已經想好要怎麼對付張季苒了。
周琛扉去而復返,拿來了胃藥和一碗小米粥。
我的胃病是小時候餓出來的毛病。
這五年,在周琛扉身邊養尊處優,我已經很少胃疼了。
我剛剛一直忍著,他是怎麼發現我胃病犯了的?
「吃藥,然后把粥喝了。」
「喔。」
我感動地吸了吸鼻子,扯住他的皮帶:「周琛扉,我不管你和她有什麼舊情。
我的底線是,你只能跟我睡。如果讓我發現你不守男德,我就不要你了。」
做金絲雀不能一味討好金主,適時表現出強勢的一面,更有魅力。
他看了我許久,眼睛很亮:
「好。」
包拿捏的。
6
周琛扉去公司了。
我抓了幾條沒毒的蛇,塞進張季苒的床底下。
張季苒午睡的時候,我蹲在她房門口嗑瓜子。
「啊啊啊啊啊啊!」
張季苒的尖叫響徹韶光院。
我走進她的房間。
一條花蛇正一圈圈纏緊張季苒的小腿,吐著信子。
其他蛇在她的被子上扭動。
她很怕蛇,手足無措地崩潰哭喊:「給我把蛇抓走!啊啊啊啊啊!
「沈梨初……我不該把你推進湖里!我知道錯了,求你把蛇抓走!」
我拿出手機:「你再說一遍,我錄個音。」
張季苒涕泗橫流,身體僵硬,重復了一遍。
我撐開麻袋,麻利地把蛇一條條抓回去。
「在鬧什麼?」
張季苒這是有主角光環吧?周琛扉竟然這個點回家了。
張季苒看到他,光腳向他跑去。
她穿著真絲睡衣,長發飄飛,畫風還挺唯美。
周琛扉躲開了她的投懷送抱。
張季苒撲了個空,差點摔了一個狗啃泥。
我悄悄把麻袋往身后藏了藏。
沒想到,這些蛇牙口這麼好,咬破麻袋跑了出來。
一條蛇躥起,一口咬在了我的胳膊上。
周琛扉沖過來,捏住蛇的七寸,把蛇重重摔在地上。
蛇被摔死了。
「管家,備車!」
「這蛇沒毒……」
「閉嘴,沒毒也要去醫院,讓醫生看看你的腦子!」
哼,他的白月光又沒事,干嘛這麼生氣?真是的。
我繼續搞事情,放了錄音。
「琛哥,你聽到了,在湖邊是她推的我。
」
張季苒的反應很快,委屈地說:「我最怕蛇了……她放蛇逼供。錄音里的話,都不是真的。」
「夠了!」
周琛扉面沉似水,讓人把蛇弄走,抓起我的胳膊:「這就是你給我的交代?你跟了我五年,怎麼就不長腦子?!」
我甩開他的手:
「我不喜歡『跟』這個字,你別用上位者的姿態對我!」
7
突然,我覺得挺沒意思的。
我現在這麼有錢,出去人家要叫我一聲沈總,干嘛要跟另一個女人搶男人?
踹了周琛扉,我可以養八個男模。
我假哭,演著虐戀情深:「周琛扉,我用了五年都無法讓你愛上我……既然你的白月光回來了,我就不礙著你們了。我累了,分手吧!」
周琛扉的臉色變得很可怕。
他抬起手。
我以為他要打我,雙手抱頭。
他把我扛在肩上,大步流星走出去。
回到臥室,周琛扉把我丟在床上。
「誒誒誒,別撕我衣服……我的愛馬仕新款裙子!」
……
周琛扉的汗水滴在我身上,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果然,女人有錢就變心。這樣,我把你搞破產,幫你找回初心。」
我真慌了。
欺騙我的感情可以,不能擋我財路。
「琛哥,我剛才飄了,您別跟我較真。」
我能屈能伸,沖他笑得眉眼彎彎:「琛哥,我還愛你,離不開你的。」
周琛扉笑得很帥,但瘆人:
「記住,我不放你走,你哪兒也去不了。
「沈梨初,你今天犯了兩個錯誤:第一,讓蛇咬傷;第二,跟我提分手。
「我該怎麼罰你?」
周琛扉的手指穿過我的發絲,摸到我后腦勺那道長長的傷疤。
他眼中有心疼,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算了……我哪是上位者,你才是我的小祖宗。」
這回,他對我格外溫柔。
周琛扉照顧著離婚的白月光,卻不肯跟我分手。
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情動時,我在周琛扉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伸手擦去他下巴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