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瘋批太子的黑月光,我曾經渣過他。
只因他是男主,我是女配,我知道自己搶不過女主,所以我轉身和別人訂了婚。
后來,瘋批登上皇位,把我和未婚夫召進了宮。
「愛卿,你聽沒聽過一個詞叫,君奪臣妻?」
我那未婚夫嚇得白眼一翻,差點暈過去,馬不停蹄地和我退了婚。
而那瘋批帝王將我囚于后宮,夜夜笙歌,榮寵不斷。
「岑楚楚,說,你要做皇后。」
「我……嘶,做,做皇后……」
1
在得知自己是一本病嬌甜寵文里的惡毒女配后,我毫不猶豫地拋棄了衛景深,遠離了京城,隨意找了個男人訂婚。
因為衛景深的官配女主叫蘇幼甜,在我和衛景深相戀一年后,她會從天而降,當眾摔到衛景深的懷里。
蘇幼甜會唱歌跳舞、吟詩作畫,還會做一些 21 世紀的小玩意兒,很快便被奉為「神女」。
天上的「神女」和人間的君王,向來是最般配的。
很快,我這個丞相嫡女便被人遺忘在腦后。
由于不甘如此,我作天作地,陷害蘇幼甜,最終被賣進青樓。
太慘了……我堂堂丞相府的大小姐,干嘛為了一個男人為愛癡狂,非要跟穿越女爭,落得一個悲慘下場?
于是我遠離京城,去江南躲了一年,估摸著蘇幼甜和衛景深應該已經相愛了,才敢回京城。
2
剛回來,宮里就傳旨來,陛下要見我和我的未婚夫。
我未婚夫叫范源,是安國公府的小世子,為人有些怯懦,之所以和我訂婚,也只是為了兩家交好的利益。
引領我們的太監王公公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了我幾眼:「岑大小姐最近過得怎麼樣?」
我打著哈哈應付:「啊,還好還好。」
嗯……說真的,我心里很慌亂。
因為那本書里說了,衛景深這個男主是個瘋批病嬌,對蘇幼甜又寵又撩,占有欲強得離譜。
可對敵人,衛景深毫不手軟,下手極其狠辣,曾一手掐斷了一個男人的脖子。
對于衛景深來說,我應該是他的黑月光,他最恨的仇人了吧?
我和范源被領到了衛景深的御書房外。
「世子,岑大小姐,陛下有請。」
我硬著頭皮點了點頭,和范源一起進了御書房。
上首的龍椅上,身形修長的俊美男人靠在椅背上,深邃的眸子讓人看不出情緒,嘴角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卻給人無形的壓迫感。
我低下頭,給衛景深行禮:「臣女參見陛下。」
我身邊的范源身體微微哆嗦,怯懦地小聲說:「臣……臣參見陛下。」
衛景深坐直了身體,單手拖著下巴,右手把玩著一只精致的茶杯,唇角勾了勾:「岑小姐免禮。」
聞言,范源身體劇烈抖動了一下,許是嚇的,大概在想,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讓衛景深不高興了。
「陛……陛下……」
范源咬著唇瓣,顫抖著吐出兩個字,連頭都不敢抬起看衛景深一眼。
衛景深只讓我免禮平身,卻沒提范源,這讓人很難不多想。
不知過了多久,衛景深忽然漫不經心地開口:「不知世子可曾聽過一個詞叫,君奪臣妻?」
「轟」一聲,我腦子似乎炸開了一般。
衛景深他果然是沖著我來的……但這個時間,他應該已經和蘇幼甜相愛了,為什麼還會特地把我叫到宮里見面?
難道是想羞辱我,然后殺了我?
范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頭狠狠地磕了下去,嗓音帶著哭腔:「臣……臣回去就和岑楚楚退婚!臣馬上退婚!」
范源本就膽子小,半年前還誤打誤撞,親眼看見了衛景深殺人。
這下,范源對衛景深的恐懼就深深地刻在腦子里了。
聞言,衛景深那雙深如幽潭的眸中笑意更深,長指有節奏地敲擊扶手,薄唇輕啟:「那就麻煩世子了。」
「如此麻煩世子,朕心里也過意不去……不如朕再給世子賜一門婚事如何?」
「唔……那就將太后身邊的那個蘇幼甜賜給世子,怎麼樣?」
不光是范源愣了,就連我也愣了。
太后?蘇幼甜?
為什麼蘇幼甜會成為太后的人?她不應該是被奉為神女,被衛景深封為郡主嗎?
「全憑陛下做主,臣……臣都聽陛下的!」
衛景深擺了擺手:「嗯,來人,送世子回府。」
3
世子回府了,那我呢?我呢我呢?
我站在這里,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尷尬得不知要做什麼了。
卻見衛景深站起身來,繞過擺滿了公文的桌案,一步步朝著我走來。
我下意識地后退一步,忽然發現偌大的御書房里,不知何時只剩下我和衛景深兩個人了。
「陛下?陛下……」
我退無可退,衛景深的一雙大手忽然環上我的腰肢,將我整個人攔腰抱起。
「呀,做什麼啊!」我驚叫一聲。
衛景深把長桌案上的公文掃落在地,將我放在上面,發了狠似的欺身壓下,瘋狂親吻我。
「岑楚楚,沒良心的女人,你怎麼敢的。」
他掐著我腰間的軟肉一擰,我忍不住哼叫出聲。
我心里愈發慌亂,再這樣下去,事情會一發不可收拾……
千鈞一發之際,一聲清脆的瓷器碎裂聲響起。
衛景深惱怒地蹙眉,將我整個人摟在懷里,把我的頭按在他肩窩處。
「陛……陛下,幼幼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