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馬甲大佬她對白蓮花橫踢豎卷》第420章

  就在這時,舒瀾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一邊做深蹲一邊開口。

  “藏著掖著干嘛呢?不知道別人在做力量訓練的時候,隨便出現會嚇死人的啊?”

  話音剛落,一顆子彈突然急速射來。

  舒瀾正好蹲下,那顆子彈便直接打在了精鐵鑄造的杠鈴片上。

  “鐺”得一聲脆響。

  隨即,舒瀾直接把杠鈴扔下,走到一旁去擦了擦手,又到墻邊端起了一支狙擊槍。

  “勸你別躲啊,我這狙擊槍是帶熱成像儀的,不管你躲在哪里,我都能抓到你。”

  說話的時候,舒瀾的語氣里帶著些興味。

  對她而言,這種事,實在是很刺激。

  下一秒,從舒瀾正對著的方向,走出來了一個人。

  那人一身黑衣,在昏暗的光線下,存在感無限趨近于零。

  “你竟然能發現我?”黑衣人看了一眼被舒瀾扔在地上的杠鈴,聲音沙啞。

  “說了我這邊有熱成像儀。”

  舒瀾端著槍,瞇眼看著眼前的黑衣人,“你是來殺人領賞的?”

  聞言,黑衣人悶悶的笑了一聲,“看來你也清楚你這里藏了什麼人。”

  “廢話!”

  舒瀾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隨即抬高聲音。

  “你要殺人領賞,那你就去找你的任務目標啊,來找我干什麼?他在上面啊!”

  黑衣人蹙眉說道:“查過了,他身邊有高手,而你是他的女人,也是他的軟肋。”

  舒瀾:“……???”

  這種說法,舒瀾還是第一次聽到。

  “不過現在看來,你雖然是個女人,但身手應該不錯。”

  他目測剛剛的杠鈴,應該在一百公斤以上。

  而眼前這個看起來頗為纖弱的少女,竟然能毫不費力的扛著杠鈴做深蹲……

  一時之間,黑衣人也有些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判斷失誤了。

  舒瀾和藹可親的微笑道:“咱們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說可能哈,我就是他身邊的那個高手?”

  即使黑衣人手里一樣有槍,舒瀾也毫不畏懼的走了過去,一直到雙方槍口幾乎要抵在對方身上。

  “你……你想干什麼?”

  舒瀾伸手抓住了對方的槍口,“你看呢,這麼近的距離,就算你穿了防彈衣,也沒什麼卵用,要是開槍的話,咱們都得死。”

  一邊說著,她臉上的笑意便越來越深邃。

  “我憑什麼相信你?”

  舒瀾聳肩,回答道:“我這里只能進不能出的,你進來的時候,就沒發現門口材質特殊嗎?門兩邊都有激光炮,只要你敢往門口走一步,就會直接變成一堆灰。”

  黑衣人:“……”

  黑衣人想要將自己的槍從舒瀾手里抽回來。

  可是誰知道,舒瀾明明只是一只手握著槍管,卻任憑他怎麼抽,都紋絲不動。

  見狀,黑衣人臉色這才變了。

  他迅速放棄了手里的槍,后退數米遠,警惕的看著舒瀾。

  舒瀾站在原地,活動了一下筋骨。

  “沒關系,今晚老子有的是時間,可以陪你慢慢玩。”

  這種時候,即使是傻子,也知道自己遇上高手了。

  在舒瀾的目光注視下,黑衣人從懷里掏出一支注射劑,毫不猶豫的扎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似乎是害怕舒瀾會中途阻止,以最快速度將藥劑推進自己體內,額頭上青筋暴起。

  不過他完全是想多了。

  舒瀾面對這種臨陣磨槍、不快也光的行為,多少有點好奇,就這麼站在原地等著他打完針。

  她很守信的扔下了自己那把槍,單手拎著槍管。

  把長槍當成燒火棍子用。

  剎那間,兩人瞬間交手。

  黑衣人剛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是自己遇見了神經病。

  然而當沉重的槍托被掄到他身上的時候,他就不這麼想了。

  “砰”得一聲。

  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

  黑衣人的大腿被舒瀾這一下直接砸斷,骨頭茬戳破皮肉刺了出來。

  鮮血瞬間浸濕了整條褲腿,在地上形成了一片小小的血洼。

  “啊啊啊啊……!!”黑衣人頓了片刻,才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

  他目光驚恐,強行忍著劇痛,一瘸一拐的往后退。

  舒瀾笑了笑,扔下手里的槍,眸光散漫。

  “什麼水平啊?就敢學人搞刺殺,怎麼不在家多練幾年呢?”

  伴隨著話音落下,舒瀾猛地抬腳將人給踹了出去。

  黑衣人砸在墻上,吐出一口血來。

第369章 咱們遲早有把他鱉殼扒了的那天

  舒瀾走過去撿起地上的針管,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又頗為遺憾的搖搖頭。

  “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搞這種歪門邪道有用嗎?照你這麼搞,是不是智障喝點健腦口服液就能上哈佛啊?”

  “你……你到底是誰?”

  “你管得著嘛?”

  舒瀾仔細端詳著手里的針管,“你現在應該考慮的是,你要怎麼活命,或者說……你能給我提供什麼價值,才能換回你的命。”

  “你……啊啊啊啊啊!”

  黑衣人剛想開口說話,突然撕心裂肺的吼叫了起來。

  舒瀾剛剛遇刺沒被嚇到,此時聽到他大喊大叫,反倒被嚇了一跳。

  “臥槽!你嚇死我啊!”

  黑衣人恍然未覺,驟然向著舒瀾撲了過來。

  他的腿已經被舒瀾打斷,骨頭茬子都露在外面。

  但這人就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即使一條腿用不上力、即使受傷的那條腿因為他的動作而更加血肉模糊,也仿佛絲毫感覺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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