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馬甲大佬她對白蓮花橫踢豎卷》第404章

  舒瀾把手槍扔給陸謹寒,雙手插兜,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跑啊?怎麼不繼續跑了?”

  中年男人想要從地上爬起來,但最終卻以失敗告終。

  “我不認識你……你想干什麼?”

  “不認識?”舒瀾笑一聲,蹲下身,認真的看著男人,“你再看看,真的不認識我?”

  中年男人瞪著他那只完好的眼睛,既恐懼又迷茫的看著舒瀾。

  很顯然,他是真的不認識舒瀾。

  舒瀾一雙眼睛緊緊盯著他,最終笑了。

  “我是阿妹呀,怎麼就不認識我了呢?真沒想到,你竟然還沒死。”

  “你……!”

  中年男人臉上的表情在剎那間僵住,不敢置信的看著舒瀾,緊接著就迸發出了巨大的恨意。

  舒瀾就這麼蹲在地上,看著他,隨意的打了個電話。

  很快就有十余個身穿迷彩服,扛著槍的傭兵迅速趕來。

  “這個人,帶走!”

  “不!阿妹……我不是……我不是!我不認識你!”

  中年男人驚恐的搖頭,拼命的掙扎。

  但以他的力氣,怎麼可能敵得過舒瀾叫來的傭兵?

  因此,中年男人很快就被帶走了。

  “今天還真是出門沒看黃歷啊。”

  面對著陸謹寒疑惑的目光,舒瀾慢慢呼出一口氣,笑了笑。

  “那是我六歲之前的養父,以前我叫他阿爸。”

  舒瀾這個人,是沒什麼親人緣的。

  她從有記憶開始,就是在一個犯罪集團里。

  那個犯罪集團的主要業務是販賣人口,或者說是一切與販賣人口相關的產業。

  她沒有名字,這個男人就叫她阿妹。

  阿妹這兩個字,僅僅只是長輩對晚輩的一種稱呼,而不是名字。

  舒瀾的過往,陸謹寒是知道一些的。

  只是他沒想到,他們竟然能在這里遇上她以前的養父。

  “那些人……不是都死了麼?”

第355章 不用嫉妒,只要我有的,都給你

  “是啊,我之前也這麼覺得。”

  舒瀾扯了扯唇角,說道:“當年我放火把所有人都燒死了,原來還有活著的啊……”

  當年她只有六歲,在放了火之后,就把那個中轉中心的大門關上、并且卡住了。

  那地方是有消防隊的,但要想讓當地的消防隊去滅火,需要大量的金錢去行賄。

  在東南亞某些國家,沒有錢,辦不成任何事。

  而中轉中心的人,已經被她趁大半夜全部關在里面了。

  所以理所當然的,那個中轉中心被燒得一干二凈,沒有一個幸存者。

  舒瀾說道:“剛剛一個照面,我就認出他來了,我不恨這些人,但有種人,就是該死!”

  舒瀾在提起自己曾經那些事的時候,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總是神采飛揚,顯得牛逼哄哄。

  但此時,她抓亂了自己的頭發,心情煩悶。

  在看到那個中年男人的一瞬間,她想起了那個血腥無比的人口中轉中心,又想起那些人教她開槍,教她殺人。

  她從小就有些天賦在身上,無論是長相、心智、還是學習能力,都是一流。

  所以那些人篤定了她能賣上更好的價錢,將她留了下來。

  陸謹寒將她攬在懷里,低聲安撫。

  “既然該死,那就親手殺了他,人死了,一切就都結束了。”

  舒瀾沒有答話,而是低聲問道:“陸謹寒,你六歲的時候,在做什麼?”

  她這一句話,讓陸謹寒愣住了。

  他當然知道舒瀾心里在想什麼。

  因此喉嚨干澀澀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舒瀾走在他旁邊,繼續說道:“給我講講吧,我想聽。”

  “好。”

  陸謹寒只能摸了摸她的頭發,輕聲講述著自己過去的事。

  “我年紀小的時候,爸媽還在京城,兩個哥哥也都在,那些年小孩子的課業也沒那麼重,放了學就在大院里瘋跑。

  我五歲那年,養了一只狗,大概這麼大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比量著那只狗的大小。

  紅墻大院那種地方,當然不可能養什麼大型犬。

  他養的那只狗,也就是只中等體型的串串。

  “有一天我牽著狗出去,沈大……就是沈薄言,你認識的。”

  “嗯。”舒瀾應了一聲。

  陸謹寒聲音溫和,“他手里拿著一根雞腿,然后狗就撲上去了,在他手上咬了一口。

  那天傍晚,沈夫人就領著他來了我家,找我母親告狀。

  結果第二天,我又去遛狗,又把顧一白給咬了。”

  舒瀾抬起眼來看他,“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哪里不一樣?”

  舒瀾想了想,“我覺得,像你們這種投胎之王,應該活在城堡里,每天學習彈鋼琴和打高爾夫。”

  “不是,我什麼都不會。”

  陸謹寒語氣十分坦然,“家里不指望我能有什麼成就,只要不過分,想干什麼就干什麼。”

  舒瀾高高的挑起了眉梢,“這麼拉?”

  陸謹寒說道:“我們年紀小的時候,對自己的家世是沒概念的,等長大點之后,才敢仗著家世胡作非為。”

  就像是舒瀾說的那樣,他們這群人,的確是投胎投得好。

  但他們的童年,卻并不是真的太子爺那樣金尊玉貴。

  他們小的時候,大鼻涕流下來,也會往袖子上抹。

  一幫小孩子聚在一起,也會給自己造一個秘密基地。

  干干凈凈的出門,灰頭土臉的回家。

  在跟他要好的幾個人當中,除了沈薄言之外,無一例外都是頭頂有兄長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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