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CP:影后她被迫營業》第257章

  他在笑,那雙眼里又似在哭泣……

  這一刀,刺進了他的心臟,連呼吸聲都變得殘破。

  “為……什麼?”

  不離已說不出什麼話來,只是一口一口的嘔著血,臉上卻笑著,所有的愛與恨都在這一瞬消散……

  “瀾歸……你我……都錯了……”

  錯生在帝王家。

  錯生在亂世里。

  瀾歸抬起另一只手,顫抖著,試圖揩去不離臉上的血。

  他動作是前所未有的溫柔,可他手上也染著血,如何能擦干凈不離臉上的血……

  僅僅抬手,就已要耗干最后的力氣。

  不離用盡最后的力氣,將整把匕首齊齊刺入他的心房。

  一口血吐了出來,瀾歸看著‘他’,煞白的俊臉上依舊帶著笑。

  像是已感覺不到痛楚了那般。

  生命的最后,他輕輕抱住不離,用破碎的聲音輕聲喃著:“阿……離……說好的……永不……分離……”

  哪怕到了生命的盡頭,我也不愿放開你的手。

  “你……心里可曾有我……?”

  不離眼底的光芒一點點暗淡,‘他’已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到最后‘他’還是沒能對瀾歸說出那句話:

  ——陛下,臣陪你。

  雖已無法同生,但卻可共死!

  不離瀾歸,錯相逢,誤生緣,或許從一開始,就注定了兩人的結果是一條沒有結局的……不歸路!

  牧傾的身影踏破夜色走來,他站在兩人的尸體旁,眸色沉到了極點。

  恍惚間,又回到了在雪廬內的時候。

  不離對他說:

  “督察院主不離,諂媚君上,惑亂朝綱。以巫蠱之術謀害圣上,大將軍牧傾清君側,誅殺叛逆!”

  “君上瀾歸不治而亡,逆賊不離……”

  “伏法受誅!”

  不離‘他’將一切都算好了,自己的死,瀾歸的死……

  ……

  戲落幕。

  棚內依舊壓抑無比,其余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姜酒和薄一白還維持著擁抱著的姿勢。

  隨著那聲“卡”后。

  兩人緊繃著強行壓抑著的情緒,反像是釋放了出來。

  姜酒頭埋在薄一白的頸部不愿意抬起來。

  薄一白緊緊摟著她,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身體里一般。

  褚天策這會兒情緒稍微好一些,已經出戲了。

  旁邊的化妝師走過去,“薄老師……”

  剛出聲,薄一白抬起頭。

  那一刻,他眼中的暴虐之色清晰駭人,像是一只要吃人的惡鬼。

  任何膽敢靠近的人幾乎都成了敵人!

  要將不離從他懷中奪走的敵人!

  褚天策把化妝師拉開,示意其他人也都出去,小聲道:“讓他倆冷靜下。”

  這一場戲拍得太虐心了。

  沒有歇斯底里的瘋狂和怒吼,可就是這種一直收著勁兒的,才最叫人內傷!

  ……

  老云同志此刻是既興奮又悲傷,扯著衛生紙擤了把鼻涕,眼眶泛紅顯然是被代入情境后,差點跟著一起流淚了。

  姜酒和薄一白真是把這兩人給演活了!

  旁邊的工作人員有不少在抽鼻子,不知道是在哭還是被凍得鼻涕都下來了。

  “瀾歸不離同歸于盡了,我的心都要碎了……”

  “這結局真的太扎心了,不離用自己當誘餌殺了瀾歸,這是多狠的心啊……”

  褚天策從棚里出來,云志衫這會兒也平靜了下來,一拍大腿站起來。

  “拍的好!拍的太好了!!”

  “天秀感覺怎麼樣?”

  褚天秀哭喪著臉,倒不是不開心,而是情緒還沒轉換過來。

  “別說了,差點出不了戲,我都這樣,里面那兩個估計更難……”

  他嘆著氣,正要繼續說什麼,余光掃見旁邊兩張漆黑的俊臉……

  老云同志也回過神了過來。

  這二位姜家兄弟的反應,好像不太對啊……

  姜銳擇的臉已經快黑成鍋底了,姜云笙的表情也無比難看。

  姜銳擇捏緊了拳頭:“剛剛他和小妹……是真親?不是借位對吧?”

  “演員嘛,都是為了工作……”姜云笙緊咬著后槽牙,試圖理智,奈何失敗:“就算為了工作也不能忍啊……”

  姜銳擇摩拳擦掌,“妹妹能忍哥哥不能忍!這回薄一白他非死不可!!”

第208章 你和我妹沒干別的什麼吧?

  棚景內,兩人依舊緊緊相擁著。

  姜酒這會兒的形象,大概就像一只好看的刺猬,背上全是道具箭。

  她深吸了一口氣,情緒稍稍平復了些。

  “好點了嗎?”薄一白輕聲問道。

  她嗯了聲,抬頭看著他,恍惚間還有點錯亂。

  下意識道:“其實我覺得不離最后這一刀,瀾歸是能躲過去的。”

  “大概是不想躲吧。”薄一白垂下眸,像哄小孩那般輕拍著她的頭。

  像是回答,又像是自言自語:“他不愛江山,僅有的那寸光沒了,活著也與身處鬼域沒什麼區別。”

  姜酒對上他的眼眸,怔了下,表情猛得嚴肅。

  “你不許學瀾歸聽到沒有!”

  “嗯?”薄一白驚訝。

  姜酒拿起手邊的收縮假匕首對著他腹部一陣猛戳:“人活著就要好好活著!瀾歸是把自己作死的,一身壞毛病,你不許學!”

  她要是不知道薄一白接受過基因改造就罷了。

  現在知道了……

  她更確信一件事!

  這男人的小秘密很多,他在扮演瀾歸,但更像在扮演壓抑著的自己。

  假匕首不可能傷人,一直戳著像是撓癢癢似的。

  這行為,還有點沙雕。

  可那雙眼里的擔憂和警告,卻真切無比。

  薄一白垂眸:被察覺出來了嗎?

  他握住她的手,眼底彌漫著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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