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CP:影后她被迫營業》第22章

  ……

  《兇徒》這部戲,講的是一群賭徒的故事。

  薄一白扮演的主角林墨表面是一個普通人,父母早亡,有一個患了眼癌的妹妹林悅。

  某一天,他自己也患上了絕癥。

  桑甜就是林悅的扮演者。

  為了籌集替妹妹治病的錢,林墨卷入了一場驚天豪賭。

  輸了,他和妹妹都會死。

  贏了,能成為億萬富翁,他和妹妹的病都能得到救治。

  姜酒在里面扮演反派K,同時,也是她從千萬人中選中了林墨。

  劇本上寫到,‘K’和林墨第一次見面,是林墨睜開眼的瞬間,他人已身處在賭局現場。

  他坐在刑椅上,四肢被綁著,面前擺著一大盆水。

  而在他對面還有四個與他狀況一致的人,這些人或恐懼或興奮,相繼開口:

  “兩分鐘。”

  “三分鐘!”

  “我能堅持五分鐘!”

  這是一場對賭,只有贏了所有人,才算贏!

  鏡頭中,薄一白緩緩睜開眼,漆黑的眼眸似無垠黑洞,麻木而平靜,像是一具沒有氣息的尸體。

  桑甜坐在監視器旁邊,當薄一白的目光正對鏡頭的剎那,她忍不住嘶了聲。

  鏡頭中男人的目光像是穿透了器械,看向了所有人,細看的話又不存在的焦距。

  虛與實之間,空洞卻又有神。

  桑甜的直觀感受就是,死人睜開了眼。

  “薄老師的演技太嚇人了,我雞皮疙瘩一下子就起來了。”

  “一秒入戲,簡直可怕!”

  鏡頭內,出現了一雙蒼白的手,女人十指修長,從薄一白后方的黑暗中探了出來。

  沿著他的兩鬢慢慢輕撫,像是觸碰著一件珍寶,手指滑過他側臉的肌膚。

  像是撩撥和愛撫,色氣滿滿,只是這樣簡單的動作。

  K出現了,就站在林墨的身后。

  旁觀者已禁不住心跳加速。

  “我去這誰受得了……”

  “只有我覺得看著有些可怕嗎?感覺K那雙手好像隨時都會掐斷林墨的脖子。”

  “這是臨場發揮吧,我怎麼記得姜酒和薄老師好像事前沒有對戲。”

  陳明都禁不住挑眉,死死盯著監視器。

  那雙愛撫的手落在了薄一白的頸部。

  溫柔與殘酷在眨眼間轉變, 女人的手掐住薄一白的脖子,迫使他抬起頭。

  所有人仿佛都聽到了咔的一聲。

  桑甜更是直接捂住了脖子,表情痛苦:“天,我感覺我的脖子好像都要斷了。”

  陳明也抖了一下,。

  姜酒所飾演的K,低下了頭,俯視著近前這張臉。

  鏡頭推近,兩人的面容靠的極近。

  在觸碰薄一白眼神的瞬間,她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姜酒了解死人的眼神是什麼樣的,若非男人的肌膚有溫度傳來,在對上薄一白眼眸的瞬間,她險些都要誤以為自己捧著的是一張死人的臉。

  足足十秒的對視,現場死寂。

  不少人覺得,姜酒怕是要NG了。

  “姜酒怕是接不住薄老師給的情緒,這情緒太飽滿了。”

  “我看懸,你沒發現她連臺詞都不念了嗎?”

  “又一個被薄影帝演技給吊打了的,就姜酒那演技,分分鐘被碾壓。”

  奇怪的是,陳明并沒有喊卡。

  他注意到了一個小細節,嘖了一聲,覺得有意思。

  “鏡頭推到姜酒臉上,給特寫。”

第18章 我是你的玩物

  姜酒在笑。

  她明明在笑,可眼睛里卻沒半點笑意,冰冷無情,時刻準備著將人拆骨入腹給吃掉。

  她的眼,她的笑,分別扮演著完全不同的情緒,天差地別的割裂著,又無比一致的融合在一張臉上。

  詭異又病態。

  而她的手指,輕刮著男人的喉結,像是嗜血的獸在以獠牙親吻著獵物的皮囊。

  陳明猛地一拍腦門,嘶了聲,開始摳著自己頭頂為數不多的頭發。

  上頭了!

  桑甜哆嗦了下,咬緊住,難以置信。

  監視器旁的其他人也都驚著了。

  接住了!

  姜酒把薄一白給出的情緒完完全全的接住了,甚至還托了起來。

  所有人身上都竄起了雞皮疙瘩。

  一瞬間,他們只覺對面不是兩個演員在演戲。

  而是林墨和K本人。

  女人的聲音響起,戲謔而冰冷, “他們已給出了籌碼,你呢?覺得自己能堅持幾分鐘才死?”

  薄一白聲音冷寂而蕭索:“十。”

  “很大膽的賭注,期待你死亡的那一刻。”姜酒的臉上綻放出了笑容,“我親自為你入殮。”

  燦爛微笑的同時,幾乎是粗暴的,她抓住薄一白的頭發,將他的腦袋狠狠壓在了水盆里。

  水花濺起的同時,她抬頭看向對面賭桌上的其他人,笑容燦然又殘忍:“計時開始。”

  對賭的其他人的腦袋都被摁入了水中。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有人憋不住抬起了頭,有人堅持過了兩分鐘。

  群演已退場,身為主演的薄一白,頭還被摁在水盆里。

  姜酒顯然沒有松手的意思,其他人都已經有些躁動了。

  “這也太久了吧,快三分鐘了啊?!”

  “陳導,該喊卡了吧!”

  陳明興奮的拳頭都捏緊了,雖說是走戲,但這第一鏡拍的就太帶感了,以至于他都忘記喊“卡”了。

  等他反應過來,背后冷汗都出來了。

  沒等他開口,姜酒已將薄一白的頭從水盆里拎了出來,誠懇道歉:“冒犯了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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