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醫妃一睜眼,全京城排隊搶親》第118章

  趙氏被點名,臉色慘白。

  她只敢在后宅叫囂,哪敢在這些人物跟前撒野,頓時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低頭不語。

  右相眼睛一亮,看著地上跪著的趙氏道:“岳父,是小婿一時鬼迷心竅,被這女人所惑,小婿這就休了她,只求岳父再給小婿一次機會,我一定好好對槿娘。”

  趙氏震驚的抬起頭,不敢置信道:“老爺?!!”

  曲氏冷眼看著這狗咬狗的鬧劇。

  曲公更是瞧不起他這幅沒擔當的樣子。

  “廢話不必多說,你休不休妾與我們沒甚干系,快快簽了和離書。”

  見曲公幾人是鐵了心要他和離,頓時跪在地上。

  求著最易心軟的曲氏:“槿娘,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們近二十載,怎能說斷就斷啊!”

  “槿娘,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好好彌補你和柔兒。”

  他不知道,原來最心軟的曲氏,現在可是最硬氣的那人。

  “孟啟潮,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以前的意氣風發早就被官場腐化得一點不剩了。修身齊家治國,你一樣也沒做到,我對你不是失望,是絕望。”

  右相還想再求,紀懷硯上前道:“相爺,太子命下官來協助曲公接女兒回家。”

  一句話就讓右相住了嘴。

  太子的意思,自然是帝后的意思。

  皇上都讓和離了,他哪敢不從?

  雖說皇家也不得插手臣子家事,但他有錯在先,被岳家抓住了把柄。

  皇帝沒有直接出面,只是派人跟來,說明還是給他留了臉面的。

  右相起身,慢慢拿起筆,在合離書上寫下自己名字。

  曲文走過去,拿起來看了一眼,朝父親點了點頭。

  曲公冷聲道:“你幫你妹妹去戶部把流程走了。”

  曲文道:“是,父親。”

  等曲文出去,曲公一手拉著女兒,一手拉著外孫女。

  “走,回家!”

  曲氏扶著父親,道:“爹,還有我的嫁妝。”

  孟芷柔道:“娘,你病剛好,您與外祖父先去馬車上,這里女兒看著呢。”

  紀懷硯拱手道:“曲公放心,這里有我呢。”

  曲公點了點頭,帶著女兒先出門了。

  紀懷硯上前看著孟芷柔道:“孟小姐,請您清點好東西,我派人搬上馬車。”

  孟芷柔點頭道:“都在母親院子里,請隨我來。”

  趙氏本還沉浸在右相與曲氏和離的喜悅中,但聽孟芷柔要清點財物,連忙爬起身跟在他們身后。

  到了主院,孟芷柔拿著嫁妝單子一一核對,紀懷硯吩咐著下人抬著一箱箱東西出去。

  “柔兒啊,你也在這相府生活了十多年,你怎忍心把府里搬空啊?”趙氏討好道。

  “這是我母親的嫁妝,自然是要搬走的。”

  趙氏繼續道:“話雖如此,但你們在相府這麼多年,吃穿用度,哪一樣不花銀子?”

  孟芷柔冷笑道:“姨娘這話未免好笑,這天祁哪家主母和嫡小姐吃穿用度還要自己交錢給府上?”

  “你!”

  紀懷硯看了一眼這嬌嬌弱弱的孟家大小姐。

  她也不是如傳言般懦弱無能。

  孟芷柔繼續清點,每清點一箱,紀懷硯手一揮,就有下人上前抬出去。

  兩人配合默契,房里的木箱迅速減少。

  看著如流水往外抬走的箱子,趙氏只覺得心在滴血。

  總算搬完了,二人瀟灑出府。

  看著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孟芷柔內心復雜。

  在孟芷蕓沒出生的時候,他們一家人也還是有快樂時光的。

  嘆了口氣,孟芷柔回頭。

  “小心!”

  雪天路滑,在下臺階時,孟芷柔身子一斜,眼看就要跌倒。

  一雙大手扶住了她。

  孟芷柔往后一看,一張溫潤如玉的俊臉近在眼前。

  小臉一紅,連忙站好。

  “多謝紀公子。”

  紀懷硯收回染有余溫的手,笑道:“小姐快上馬車吧。”

  一行人晃晃蕩蕩到了曲家別院。

  紀懷硯讓人把東西抬進去安頓好,便告辭了。

第104章 奇怪的客棧

  連著趕了一天的路,從未出過遠門的幾個女子都有些吃不消。

  “前面好像有個客棧,咱們休整一晚,明日一早再趕路。”君陌撩開車簾對走在前方的墨陽道。

  “是,主子。”

  蘇璃見天色已暗,卻十里八村不著店,天無絕人之路,竟在前方有個客棧。

  “殿下不用顧及我們,趕路要緊。”

  他們是去賑災,不是游山玩水,這樣走走停停,到了蜀中,只怕災情更加嚴重了。

  君陌道:“只是在北方這段路要難走些,等到了云水城,就沒有積雪,馬車也跑得快些。”

  一行人打算落腳這客棧,一下車,就被院里的一叢黃色花吸引了。

  那不知是什麼花,竟然散發出陣陣清香。

  “沒看出來,這里還有愛花之人。”

  再看這客棧像是常年沒住人,隨時要被雪給壓塌了似的。

  “有人嗎?”墨陽走在前方,推開客棧門。

  “奇怪,這燈亮著,卻沒人。”

  正當眾人打量著這大堂時,一個顫顫巍巍的聲音傳來。

  “各位客官......”

  “啊!”知書正打量著這昏暗安靜的客棧,突然背后有聲音傳來,一下跳起喊了聲就順勢躲在了墨陽身后。

  墨陽瞥了眼抓著他衣袖的女子,又看了眼從旁門冒出來的人。

  那是一個頭發花白,微微駝背的老嫗。

  “你就是這客棧的掌柜?”墨陽問道。

  老嫗道:“是啊,我和我老伴兒年老體弱,守著這客棧幾十載了,為往來的商旅供個歇腳的地方,咱們也能混口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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