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成洲輕吸了口氣:“也許我們訂婚有些太著急了。”
盛月此刻腦中什麼都沒有,不受控制想象著季成洲和盛暖在這輛車上是怎麼激烈的纏綿,一向冰冷的季成洲又是怎麼滿眼欲望的疼愛她……
只要想想,這樣的畫面就幾乎要把她逼瘋。
耳邊聽到季成洲的話,盛月尖聲哭叫:“所以是上她很爽是嗎,你著迷了是嗎,現在后悔迫不及待想去找她了是嗎?”
季成洲的面色已經一片鐵青,他面無表情看著盛月:“污言穢語……你簡直無法理喻。”
他怕自己再待下去會對盛月說出什麼更不好聽的話,所以一把拉開車門下車走到一旁。
季成洲站在外邊抽煙,車里,盛月在最初的歇斯底里之后也終于慢慢冷靜下來。
冷靜下來后,她又開始覺得季成洲會不會沒有撒謊……他不是敢做不敢當的人,而且,他也的確厭惡盛暖。
最重要的是,季成洲不是那種會跟人在車里亂來的孟浪作派……
盛月剛剛是猝不及防亂了心神,被自己想象出來的畫面刺激到了,現在平靜下來,看到季成洲面無表情站在不遠處抽煙的樣子,她又有些后悔。
她知道自己剛剛的確很失態……
頓了頓,她咬唇下車朝季成洲走去,停在季成洲身后,盛月咬唇小聲說:“對不起,我剛剛頭腦一熱太沖動了。”
她伸手抱住季成洲:“我就是太在乎你了,所以才會失態……”
季成洲摁滅煙頭,什麼話都沒說,轉身淡聲道:“上車吧。”
之后一路上,季成洲都不發一語,盛月幾次想說什麼,可看到他冷冰冰的眼神,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猛地想起季成洲說他昨晚遇到了那些怪物,盛月這才意識到什麼,連忙問道:“你昨晚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季成洲淡淡開口:“沒事。”
盛月咬唇看了他一眼,悻悻靠坐回去不再開口……
等到車子停到盛家樓下,季成洲面色才稍微緩和了一些,他扭頭對盛月說:“粉鉆季容送給盛暖了,以后有機會給你買別的。”
盛月咬唇點點頭:“沒關系,你,你快去忙吧,注意安全。”
說著她就下了車……可剛下車關上車門,季成洲就一腳油門駛離,并沒有向以往那樣跟她特地告別。
看著駛遠的車身,盛月咬唇,心里涌出些憤恨……
都怪盛暖那個賤女人!
先是霸占了屬于她的家,搶走了本該屬于她的二十年幸福生活,還覬覦她未婚夫,害他們發生爭吵。
就連一顆鉆石都要跟她搶……整個季家以后都是季成洲的,也是她的,盛暖和那個病秧子有什麼資格占據那些東西!
盛月面色冰沉,深吸了口氣,調整好臉上表情,這才轉身回家……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而過就到了季成洲和盛月訂婚的日子。
訂婚典禮在季家大宅舉行……季容父母還在歐洲度假,也沒打算趕回來,只是送了一個莊園給季成洲作為賀禮。
而季容和盛暖作為季家人是躲不過的……
季家大宅前一天就已經布置好了,訂婚典禮這天一大早家里就人來人往,早餐都比平時早了一個小時。
盛暖吃完早飯打著哈欠上樓準備再睡個回籠覺,剛起來,就看到季成洲穿著禮服走出來,手里拿著兩個領結眉頭微蹙,看到盛暖,他腳步一頓,然后試探著問:“你覺得這兩個領結……哪個更合適一些?”
盛暖看了眼:“藍色的。”
季成洲笑了:“我也覺得……”
這時,季容從樓上走下來,萌噠噠翹著一根呆毛:“老婆,吃早餐
怎麼不叫我?”
盛暖有些無語:“你也沒說要叫你啊。”
季容走過來湊到她旁邊笑的甜絲絲:“可我想跟你一起吃。”
盛暖伸出一根手指推開他:“自己吃,我吃過了,上樓補覺……”
兩人站的很近,十分親昵,季成洲對上季容的眼神,就看到季容對他挑眉笑了笑。
季成洲轉身回去……
又睡了一個小時,盛暖起床化好妝然后到衣帽間換禮服,她的禮服是之前就訂好了的,暗銀色吊帶長裙,穿到身上顯得她前凸后翹玲瓏極了。
就在這時,季容的聲音響起:“老婆?”
盛暖都沒留意到他什麼時候開始一口一個“老婆”,隨意應了聲,然后就看到季容走進來,可憐巴巴央求:“你幫我搭一下禮服好不好?”
鏡子里,季容五官精致眼神溫軟,萌噠噠的……盛暖一愣,忽然心里就涌出濃濃的惡趣味。
她嘿嘿笑著招手把季容叫到跟前,蠱惑一般跟他商量:“要不要試試我的禮服,嗯?”
季容頓時傻眼,然后連忙搖頭往后縮:“不要,我聽說女裝只有0次和無數次,我不要變成女裝大佬。”
盛暖被逗笑了:“哪兒那麼邪門,要是真的成女裝大佬,也是你自己本來就有這個趨勢。”
她不肯放棄這個滿足惡趣味的機會,拽著季容不撒手:“試試唄,乖。”
季容就像被惡霸調戲的小媳婦,神情無辜又無奈……最終,好像拗不過盛暖,他委屈巴巴:“那好吧,可是我有個條件。”
盛暖挑眉:“還會講條件了,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