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夜梟看著陸祁,“至于他是不是心里裝著時哥,這也得問姜末本人才知道。不過我想,你應該聽不到這些話。”
陸祁:“為什麼?”
溫夜梟:“姜末不會讓你活到那時候。”
陸祁:“……”
他媽的艸!
為啥他光聽溫夜梟說,就有了滿滿的畫面感?
陸祁后頸一涼,立馬閉嘴。
不過像是想到什麼,他又隨口問了句:“老溫,你說他倆誰上誰下啊?”
依末爹那強勢彪悍的作風。
妥妥的是攻!!
溫夜梟不想和他爭論這件事,就抬步離開。
反倒是陸祁追著他問。
搞的溫夜梟不勝其煩!
真想一巴掌把他扇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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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姜末,秦時關和姜小肆坐在一張桌上吃飯。
傅洵因為受不了被三尊大佛的氣勢,就找了個借口溜了。
姜小肆坐在椅子上,晃著小短腿,有一下沒一下的撕著手里的面包片,順道還面無表情的盯著面前的男人看。
那眼神。
嘖,就像是被人搶了心愛的玩具一樣。
幽怨。
“一會兒吃完飯去機場接人。”姜末倒也不在意在秦時關面前提這件事。
她的話瞬間把姜小肆的思緒拉回來。
“接誰?”
說完,像是想到什麼,他手里的面包片啪一下掉在桌上,“臥槽!是霍爹?”
姜末點頭,“嗯。”
“他什麼時候到啊?”提起他,姜小肆眼里泛著光。
“十一點的飛機。”姜末說。
姜小肆沒再說話,低頭把早飯扒拉完,就收拾了碗筷去換衣服。
把姜小肆打發走,姜末就轉頭看著面前優雅吃著早餐的男人。
從她剛才和小肆說話一直到現在,秦時關始終在當一個傾聽者,耐心的聽他們說話。
如果不是知道他有病。
姜末還以為秦時關是正常的。
“你要去嗎?”姜末看著他問。
秦時關搖頭,“不去。”
姜末眼尾一挑,“你確定?”
秦時關一本正經的點頭。
“行,等我接到人中午一起吃飯。”姜末說。
其實她剛才就是試探一下秦時關。
如果他真要去,她也不會攔著。
畢竟現在秦時關是她的金主爸爸。
秦時關決定了她能恢復多少武力值。
再加上她現在得為秦時關負責。
所以秦時關真提要求的話,她不會不同意。
可秦時關的回應倒是出乎姜末的預料。
秦時關微微頷首,“嗯。”
姜末和姜小肆離開,秦時關沒多久也離開了。
是溫夜梟和陸祁來接他的。
“時哥,我看你最近氣色不錯,看來末爹真是你的良藥啊!”在前面開車的陸祁透過后視鏡看著秦時關,打趣。
“知道他是誰嗎?”秦時關答非所問。
陸祁被他搞的有點懵,“他?誰啊?”
溫夜梟這時開口,“你是說姜末。”
“哎,時哥,你說末爹就末爹,還整個他,拐彎抹角的,我都沒反應過來。”陸祁無奈的笑說。
秦時關面無表情,“他就是拿走我玉佩的人。”
溫夜梟:“……”
陸祁因為聽到這話,猛踩了腳剎車,車豪橫的停在大馬路中間。
“砰——”
他這麼一停,后面的車沒來得及急踩剎車,直接追了尾。
不過陸祁顧不上這些,他轉頭看著坐在后座的男人,瞇眼,不敢置信地問,“時哥,你,你剛才說什麼?”
“拿走玉佩的人是姜末。”秦時關臉上依然沒什麼表情。
可車內的氣壓……
卻因為他的話而陡然降到冰點。
“臥,臥槽?不會吧?”陸祁連話都說不穩了。
溫夜梟也跟著轉頭,擰眉道,“時哥,你確定了?”
秦時關頷首,“百分之九十九。”
陸祁又是一陣臥槽,“那,那末爹接近你是不是對你另有所圖啊?”
說完他后頸一涼,有種陰森森的感覺。
想了想,陸祁又為姜末說話,“我還是覺得不可能,玉佩他已經拿到手了,他還能從你身邊拿到什麼呢?難道……”
頓了頓,他又咋咋呼呼的尖叫,“末爹不會知道你sk老大的馬甲了吧?”
時哥是sk老大的事只有他和老溫知道。
之前有不少勢力的人雇人來暗殺時哥都沒成功。
這末爹……
該不會是某個勢力的人吧?
或者是雇傭兵?
頂著聯邦國醫的身份醫治時哥,其實是想在時哥放松警惕的時候暗殺時哥?!!
想到這兒,陸祁覺得有些事就能竄起來了。
不然末爹,哦,不對,姜末手里怎麼可能有那麼高級的香料?
而且治人的手段還那麼恐怖!
這絕對不是一個正常醫生能干出來的事!
“那,那時哥,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啊?”陸祁慌不擇亂的開口。
秦時關還沒開口,這時有司機從后面走過來,敲他們的車窗。
“砰砰砰!!!”
陸祁恍若無聞,緊張的盯著秦時關。
溫夜梟也看著他。
明顯是在等他下一步的指示。
秦時關冰冷的眸里閃著平靜地光,沒有半點波瀾,“維持現狀。”
“啊?”陸祁臉一垮,“不是吧時哥,維持現狀?萬一他來暗殺你怎麼辦?”
“姜末在時哥手里虧了兩次。”溫夜梟比劃了個2,“任他再厲害,也沒在時哥這里占到一絲便宜。”
陸祁弱弱的說,“可他不也搶了時哥的玉佩。”
“玉佩遲早會回到時哥手里。”溫夜梟篤定的說。
陸祁這麼一想也對。
畢竟他們家時哥這麼厲害,真想搶回玉佩也不是不行!
“時哥,我看那姜末對你挺感興趣的,你不如就犧牲一下自己,把他勾到手,再反殺他!”陸祁笑瞇瞇的道,他覺得自己這個計劃相當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