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里。
氣壓很低。
幾個男人站在秦時關面前,戰戰兢兢的,一副隨時都要倒大霉的樣子。
“再形容一下那個拿玉佩的人。”秦時關負手而立,背對著他們。
幾人又是一怔。
不過他們可沒敢耽擱,立馬就把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秦時關匯報。
“對方是個男人,個頭大概有一米七左右。”
“他身手不錯,畢竟能從,從老大你設計的那些機關里逃出來。”
“就奇怪的是,他是怎麼在后背受傷的情況下逃開我們追捕的?”
“之前我們懷疑是他有同伙在外面接應。后來我們也調過沿路的監控……一無所獲,很顯然是被人刻意處理了。”
“我們查不到他的半點消息,這家伙身邊應該是有高人協助。最少也該有個黑客。”
大家你一言他一語的。
把之前告訴溫夜梟的事又和秦時關說了一次。
看他沒說話。
幾人也不敢再開口了。
老大這脾氣。
說真的。
發起瘋來連溫少都扛不住。
若之前,秦時關是絕對不會把偷他玉佩的人和姜末聯系在一起的。
但在看到姜小肆脖子里的玉佩后。
秦時關就把人又叫了過來。
從他們的話里秦時關更加確信這個人就是姜末!
因為。
姜小肆手里那塊玉佩,是這世上唯一一塊可以改善他睡眠質量的東西。
是他花重金在m2拍賣場拍到的。
可誰知道半路卻殺出個程咬金。
“呵……”秦時關涼涼一笑。
聽到他這笑聲,身后幾名下屬雙腿一軟,差點給他跪了。
老大不笑的時候很恐怖,笑起來的時候更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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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肆拖著姜末帶他去吃了一圈好吃的。
“我說,你打算要吃到什麼時候?”桌上,戴著帽子,口罩和墨鏡,全副武裝坐在姜小肆面前的姜末敲了敲桌子,冷聲問。
“再吃完這個冰激凌。”姜小肆指著面前的東西說。
姜末眉眼一挑,剛要開口,這時傅洵開口,“末爹,你就再讓小肆多吃幾口吧,這要回了基地,他又得去啃那些咸菜饅頭了。這小子長這麼大,連漢堡薯條的味兒都沒聞過呢!”
說著姜小肆還十分配合的擠了兩滴眼淚出來。
姜末冷哼,目光在兩人身上轉了轉,就又拿出手機。
姜小肆和傅洵暗暗擊掌!
“末爹,秦時關搶小肆玉佩的事,到底什麼情況?”他們坐的位置偏,周圍沒人,傅洵還是壓著聲音問。
姜末勾了勾唇,把秦時關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傅洵。
“這不可能。”傅洵搖頭,“玉佩只有這一個!”
要不是sk那個老大先他們一步,末爹也不會鋌而走險的去搶。
頓了頓,像是意識到什麼,傅洵轉頭,瞇著眼睛問,“末爹,你說這秦時關和sk老大……他們什麼關系?”
“不知道。”姜末對這件事不感興趣。
“末爹,你說秦時關他知道玉佩在小肆手上,會不會……”后面的話傅洵還沒來得及說,就被姜小肆打斷了。
他抬頭,拿著紙巾優雅的擦嘴,“洵哥,這種事您就不要擔心了。想從爺手里拿東西,除非踩著爺的尸體過去。”
一顆紙彈彈到姜小肆腦門上。
“去把東西還了,走人。”姜末冷冰冰的道。
姜小肆拿著杯子,麻溜的跳下椅子。
看他往店里走,傅洵幾乎用很快的語速說,“末爹,你說這玉佩到底對小肆的病有沒有幫助啊?我怎麼覺得小肆他越來越兇殘了!”
姜末搖頭,“不知道。”
傅洵一愣,“那末爹你這麼不要命的去搶玉佩……”
“死馬當活馬醫,先戴著看看。”這塊玉佩功效到底怎麼樣,都是傳說, 至于效果,還是要小肆戴著看一段時間才能知道。
“末爹,你說sk把玉佩給了秦時關,會不會是他也需要玉佩救命?”像是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傅洵皺眉問了句。
說完他還自顧自的說,“秦時關和小肆,他們總不可能得一種病吧?”
傅洵無意間的話卻讓姜末皺眉,“你剛才說什麼?”
傅洵一愣,“啊?”
想了想自己之前的話,他又小心翼翼的和姜末重復,“我,我剛才說秦時關和小肆,他們總不可能得一種病吧……”
姜末眉頭皺的很緊,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子。
周圍的溫度肉眼可見的冷了下來。
“洵哥,你又惹我哥了。”還杯子回來的姜小肆看著傅洵。
傅洵搖頭,求生欲很強的開口,“沒有,絕對沒有。小肆,你看我像惹末爹的人嗎?”
他有幾個膽子敢惹末爹呢?
不過姜末這副表情。
連姜小肆都挺憷的。
擰眉想了會兒,姜小肆又小跑到小吃店。
來回不過五分鐘的時間。
“哥,喝奶茶。”姜小肆把手里熱騰騰的紙杯遞給姜末。
傅洵默默給他豎起大拇指。
姜末聞言,眉眼一挑,看姜小肆小心翼翼的站在自己面前。
她擼了把姜小肆的頭發,“乖。”
接過奶茶,姜末剛打算喝,這時手機響了。
是劉芳打來的。
摘下口罩,姜末喝了口奶茶,才不疾不徐的接起。
“姜末,你回來一趟,我有話和你說。”手機那邊,劉芳語一副頤指氣使的語氣。
姜末微微一笑,“你讓我回我就回,你當我傻啊?萬一你們再擺一道鴻門宴,我現在回去,豈不是自投羅網?劉女士,有些手段,使一次就行,使第二次,我都沒眼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