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父親從政,原主耳濡目染,小小年紀就有惡毒的心思和手段。
她設計陷害,謊稱江守猥褻她,還在江守的房間藏了不堪入目的下流光碟。
以此前呼后應江守就是一個見色起意的壞小孩。
白父畢竟不是江守的親生父親,他更疼愛原主,當即就要打電話報警。
是江母攔住了他,拼命地讓江守跪地求饒。
江守解釋自己沒做,可他的繼父還是要報警抓他,他的母親吼他跪下。
十三歲的江守失望至極,獨自一人跑出家門,從此再也不見蹤影。
三年后,白父成為總統,江母成為第一夫人,原主成為尊貴的小公主。
而江守誤入歧途,墮入黑暗。
他在八年地獄般的歷練折磨中,褪去眼中的青澀,手握地下王國的權杖。
他成為赫赫有名的三合匯一把手,江湖人稱——守爺。
白千音眉頭一蹙:“他已經徹底黑化了?”
斑馬線說:【沒有沒有!其實他是警方的臥底,一直在搜集證據想要一鍋端了三合匯!】
原來當年江守跑出來后遇到小混混搶劫,是一名老警官救了他。
江守表示愿意用生命報答老警官,老警官便安插他進入三合匯,從小混混做起,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
別看江守如今表面風光,這八年來,他受過的苦難比誰都多。
如果不是因為原主,他根本不需要經歷這些。
于是他對原主的恨意,也在八年的時光中愈演愈烈。
江守今年二十一歲,他已經八年沒有踏進校園,但他從未停止學習。
今年三合匯局勢穩定,他的地位穩固,他便在大一下學期插班念書。
但好死不死正巧跟原主一個班。
白千音杏眼微揚,露出一個清純與嫵媚并存的笑意。
她看了一眼時間,拎著書包卡在上課鈴聲響起的前一秒,迅速跑到教室后面,坐到江守的旁邊。
江守的臉帥絕人寰。
即便他以二十一歲的“高齡”來上大一,也引得無數妹子眼中冒出愛心泡泡。
可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坐到他的身邊。
因為他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太冷漠了。
他和一般的冰山校草不同。
校草再高冷也只會讓你感到尷尬不自在,可江守卻是會讓你毛骨悚然。
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就像有什麼陰冷濕滑的冷血軟體動物攀上你的脖頸,隨時都能往你的大動脈來那麼一下。
非常危險,非常可怕,讓人望而生畏。
但只要再看一眼他的臉,就又忍不住沉淪在他的極致美色之中,無法自拔。
上課鈴聲響起,與此同時,江守瞥了白千音一眼。
老師已經走上講臺,江守卻噌的一聲站起來。
他將書包瀟灑地甩在肩頭,大長腿往前走了幾步,落座在前面的空位上。
只聽得“吱呀”一聲。
白千音也連忙起身推開椅子,重新坐到江守的身邊。
江守眉心微蹙,冷峻的臉龐透露出一絲濃郁的厭惡。
白千音揚起燦爛的笑臉道:“聽說你入學考試考了滿分,你成績這麼好,教教我唄?”
第62章 八年不見,白千音終于成智障了?
江守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想跟白千音說。
他繼續換座位,白千音也繼續跟著。
最后,他忍無可忍地出了教室。
白千音居然也跟他一起出來。
站在講臺邊的老師:???你們倆能給我點面子嗎?
江守走出教學樓,一頭扎進烈陽之中。
正值盛夏,氣溫極高。
他以為像白千音那樣嬌生慣養的人,肯定不會在這種溫度下繼續跟著他。
可一扭頭,白千音那張可惡的臉竟然還在身后!
白千音笑意吟吟:“江守,這可是你帶著我翹課的哦。”
江守冷笑,嗓音冷冽中透著血性:“無所謂,反正這也不是你第一次污蔑我。”
“哇,江守,你笑起來真好看。”白千音像是發現新大陸,睜大眼睛湊近他。
“你看你,明明這麼帥,為什麼總是板著臉?”
“常言道,笑一笑十年少,你還年輕,別搞得整天跟個小老頭似的。”
白千音想伸手戳江守的臉頰,卻被他無情用力地拍掉。
“好痛!”白千音噘嘴埋怨。
她輕揉手背幾下后展示給他看,跺腳嬌嗔:“你看,都把我的手給打紅了!”
“你幫我吹一吹,痛痛就飛飛啦~”
江守緊咬牙關:“……”
嗎的,八年不見,惡毒的白千音終于變成智障了?
江守繞開白千音,根本不搭理她的要求。
他不知道白千音是抽什麼瘋。
他已經插班一個月,這一個月里他們相安無事,他也一直忍著對她的滔天恨意。
可今天白千音非要竄到他面前來,他真是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
江守腿長,邁一步出去距離很大。
白千音一路小跑跟在他后面,嘰嘰喳喳道:“江守,你要去哪兒?你是不是要回家?”
“我知道你沒住宿舍,你也帶我一起回去吧,我想看看你現在的生活環境。”
江守非但沒停下腳步,反而還走得更快。
白千音意識到他想甩了自己,也不跟著跑了,而是直接站在原地喊道:“你要是不帶我去,我就大喊你非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