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定住的中年人,一聽要去衙門。連忙給人群中的幾人,使眼色,用嘴型告訴他們,讓他們救自己。
混在人群中的幾人蠢蠢欲動,只要去了衙門了,自己這些人估計都跑不了了。
幾人相互看了看,打了一個手勢。
突然,人群發出驚呼,司空天回頭,只見幾個人架著那男人便跑。
但人群中竄出來幾位男子,直接將對方攔住。
“給我滾開。”
惡狠狠的話語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一些人被圍的結結實實。
最后還是司空天三兩下,將這些人,壓制在地,有人跑去縣衙報案,很快便有咱們的人來將這些人帶走了。
那夫人連忙道謝:“謝謝謝謝,謝謝你小先生如果不是你,我哄哄估計就死了。”
司空天給對方開了藥方,讓他去藥房抓藥。
“請問先生在何處?”
司空天,表示自己就在這街的轉角處,那個縫隙一個小的醫館。
之后,司空天便忙碌起來,他一個人又得看病又得開藥方,但是他不抓藥,因為他這里沒有藥。
當然,同行生忌諱有不少人盯上了他。
他的目的并不是賺錢,而是要引起一些人的注意罷了。
今日跟往常沒什麼區別,正在給一位老人看病時,直接一個丫鬟走了進來。
一臉嫌棄的左右看了看,傲慢的說:“你就你跟著我去給我們家公子看看病。”
司空天并沒有搭理對方,而是親生的對面前的患者說:“這幾天注意一下,按時吃藥,一個月就好了。”
“喂,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你可知我是誰家的?”
“我不知你是誰家的,但是要看病,請人過來你人不過來,我看什麼?我看你嗎?”
那丫鬟氣的面紅耳赤,“你你你你就是個流氓。”
剛走到門口的陸曉便聽到這一句,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
那丫鬟一聽,竟然還有人敢嘲笑自己生氣的大吼:“是誰給我滾出來,竟然敢笑我,我有你的好看。”
跟在路上身邊的吳叔,喝斥道:“你是誰家的人?這麼不懂禮數你可知這是誰?這可是郡主。”
那丫鬟身形僵硬的緩緩向后指指門口站著的陸春,臉色發白,直接跪在地上。
“不知郡主駕到,還望恕罪。”
“滾吧,告訴你們主子要看病,自己過來。”
丫鬟彎著腰低著頭,連忙點頭說:“是,是郡主,我一定將話帶到。”
“滾”
正在開藥方的司空天問:“郡主,怎麼今日前來了?”
路上緩緩的坐在司空天對面的凳子上。
“當然是來找先生看病的,今日京都傳言來了一位神醫,我有眼疾來試試,也不過分。”
屋子里面的人已經有眼色的全部離開。
“先生為何要出王府?我不是答應先生踢你嗎?”
“凡事靠自己才是最安定的,再說你知道我到底想做什麼嗎?而且我做的事很有可能會傷到你自己。”
“是我考慮不周,還望先生恕罪,那請先生換一個要求吧!!”
“沒了。”
陸曉看著易容后的司空天,至于對方在京都來到底要做什麼?其實他并不知道,但現在看來,不是什麼小事?他的計劃便是逃離金度,自然不想卷到這些漩渦中來。
“今日前來,還得請先生幫幫忙,不瞞先生說,我打算將事情處理妥當,便離開京都,我想問先生有沒有假死藥?”
“為何會想離開京都?”
陸曉面帶苦澀的說:“不瞞先生說,我雖是郡主之身,但并沒有得到什麼尊敬,我的父王并不喜歡我,我我的母妃很早便與青燈長伴,根本不管我。
”
“之前還得多虧先生救了我,不然我早就死了,這次回來主要是想解除婚事,最好能離開京都,因此我今天過來一趟,想求先生要假死藥,而是我會后續秘密的運送一些東西過來,還請先生幫我收好。”
司空天不知道為何對方對自己是如此的信任。
“好,可以只要你自己放心,我都可以。”
“至于假死藥,我的確有,但真的陷入假死,除非你有非常放心的人,不然你有可能真的會被埋。”
陸曉發生的一切,自然都在陸梅的監視之中。
“你是她去了那醫館派人去看看有什麼特別的。”
陸梅想到之前陸曉說的話,既然眼睛沒瞎,那去醫館做什麼?肯定有貓膩。
不久后,派出去的丫鬟回來了!。
“郡主,那些人說大郡主是去看眼睛的。”
“眼睛都沒瞎,看什麼眼睛好好給我查查。”
丫鬟低頭不敢說話,心想這大郡主眼睛瞎,可是所有京都人都知道的事,怎麼在自己這郡主這里便是沒眼瞎了但他一介丫鬟又不敢多說什麼,只能主子吩咐什麼,她便做什麼?
“是”
陸曉知道陸梅不會善罷甘休,也知道一定會派人監視自己,但是她一個眼瞎的人去找醫者看眼睛,給點醫藥費,那是沒人敢說什麼。
果然,陸曉連續幾日去了司空天的醫館陸梅便按捺不住了。
“父王,姐姐她眼睛好了她都是裝瞎。”
“你在胡說什麼?你姐姐的眼睛連太醫都治不好,你在這兒到底想說什麼?”
陸梅咬了咬嘴唇,“父王,我說的是真的,姐姐推我進湖的時候,她親口對我說的,她眼睛已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