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宮女的確是被派來的,是一群公主在打賭,有人說這六皇子是真瘋了,也有不相信的,當然這只是一個借口而已,被皇帝發現了最多也只會被罵一頓。”
只見剛剛在天宇寧那出現的宮女恭敬的到了一座名為紫微宮的地方,里面坐了好多女眷,見派出去的人回來了,只見坐在上面的天宇安陽問道:“那六皇子是否是真的瘋了?”
“啟稟公主,那六皇子的確是瘋了,我朝他求救他完全沒有反應,自己一個人在地上畫圈圈,后面嘴里還說著騎馬馬什麼的。”
“哎呀!七姐姐這次可是妹妹僥幸贏了。”
天宇安陽面帶微笑的說:“當然,愿賭服輸,既然幾位妹妹贏了,那我們剛剛打賭的東西自然會送到各位妹妹的手上。”
“七姐姐慷慨。”
見天色不早了公主還有一些女眷也提出了告辭,等其它人都走了,現場只留下了十一公主天宇玲。
見天宇玲沒有走的跡象,天宇安陽笑著說:“怎麼十一妹妹是怕姐姐我耍賴嗎?這點你放心僅僅的一套首飾姐姐還是拿的出來的。”
“七姐姐乃皇后之女,我又怎麼會擔心姐姐拿不出來呢?只是妹妹有事想跟姐姐說。”
讓伺候的人都下去,現場便只留了天宇安陽與天宇玲。
見坐在上方的天宇安陽,天宇玲眼里閃過一絲嫉妒,但很快消失不見了。
“七姐姐上次說的事可還作數?”
天宇安陽看著自己的手指甲,漫不經心的問:“什麼事?我可沒有記得說過什麼。”
“姐姐何必繞圈子,我說的是什麼你我心知肚明。
”
“哎呀,姐姐年紀大了,現在想起來了,妹妹你別生氣啊!事情你按照我說的辦,保管成,到時候姐姐可要討一杯喜酒吃。”
不久后天宇玲出了紫微宮,回頭看了看這宮殿捏緊了拳頭轉身離開了,至于兩人到底談論了什麼就只有她們自己知道了。
被惦記的張林安這時正在跟月牙說話,原本準備離開,因為賈念之半個時辰前醒了現在已經派人送回大使館了。
“你們猜我去找六皇子時聽見了什麼”,滿臉笑意的看著眼前的兩人,但等了半天也沒見人問,月牙有些泄氣。
“你們真無趣,就不能配合一下嗎?”
正坐著翻看醫書的司空天配合的問了問:“你發現了什麼?”
“我無意聽見有人還惦記這我們這位大將軍,說大將軍是她的,估計要起什麼壞心思了。”
張林安聽了這話起身問:“是誰?”
“應該是一位公主吧!好像是叫春華殿的地方。”
張林安點頭:“我知道了,我先回將軍府了。”
月牙看著離去的張林安,再看了看自己在看醫書的爹。
“爹,你說我們現在跟他是什麼關系,十五年的時間已經到了吧!”
聽著這話司空天將書放在一旁:“應該算雇傭關系吧!畢竟他前面送了消息讓我們做將軍府的醫者。”
“要去你去,我要去找念之姐姐,也不知道她現在在什麼地方。”
看了看自己的女兒,現在已經沒有幾年前那樣的跳脫,已經成了一位大姑娘了,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能找到個什麼樣子的女婿。
至于賈念之的事剛剛張林安說了先不要告訴其他人,等她恢復記憶了再說。
因此明明就在不遠的人卻一直不知道對方的存在。
“哎!好無聊,爹我要出去走走,估計等將軍大婚了我再回來。”
本想阻攔的司空天轉念一想,讓她出去也好,就她現在的身手一般人也奈何不了她,現在的情況不明,讓月牙出去才對。
“嗯,好,你自己出去小心點。”
“好的爹,我先去找冰蓮姐姐,有幾年沒見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你自己安排。”
月牙第二日一大早便離開了京都往謝家堡的方向去。
昨晚醒來的賈念之發現自己在陌生的地方,后來才知道是成宇將軍將自己送到醫館來了,等回到大使館王大人都急壞了,勒令在成親之前要出去也得帶人出去才行。
第二日天還沒亮賈念之便醒了,她算了算時間知道自己今日是發病的時間,賈念之不清楚自己到底得了什麼病,私下也找了很多醫者,檢查結果全部都是說她沒病,既然沒病又怎麼會每月都疼呢?
每次疼了就吃一顆盧榮給的藥丸,之前并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這次出來才發現她的記憶有可能有問題,那麼她這病也有可能不是盧榮說的從小就從娘胎帶出來的。
果然疼痛開始了,第一次忍著沒有吃藥丸,這疼痛讓賈念之忍不住叫了出來,正準備進來的柳月柳琴兩人推門而入,見床上的賈念之臉色雪白,咬緊的下嘴唇已經開始出血了。
“圣女大人,快吃藥”,柳月慌亂的將藥拿了出來放到賈念之的嘴唇邊,但賈念之沒有張嘴,忍著疼說:“拿走,我不吃。
”
“可…”,準備勸說賈念之的柳月被柳琴拉住了,對她搖了搖頭。
床上的賈念之只感到全身都疼,現在她全身大汗淋漓,但疼痛一直沒有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