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可有什麼法子”,云華一邊為盧冬琴捏著雙腿一邊觀察她的表情。
盧冬琴閉著眼睛躺著:“目前還沒有想好,但派幾個人是可以的。”
遠在寧義縣的張林安可不知道,遠在京都想殺自己的人已經開始行動了,就算知道張林安也不會在意,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張林安現在是忙的團團轉,應該說寧義縣的眾人都很忙,忙著清潔水源,忙著給老百姓解毒,沒錯這毒大規模爆發了,已經出現了死亡人數,現在的寧義縣氣氛非常緊張,水緊缺當地的人都不喝自家的井水了。
“先生請坐,先生果然料事如神那安陽國果然派了軍隊走水路”,霍白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張林安坐在了衙門的待客廳內。
“那安陽國的新皇想必是真的跟天宇國有仇,我之前給你說只是有備無患,沒想到那聞人安南還真的就一點也不放過,唯一的三條到天宇的路線全部都派了兵。”
霍白秋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這些情況我都上報了給當今皇上,當然先生的功勞我一分也沒有貪墨。”
張林安有些意外,誰不想立功但這霍白秋竟然還將不是自己的寫清楚,這讓張林安第一次正視霍家的人,看來也不是想像中的那樣無可救藥。
“今日請先生前來是想問先生一件事,不知先生可否知道那些在賈家村的士兵主要是來找一個物件的”,霍白秋盯著張林安裸露在外的眼睛看,畢竟一個人的下意識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這事在下不知,我知道大人親自前去消滅了那些安陽的士兵,可是知道了些什麼。
”
霍白秋想起地牢里用刑也不開口的兩人,說找東西還是一個士兵忍受不住了才說出來的,但具體找什麼就在那兩人身上了,但兩人死活不開口。
“具體不知,抓了些人現在只有兩個嘴硬的還活著,看樣子這兩人跟其他的不一樣”,霍白秋回憶起兩人的樣子,的確給他一種違和感。
張林安來了興趣想去看看:“我可以去看看嗎?說不定我有辦法。”
“請”
張林安跟著霍白秋來到了縣衙的地牢,里面陰暗潮濕見有人進來一些關押的犯人就開始喊冤,霍白秋像是沒聽見似的直接朝后面的行刑室走去,剛走進去便見一個火盆,墻上掛著不少刑具,一旁的架子上只見綁著兩個人,身上已經衣不蔽體了。
“先生就是這兩人,先生可有辦法讓他們開口”,霍白秋指了指被綁在樹樁上的人。
圍著兩人轉了一圈,只聽張林安點了點頭。
“那就交給先生了,我等可要回避。”
“這倒是不用,只是還想讓大人幫我找點東西來”,張林安將需要的東西說了一遍,霍白秋一臉驚異的點了點頭,沒想到這烈先生也是位狠人啊!
被綁的兩人自然也聽到了張林安要的東西,但兩人還是沒有什麼反應。
“兩位識時務者為俊杰,何必為了個消息送命呢?”
兩人睜開眼看了看面前的張林安,只聽右臉上有一道傷疤的男人說:“閣下說的好聽,我們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何必跟你們說呢?不如你動作快點直接殺了我們得了。”
“想死可不行,你不想知道我剛剛讓拿的東西要怎麼用在你身上嗎?”
那男人閉眼不回答,張林安也不著急,畢竟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霍白秋一直在觀察張林安,卻發現這人的確感到有些眼熟,那背影很像一個人,但霍家沒有這樣的一個人。
知道霍白秋在打量自己,張林安直接無視,等待的時間總是感到格外長,這間牢房里幾人都沒有說話,極為安靜跟外面喊冤的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陣腳步聲急切的在地牢里響起,只見兩個衙役手里端著什麼走了進來,來人先給霍白秋行了禮:“大人,這位先生要的東西我們找到了。”
“將兩人的上衣全部脫了拿把匕首來”,一旁的衙役看了眼霍白秋見霍白秋讓自己聽張林安的,衙役連忙去將被綁著的上衣扯掉。
張林安上前的兩人的身上快速的用匕首劃出很多傷痕,見張林安的動作霍白秋可以斷定這烈先生武功不低。
被劃傷的兩人沒有任何表情,張林安也不著急,他到想看看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將鹽給我撒到他們身上去”,張林安站在霍白秋旁冷冷的聲音在衙役耳邊響起。
“啊 !啊!”,嘴硬的兩人還是忍不住出了聲,只因為這鹽灑在傷口上太痛了,兩人咬緊牙關,額頭青筋直冒,見兩人下嘴唇都咬出血了也沒有松口。
“繼續灑”,兩衙役繼續朝犯人身上灑,但兩人還是忍著不傻說。
張林安有些欣賞兩人,這意志力可真不是平常人,但這是敵人那麼就看誰的手段厲害了。
“將那里面的東西倒出來。”
兩位衙役將盒子里的東西倒出來,只見密密麻麻的小蟲子從里面出來,定睛一看原來是螞蟻,一只螞蟻爬到被捆住的兩身上,越來越多的螞蟻朝身上爬,兩人又痛又癢但還是不松口,張林安拍了拍手:“果然不是普通人,那麼接下來希望能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