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天也在房里坐著:“苦的還是老百姓,這安陽國不是才派了人來簽和平條約,怎麼轉眼又發兵了。”
“那是因為坐在皇位上的人變了。”
“不能啊!前些年我去過安陽,那皇帝身體挺好的”,司空天有些不相信。
張林安將手上的信遞給他:“你自己看。”
接過張林安遞過來的信件:“這是弒父謀朝串位!安陽國的人竟然沒有人反對。”
“那是因為整個安陽國現在有資格坐那張椅子的只有他,聽說還有個大皇子下落不明。”
司空天聽聞只能搖頭:“這人剛登基就發兵攻打天宇,這是跟天宇國有仇?”
“不知,但此人目的定是不純”,張林安也不清楚為何一個新皇登基后不是穩定地位而是出兵打一個國力兵力比自己國家強不少的國家。
可能所有人都不知道這位安陽國的新皇在想什麼。
但司空天說對了一句,這安陽新皇是跟天宇國有仇,還是血海深仇,所以這聞人安南還不是皇帝時就已經開始對天宇國下手了。
“先不管這些了 ,那一些人現在在干什麼?”,張林安問司空天。
“那些人有些奇怪,就在賈家村住下來,像是在等什麼?”
“等什麼?在等什麼呢!既然大軍已經去了南陽關那這里到底有什麼值得他們下這麼大的功夫呢!”
張林安一時也想不明白那些人到底想做什麼,只是這些人的動作有些讓人琢磨不清。
“那就繼續監視,讓監視的人小心些不要打草驚蛇。”
司空天知道輕重:“嗯,我已經吩咐下去了,這次派去的都是好手。
”
“對了那霍白秋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司空天知道張林安想問什麼:“那霍白秋表面還是在審人口販賣的案子,但暗中也派人在監視賈家村的那些人。”
“嗯,繼續看著在他們需要的時候可以暗中提供一點幫助,畢竟現在一致對外,那城外的村民呢!”
“之前霍白秋派人去了各個村子,散布了有土匪搶劫殺人的事,已經有一部分人收拾了些東西來了縣城,但還有部分人沒有動”,說起這個司空天也有些犯難,畢竟自己是知道繼續在外是有生命危險。
“說不定他們在外面還更加安全,那些人肯定第一目的地是這里寧義縣。”
司空天也點了點頭:“主子你說的沒錯,如果安陽國的人目的是這里,那在外的普通老百姓對他們構不成威脅,自然暫時也就不會管,但如果他們反其道而行呢?”
“你的顧慮也沒錯,目前這寧義縣有能力的就只有霍白秋,你幫我把它約出來見個面。”
雖然張林安對要面見霍家人有些抗拒,但現在是非常時期也顧不得其它了。
司空天安排了人現在去縣衙找霍白秋,但等了半天人才回來。
“縣衙的人說巡使大人出去了,一直沒有回來”,司空天讓人下去進了屋。
“那霍白秋不在,但我的人并沒有傳消息回來,看來是出了什麼事情”,司空天考慮的沒錯,他的人的確出事了,被霍白秋抓了起來。
在縣衙的地牢里霍白秋看著里面的兩人:“說吧!你們是誰派來的人。”
霍白秋只是關押兩人并沒有對兩人動刑,地牢里的兩人也感到奇怪,被抓不都應該上刑的嗎?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兩人看了看四周的環境一頭霧水,雖然不是很干凈但比那些牢房好太多。
“今日請二位來只是想知道你們背后的人是誰,如果二位不說那就一直待在這里吧!”
牢房里的兩人還是一聲不吭,這時一個人匆匆走來:“巡使大人剛剛縣衙外的守門人說有一人在外找你等了許久沒等到就離開了。”
霍白秋來了興趣:“諾,你們主子派人來了。”
“您怎麼能確是我們的主子呢!”牢房內的兩人也很疑惑,自己這還沒有說呢這巡使大人就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誰了。
站起來的霍白秋看著地牢的兩人:“是我的直覺,你們就先待在里面吧!等我見了你們主子再說”,說完便離開了地牢。
牢房里的兩人面面相覷:“你認為他是真知道還是假知道。”
另一人聳了聳肩:“我不知道,這大牢我還是第一次來,回去可以跟兄弟們好好說說這坐大牢的感受。”
出了大牢的霍白秋問一旁的人:“那人現在在哪里?”
“據說那人已經走了。”
“走了?沒事還會再來的”,話音未落只見從衙門外走進來一個衙役,見霍白秋在連忙上前行禮。
“巡使大人外面有人請。”
霍白秋點了點頭,便朝衙門外走去,一旁的衙役連忙跟上。
只見衙門外一小廝站在階梯下,見霍白秋出來恭敬的行禮:“巡使大人我家主子有請。”
霍白秋示意身旁的人回去:“我自己一人去。”
見街邊的馬車霍白秋擺了擺手直接上了馬車,那小廝上了馬車,直接一揮鞭子馬車出發了。
坐在馬車上霍白秋看著車窗外的人,心里嘆氣這些人還完全不知道危險即將靠近,放下簾子任馬車將自己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