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下毒之人是高手。”
張林安點點頭:“的確,當時我并未發現任何不妥之處,但毒發的很突然,我也不清楚自己是在什麼時候中了招。”
“我昨晚翻看了我父親留下的手冊,里面只提到中蠱的確能將一些毒供養給蠱王,促使它成長但還會有另外一個問題產生”,司空天有些遲疑不知要不要說,畢竟這是自己擅自下的決定但痛苦讓張林安來承受。
見司空天嘴巴張了張但又什麼也沒有說,張林安便知道不是什麼好消息。
示意司空天繼續說,不用顧慮其它的,畢竟已經發生了,自己的身體會發生什麼自己還是需要知道的。
“那就是每月會有一天會疼,據上面的記載說前人的經驗會是骨頭疼。”
骨頭疼那不就是自己剛醒來的時候的癥狀嗎,張林安看向司空天只見司空天點了點頭:”沒錯應該就是你剛醒來時的癥狀。”
“昨日是?”
“是初十,看來以后每月也是那一天。”
“既然事已成定局只能坦然接受,你不必自責,還多虧你做的這個決定,不然我張林安就已經不在這世上了,還怎麼談以后的事呢!”
聽張林安這樣說司空天的那顆懸著的心才真的放下來:“您放心我會繼續找到祛除的方法。”
“此事倒不急于一時,只要不要我的命,這與之前每月毒發沒什麼分別,你盡力就行。”
司空天不是第一認為自己當年運氣好,不然怎麼會跟了這麼一個面冷心善的主子呢!
“是,您放心。”
噔噔噔窗戶上有聲音,司空天警惕的走到一旁問道:“是誰?”
“是我”,暗一的聲音低低響起。
司空天上前將窗戶打開,暗一從窗戶進入房內,司空天伸出頭看了看左右發現沒有人才放心關閉窗戶。
暗一走到張林安面前彎腰行禮:“主子那些人查出來了,有一個表面是世家情報人實際卻是京都皇宮內的,還有兩人是毒霧宗安排的探子,還有兩人是三皇子的人。”
張林安皺著眉頭,他沒有想到竟然這一查還查出了不少。
暗一繼續說道:“因主子你中毒生命垂危的消息傳出,長老會已經有幾個坐不住了,開始再喊選新首領”,暗一低著頭不敢看張林安。
但張林安并沒有生氣,畢竟自己做這個決定時就知道會有一些隱藏的人會跳出來,這不就是他想要的嗎,畢竟上京都之前得將這攤事給收拾了而且還得讓烈殺消失在那些人的監視下。
張林安示意暗一附耳過來,在暗一耳邊小聲的說了什麼,只見暗一面色露難色:“主子這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成大事不拘小節,我不信那些,你放心做就是了。”
暗一沒法只能同意了,雖然他不想但也做不了主子的主不是。
暗一離開后司空天有些好奇張林安說了什麼,畢竟暗一那張臉很少出現其他表情,但司空天并沒有問,自己雖然說也是烈殺的人,實際上自己只是張林安的人而已。
就在張林安與司空天在討論著事情時,賈念之去往司空天的房間撲了個空,她本是想找司空天談談火鍋的問題的,但見沒人便離去了。
賈念之已經將設計圖給了吳叔讓吳叔照著圖紙上畫的樣子打造一口鍋,還做了桌子,但下面火是個問題,想來問問有什麼解決的方法。
站在花園里賈念之嘆了口氣,她來這里前前后后也有兩個月了,但這兩個月過得的確很精彩,她只希望自己以后的日子平淡點,做點小生意賺點錢,買個小院子安個家就行,平平淡淡的。
這麼久以來賈念之還從未去過春風堂的前面,一直在后院出去也是走的后門,今日她突發奇想去前面看看。
賈念之從后門出來圍著饒了一圈到了春風堂的正面,只見里面人頭涌動,還夾雜這嘈雜之聲。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賈念之從人群的縫隙看見一個穿著破爛婦女跪著求那醫者:“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啊!她可是我的命根子啊!”
一旁的人也幫腔讓那老者救,只聽那老者很是無奈的說道:“醫者救人本是應當的,可這孩子已經死了,我哪里有能讓人起死回生的本事啊!”
在后面的賈念之聽著前面那婦女的聲音有些熟悉,她使勁往前擠總算到了最前面,只聽那婦人抱著一個女孩大哭:“我的寶兒啊!你走了你讓娘我怎麼活啊!本來好好的怎麼吃了半個饅頭就被噎死了啊!”
賈念之看著婦人的臉認出來眼前抱著孩子痛苦的不就是唐寡婦嗎,自己還讓月牙派人幫忙找了的,但沒有找到,沒想到再次見面會是這樣的情況。
就在唐寡婦傷心欲絕時只聽見一清脆的女孩聲:“孩子給我,我試試”。
圍觀的人還有醫館內的人都看向賈念之,但賈念之現在可顧不上,因為再晚一點可能就真的救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