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兩人分開一人站一邊,張林安笑著看著蒙面人:“閣下今日好像拿不走在下的命了,閣下還是看看自己吧!”
黑衣人只感到胸口一疼,用手摸才發現是一根銀針:“你下毒”,說完踉蹌的往后退了一步,被一個黑衣人扶住了。
“你都要殺我了,還不讓我下毒自保,你這也太可笑了,閣下怕不是進了個假江湖,這點都不知道,哦,對了你中的那毒沒有解藥哦!是什麼毒我也不知道。”
“你,你”,黑衣人想說什麼一口鮮血從蒙面巾下流了出來,能看見是黑色的血。
“快走,快逃!”黑衣人讓自己的手下快逃,可那些人見自家武功高強的都被打敗了早就想跑了,但張林安怎麼會放過這些人呢!自己這次出來就是故意釣魚的不是,雖然沒有釣到大魚,著小蝦米好好利用還是有用的。
“將他們都給我抓好了。”
“主子,我們損失了五個兄弟”,暗一上前匯報。
“厚葬他們,有家人的給一筆錢讓他們后半輩子好過些”,張林安忍著疼痛看向跟了自己這麼久的人現在變成一具具冰冷的尸體,眼底有些傷感,但自己等人做這個本來就是與死神打交道的。
轉過頭的張林安,一時有些撐不住了,剛剛明明自己已經吃了解毒的藥丸,但現在發現自己還是中毒了,張林安發現自己的四肢開始僵硬,感到有些冷,就像在冰里一樣。
最先發現張林安異樣的是暗一:“主子你中毒了”。
“快回去找司空天”,說完張林安便暈厥了過去,那邊躺在地上的黑衣人早已沒有了氣息,暗一很是著急自己主子中的什麼毒都不清楚。
留幾個人善后,來幾個人跟我先回去找司空先生,先救主子要緊。
兵分兩路,暗一帶著張林安往司空天所在的地方趕,還好昨晚走的地方不太遠在下午的時候總算到了。
一行人從側門進入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將張林安安放到以往來這邊休息的屋子,暗一快步找到司空天,司空天剛好給歐陽千涂的孫子排了毒。
“司空先生快跟我來一下”,見暗一慌忙的找自己,司空天知道肯定是張林安出事了。
兩人疾步走著:“怎麼了,主子出什麼事了。”
“主子中毒了,是什麼毒也不知道”。
司空天運功快速到張林安所在地,坐床邊給張林安把了把脈,皺著眉頭看了看瞳孔:“不好,是芳華”。
“什麼,竟然是主子一直在追查的芳華”,暗一有些難以置信。
張林安中毒的消息已經被人送到了一個地方,只見一個女人問跪在下面的人:“你確定他中毒了”。
“是,張老親自動的手”。
“哈哈哈,他不是一直在追查嗎?我這就給他送上線索”。
女人精致的臉龐,眼里卻有恨意:“派人給我盯著”。
“是”
等只剩自己后,女人放肆大笑:“哈哈哈哈哈,霍婉瑩你當年害我在這深宮里想逃也逃不了,我現在送你兒子下去陪你不過分吧!要不是你當年自以為是我的孩子怎麼會死,哈哈哈你慢慢在下面等著吧!”
女子像是笑累了,躺下后開始哭泣:“你當年為什麼要那樣做,不然完全不會有現在這些事,霍婉瑩我恨你。”
張林安可不知道自己這麼多年受的都是因為自己的娘。
司空天皺著眉頭看著床上的張林安,他對著暗一說:“現在只有先緩解主子中的毒,這個毒只有主子的師傅可能才能解”。
“但是老主子已經出游很多年了,也從來沒有留下聯系方式,我們去哪里找啊!”,暗一來回在房里走動。
“沒辦法了,這毒我解不了”,司空天很無奈的說,看著張林安英俊的臉已經沒有血色。
“而且他體內本就還有一種毒,我害怕的是這兩種毒重合形成一種新的毒就麻煩了。”
司空天皺著眉頭,一時也不知該怎麼辦,張林安現在的情況跟只中了芳華的人又不一樣,很明顯體內的毒也還是發作了,他只能將幾年前老爺子走之前給自己的藥先給張林安服下,因為當年老爺子說了:“如果他體內的毒你壓制不住,或者中了其它毒就先給他吃這個先壓制一下。”
只能說老爺子太未雨綢繆的,這樣稀少的情況竟然被他說中了。
司空天念叨的老爺子正在朝天宇國走,可能是有心靈感應,那老爺子突然感到心里一陣不適。
老爺子姓徐,叫徐御,是烈殺的上一任主子,之前交接給張林安后就出去游玩了。
徐老爺子身后的男人見老爺子有些不適勸道:“要不我們慢慢回去,您這樣能吃得消嗎?"
"我感到林安那臭小子出事了"摸著胸口感受心臟不一樣的跳動,徐御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男子是徐老爺子收的義子,發現他的時候正被狼群包圍,徐老爺子救了他,他之后就一直跟著徐老爺子,之后老爺子才發現這人頭部受過重創,失憶了,就被徐老爺子認為義子了取名徐思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