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見賈念之滿臉笑意,最終那人同意兩人進去,只是再三叮囑:“你們小心點,這些書都很金貴的。”
“好的,你放心。”
等人走后月牙問道:“念之姐姐何必跟他這樣說,打一下就好了,真的是瞧不起女的嗎?”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的男尊女卑,這是我們改變不了的風氣,既然不行那就通過我們的方式來影響眾人。”
月牙一臉疑惑:“我們的方式?”
“這是秘密哦,到時候告訴你”,兩人進去后發現里面就是些架子上面放著不少書,賈念之轉悠了一圈發現話本子數量不是很多,雖然自己認不全這邊的字,但還是能大概看出來,看來認字也是迫在眉睫。
沒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還需要來學習認字,真的是世事無常啊!
兩人轉悠了一圈就出了書鋪:“念之姐姐你發現什麼了嗎?”
滿臉笑意的賈念之:“我發現賺錢的路子了。”
“就這樣轉一下?”月牙一臉的問號。
“走,跟我再轉轉”,接下來兩人轉了成衣店,首飾店,越看賈念之的眼睛就越亮。
兩人回去后賈念之連忙讓月牙給自己紙筆,在月牙一頭霧水中給賈念之拿來了紙筆。
這時賈念之發現自己草率了,自己寫的字這邊人不認識寫了有什麼用,還有這筆完全不適合畫畫啊!
“唉”,賈念之泄氣的趴在桌子上。
見興奮的賈念之突然趴在桌子上,月牙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念之姐姐,你怎麼了,剛剛不還好好的嗎?”
賈念之有氣無力的說道:“我突然發現我不會寫字啊!我要寫畫本子不會寫字怎麼成。
”
“就這啊,我還以為怎麼了,我教你啊!”
賈念之抬頭看月牙:“可以嗎?會不會占用你的時間。”
月牙毫不在意的說:“我閑著呢,這里也用不上我,有我爹跟我師兄呢!”
就這樣賈念之之后的好多天都沒有出門,每天早上跟著月牙蹲馬步,接著在家學字,雖然這里的字跟自己以前學的不一樣,但掌握規律后還是很簡單的。
就在賈念之認真學習時,張林安與司空天去給人治病的途中遇到了暗殺。
“主子,你猜是誰”,司空天站在張林安旁邊問道。
看著外面與自己人糾纏在一起的黑衣人,眉頭皺了皺:“不知道是誰,看不出來,讓留個活口。”
就在兩人的背后的山上,一個黑影手持弓箭,正在瞄準張林安。
突然張林安的耳朵動了動,拉著司空天站到一旁,他剛離開剛剛站的地方就有一只箭。
見沒有射中,那人還想再來一次,卻沒有注意到身后有人逼近。
暗一在張林安剛發現有危險避讓時就朝這個方向過來了,見此人一次不成還想來第二次,暗一偷偷接近直接上去就是一刀先將弓箭給砍掉。
“啊,我的手,你什麼時候上來的”,男子的手鮮血淋淋他吃疼的眉頭緊鎖。
暗一淡淡的回答:“也沒多久,剛剛而已,你是自己跟我走還是我動手”。
“哼,休想”,只見那男子想逃,但又怎麼逃得出暗一的手掌呢!
果然跑了沒一會就被抓了,這次更慘手腳都被卸掉,那人嘴里疼得嗷嗷直叫,但暗一就跟沒發現似的,男子見狀知道自己逃不了了,想咬破嘴里的毒,剛張嘴就被一雙堅硬的大手抓住下巴。
“我差點忘記了你們嘴巴里還有東西。”
“咔嚓一聲”,男人的下巴錯位了,嘴里的東西也被拿走了。
很快回到張林安身邊,見前方自己的弟兄也收尾了。
“主子,抓到一人,嘴里有毒藥。”
張林安轉身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哦!我有些好奇是誰知道我們要走這條路在這埋伏。”
“你能告訴我嗎?”張林安蹲下看著那男子,只見男子的嘴里說著什麼,但下巴錯位聽不清楚。
前方已經收尾,一暗衛上前說道:“主子,留了兩個活口。”
“嗯,他們嘴里有毒藥,卸掉下巴,慢慢聞,看是哪里出了問題。”
“是”
司空光環顧四周:“看來就這些人了,我們繼續嗎?”
“嗯,歐陽老前輩就在前面,答應了人家總得去的。”
一行人繼續趕路,早趕慢趕總算到了山中的一處道觀內。
歐陽千涂早就等候在門口,見張林安下車連忙上前。
"多謝,很是對不住在這荒郊野嶺的地方,只是我孫兒現在實在不易移動,麻煩你們走這麼遠",歐陽千涂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張林安跟歐陽千涂見了禮:“當日在下答應了老先生自然是要做到的,而且我也想等令孫醒來問問他在什麼地方中的招。”
指了指一旁的司空天:“這位就是我說的能緩解病情的醫者。”
“謝謝你能來救我孫兒,請受在下一拜“,歐陽千涂準備拜卻被司空天連忙扶住:“救死扶傷是我們的本分,我還是先看看病人吧!”
歐陽千涂連忙站在一旁做了個請的手勢:“您請,里面請。”
“老先生請帶路。”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里走去,歐陽千涂領著司空天,張林安來到一間房間,推門吱呀聲響起,走進只見床榻上躺著一男子,男子雙眼緊閉,面色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