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極不情愿的月牙不得不去自己爹的房間,明明很長的路,月牙感到怎麼變短了。
就在她想要不自己先離開,就當自己沒來過的時候,只聽自己爹的聲音傳了出來:“在那里走動干嘛,還不進來。”
“哦,知道了”,月牙耷拉著腦袋推門進了屋,進屋見張林安也在屋內。
“那五百兩我已經給念之姐姐了,您放心她沒有多傷心,只是想出去住,被我攔了下來。”
張林安點了點頭:“讓她留在這里安全些。”
“爹,你讓我過來干什麼。”
司空天見自己的女兒,他自己懷疑是不是這麼多年自己的教育有問題。
“我讓你過來本來是讓你抄醫書,但剛剛主子給你求了情,就從現在開始每天一大早起來練基本功。”
“啊!不是吧爹”,月牙只感到自己未來的生活太難過了。
不理會月牙的抗議:“就這樣定了。”
“你這是獨斷專行”,月牙氣鼓鼓的望著自己親爹。
司空天淡淡的瞟了一眼自己的女兒:“抗議無效,從明天開始自覺遵守,如發現偷懶量翻一倍。”
月牙最終不得不從,不然翻倍那自己可能更慘。
一直坐著沒有開口的張林安,看著父女倆你來我往的樣子心里起了些波瀾。
“讓主子見笑了,真的是太調皮了,這次要不是主子相救,這死丫頭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張林安搖了搖頭:“月牙雖然小,但一般人奈何不了她,這次是她沒有想到那車上還有藥,兩種藥相混合成了效果超強的迷藥,這才中了招。”
司空天看著月牙離去的方向說:“那些馬車還有嗎?我想看看里面是什麼藥,那下藥的人不簡單。
”
“留了一輛就是等你回來看看,還有芳華出現了,有個人需得你出手。”
司空天看著平靜的主子:“芳華怎麼又出現了,還有是誰需要我出手,一般的月牙就能解決。”
“月牙不行,那人是中了芳華,再不久就沒命了,而且我也想知道他是怎麼中的毒。”
“那行,人在哪里我去看看,但你知道的我最多只能緩解,根除不了”。
張林安點了點頭:“我已經跟他們說過了,你只需要緩解就行,其它的就再說。”
“辛苦你了。”
“說什麼辛苦,當年要不是您出手相救,早就沒有我們父女倆了。”
準備起身的張林安停頓了一下:“當年救你們的可不是我,是老頭子。”
“但要不是您出聲,就以老先生的脾氣,我們就算死在他面前他也不會看一眼。”
原來十年前司空天被仇家暗算,帶著幼小的女兒逃命,在途中遇見一老一小,本不抱希望的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可剛走進就被看者一揮衣袖自己跟女兒就撲倒在地。
“求求你,救救我們”,司空天還能記得自己當時跪在地上的樣子。
卻只得來老者無情的:滾。
本已身受重傷的司空天,口吐鮮血,這時他抱著的小月牙哭了。
“啊啊啊啊”,孩子的哭聲在野外響起,當年還小的張林安動了惻隱之心。
“老頭,要不我們救一下他們,那小孩好可憐啊!”
老者看了看拉著自己的張林安:“你可知他們是什麼人,救了會不會惹禍上身。”
年幼的張林安搖了搖頭:“不知,但不是有師父在嗎?”
“你呀你”,老者看向司空天:“我可以救你們父女倆,但有條件。
”
“您說。”
“我救了你們,并給你們解毒,你需要在他身邊呆十五年”,老者指著張林安說。
司空天知道自己被同門所暗算,現在保命要緊。
“好,我答應”。
就這樣以后自己跟著眼前的主子已經十年了,還有五年,十五年之期就到了,但這麼多年自己并沒有被束縛著。
第36章 練武
這頭月牙氣鼓鼓的找到了賈念之,一見就開始倒苦水。
“嗚嗚.......,念之姐姐我的好日子到頭了,我爹讓我從明天開始每天早上起來練功,嗚嗚我怎麼就這麼慘啊!”
看著趴在自己腿上的月牙,賈念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好了,不哭了哭久了可就不好看了。”
抬起來卻發現眼睛里根本沒有眼淚。
“哼,我爹太可惡了。”
賈念之拍了拍月牙安慰道:“你爹也是為你好,這樣吧我也陪你練怎麼樣。”
“好啊!好啊!”
但賈念之自己不知道的是這是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那現在可以跟我出去了吧!我還想找點能賺錢的事做。”
月牙聽賈念之要找能賺錢的事很感興趣:“那走啊!”
兩人走到街上還能聽見四處談論張家謝家被抓的事,剛走到一個賣發簪的地方,就聽幾個人在一旁說。
“唉唉,我可是聽說張家那幾個少爺小姐都不是張全的。”
另一人吃驚的問道:“不可能吧!不是自己的還養這麼多年,還一養養三個。”
“真的,我有親戚在衙門,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聽說是張全的一個姨娘說出來的。”
“真的假的?“
賈念之拉著月牙離開了,但心里不是很好受,雖然張大少爺是個殘疾,但沒有想到喊了這麼多年的爹也是假的。
見賈念之心情不太好:“念之姐姐你怎麼了,你現在又不是張府的人,放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