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原則,賈念之認真的聽兩人的對話,自己幾人身邊本還有幾個人,不知道是不是聽見她們兩的對話都悄悄離遠了些。
這時賈念之的肚子又響了,饑餓感讓她很難受,她挨著兩人坐著一邊忍耐著饑餓一邊想著剛剛的那個夢,她抱著雙腿頭放在膝蓋上:“媽,我想你了”,淚水流過臉頰從嘴邊流到了地上,賈念之張了張嘴淚水流到了嘴邊里咸咸的。
習武之人本就聽覺靈敏,聽見賈念之的哭聲旁邊的月牙與謝冰蓮停止了討論,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了。
月牙以為賈念之是被餓哭了,上前安慰道:“念之姐姐你且忍忍,很快就能出去了,等出去我請你去吃大餐。”
抬起頭的賈念之,用手擦了擦眼淚:“我沒事,只是想到我母親了。”
“你的親生母親嗎?”
賈念之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自己這也不算撒謊:“是我的親生母親。”
“人死不能復生,念之姐姐你別太傷心。”
賈念之張了張嘴想解釋,最終什麼也沒說,她總不能說她說的是二十一世紀的母親而不是這具身體的母親吧!
這樣說要不就會被當做風言風語,要不就會被有心人發現抓走,為了自己撿來的這條小命賈念之打算誰也不說。
還想說點什麼,之前叫啊虎的男人進來了,他點頭哈腰的對走在他前面的一位蒙面人說道:“先生你看,這里都是些好貨保證能賺。”
只見那蒙面人四處看了看,所到之處這些小姑娘都埋著頭不敢看,賈念之被謝冰蓮拉了拉衣服也反應過來馬上低下了頭。
那男子轉悠一圈像是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嘶啞的聲音傳來:“你們做的很好,該得的不會少你們一分,將這些都裝車上去。”
“是,是,是,您滿意就好”,叫啊虎的男人點頭哈腰的。
“您這邊請,我們主子在那邊恭候您的大駕。”
話音落下,一行人慢慢朝外走去,突然那男子停下了腳步轉身看了看,卻什麼也沒有發現,他心想:難道是我的錯覺。
啊虎見男子停下:“您還需要再看看嗎,旁邊的幾個也都是好貨。”
蒙面男子轉身搖了搖頭:“不用了,我相信你們這麼多年了質量一直都不錯。”
“那您這邊請。”
聽見關門的聲音眾人才敢抬起頭。
聽著剛才那些人的話賈念之明白自己等人果然是被當成了貨物,但她有些奇怪要這麼多孩子干什麼。
“聽剛剛那人說的,我們會被賣掉,但什麼地方需要這麼多孩子呢?”
聽著賈念之的提問,謝冰蓮說:“這里不僅有女孩還有男孩,還有男人與女人。”
咽了咽嘴里的口水,賈念之有些不確定:“我們這是進了大型販賣人口的總部了嗎?”
“聽他們所說這地點已經運轉了很多年了,頻繁的人口失蹤官府沒反應,很有可能是與官府有掛鉤。”
聽著謝冰蓮的分析,賈念之認為肯定是這樣,電視里不都這樣演嗎,天高皇帝遠的,地方上的就成了土皇帝收刮民脂民膏。
“等我出去有他們好看”,月牙憤怒的說。
黑暗中有馬蹄聲與車輪轉動的聲音。
“老叫花子開門了,時辰到了。”
老叫花子顫顫巍巍的起身:“今兒個也是幾位帶頭,都這麼多年的交情了也不知道給我帶點吃的。
”
只見一包東西丟在了老叫花子身上:“少不了你的。”
“唔,好香你們果然懂我。”
黑暗中的一人開口:“趕快開門,今天時間有些緊。”
吱呀一聲暗藏的人出現在了張林安眼線的視線內,他不留痕跡的退出了人群,天太黑也沒人發現少了一人。
只見那些人趕著馬車進入內部。
“主子,發現交易出入口,就在張府背后的后山。”
張林安坐在桌前,聽著手下的消息:“果然會在地方,到兔狡三窟肯定不止這一個地方,你讓人在后山周圍小心探查。”
“還有將消息透露給謝堡主。”
在張林安得到消息時謝軍輝也同樣得到了消息,他派了個易容的高手已經進入內部,具體消息還沒有傳遞出來。
“堡主,烈殺派人遞了消息。”
一年輕人跟謝堡主長得有些相似,只見他聽聞有消息立馬站了起來:“爹,快看看是不是有小蓮子的消息。·”
“千亦,稍安勿躁,你妹妹肯定沒事,不過這次等她出來我非得好好教訓教訓她。”
謝千亦是謝冰蓮的三哥,兩人關系最為要好,自從自己那妹妹不知所蹤后一直在外到處尋找。
看著自己爹的臉色,謝千亦只能對自己妹妹說:“你自求多福吧!這次誰也救不了你。”
看了烈殺遞來的消息,謝軍輝將信遞給自己的三兒子:“看來這烈殺銷聲匿跡這麼多年還是有自己的渠道的,那年輕人不可小覷啊!”
看了紙上的消息,謝千亦有些好奇自己爹嘴里說的年輕人。
“爹,您說的是?”
“我說的是烈殺的頭領,雖然沒見到真面目但從聲音等來看估摸著跟你大哥差不多大,武功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