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聲音應該是迷暈了”,只聽一男人小聲的說。
月牙聽氣息知道有兩人,應該都是男人,果然聽另一男人:“這兩個應該可以賣個好價錢”。
兩人將月牙與賈念之扛在肩上上了馬車,沒錯兩人將賈念之她們的馬車也沒有放過
一人在外趕車一人坐車內看著兩人。
“速度快點,今晚要交貨。”
外面趕著馬車的人很是不滿:“是你讓我跟你來抓這兩人不然我早就去交貨了,還需要這麼趕?”
“對不住啊兄弟,我這不是有點著急嗎,再說這兩人咱們一人一個你也不虧不是。”車廂里的男人并沒有注意到月牙挪動了一下.
“這次就算了反正我也得了好處,對了之前不都是每月十五交貨嗎?這次怎麼提前了。”
車廂里的男子往外挪了挪:“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聽人說是上面發話讓提前的,你走在縣城上也不是沒有聽見那些老百姓在議論失蹤的人,估摸著上面想把這批貨出手等風聲小點。”
“是不是也太大驚小怪了,就說我們倆做這個都多少年了不也沒事嗎?再說那些人都被送出到國外了這些人想破腦袋也想不到“。
“噓”,車廂內的男子提著燈轉身看了一眼賈念之與月牙,確認兩人沒醒才松了一口氣:“你說這些做什麼。”
前面的男子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閉上了嘴巴專心趕車。
之后兩人便沒了交談,月牙半躺在車內附耳聽著四周的動靜除了車上四人的呼吸聲,不遠處傳來了一陣陣狗吠聲。
馬車繼續顛簸著趕路,過了一刻鐘后馬車停了下來,賈念之與月牙繼續被扛著走,月牙在賈念之的后面因此這兩人沒有發現被扛著的人此刻是睜著雙眼的。
月牙轉了轉眼珠子,通過扛著她的人走動身體輕微晃動著,依稀能辨別著是在一個有著很多樹的地方。
兩人七拐八轉的走了一會,前面那名男子跟人在說些什麼。
突然一扇門出現了:“你們倆快進去,再不久就要交貨了”,一個蒼老的男人的聲音響了起。
扛著兩人的男人道了謝向門內走去,月牙偷偷看了一眼發現剛剛說話的是在街頭看見過的一個乞丐,自己善心大發給過一兩銀子。
前面聽這兩人交談來看月牙肯定就是主子在查的那件事,既然來都來了怎麼能就這樣走了,只是得委屈賈念之一會了。
當然被點了睡穴的賈念之可完全不知道她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這里快把人放下我看看”,嘶啞的女人的聲音在這里響起。
兩人將肩上的人放到了地上:“麻煩娟姐您看看。”
月牙一動也不動就像是睡著了似的,只聽有一陣奇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有點像一個棍子在敲擊著地面。
月牙判斷的沒錯被稱為娟姐的人是一個少了一只腿的女人,她杵著木棍像是在打量貨物成色一樣的看著賈念之與月牙,并在兩人身邊轉悠了幾圈。
“你們倆做的不錯,剛好缺幾個個小一點的孩子,這兩個到了剛好是買家要的最低數量,將她們帶到丙房。”
兩人點頭哈腰的嘴里直說:“謝謝娟姐。”
就這樣兩人被放在了那娟姐所謂的病房,里面有細微的哭聲聽著直叫人可憐,并且有一股難聞的氣味進了月牙的鼻腔。
兩人出去后就聽見鐵門關閉的聲音,月牙等了一會才微微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見四周全部都是女孩子密密麻麻的,看著年紀都不大數量卻不少最少也有五十來人了。
月牙環顧四周發現只有一個門,沒有窗戶,看周圍的石頭巖壁來看要不在山里要不就在地下。
起身后月牙活動活動了筋骨,四處走了走見那些女孩子要麼成團依偎在一起,要麼就是一個人見有人在身邊走過也沒有反應,這時月牙看見一個不一樣的女孩子,她臉上沒有任何懼色,月牙來了興趣。
“你是誰啊!怎麼被抓到這里來的”,月牙圍著那女子轉了兩圈。
謝冰蓮看著在自己身邊轉悠的小姑娘:“那你是誰家的小丫頭,你不怕嗎?”
月牙指了指自己:“我啊!故意進來的就想看看那些人想做什麼。”
“我是謝冰蓮。”
“謝冰蓮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呢!”月牙突然想起自己爹跟自己說過謝家堡的堡主的幺女好像就叫謝冰蓮。
“你是謝家堡的人?”
謝冰蓮有些詫異眼前的小女孩竟然知道自己。
“是,我是謝家堡的人。”
既然是謝家堡的人,那武功應該不錯不至于被抓啊!
“你既然是謝家堡的人不至于被抓啊!”
看著一臉好奇的月牙,謝冰蓮摸了摸衣袖:“我跟你一樣也是故意被抓的。”
沒想到也有人跟自己一樣,月牙感覺好玩,有的時候很成熟但畢竟還是個孩子,玩心很重。
“對了,我叫月牙是一位女醫哦!”月牙俏皮的做了個鬼臉。
謝冰蓮有些吃驚,面前這個小豆丁是女醫,想必武功了得不然怎麼會膽子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