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拙的將繃帶取下來,就這解繃帶賈念之就已經出來汗,她看見自己胸口那個傷口,果然裂開了還出著血,她將瓷瓶里的藥倒在傷口上,不一會就止血了。
“這身體可真是傷痕不斷啊!”看著這滿身的傷痕賈念之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找到了備用的繃帶,賈念之自己小心的纏繞著,心里感慨這藥的效果可真好啊!一上藥就感到沒有那麼疼了,她不知道的是張林安給她的這藥可值千金一瓶呢,而且很多時候是買不到的。
陽光透過窗戶的小洞照在了賈念之的臉上,陽光太刺眼她慢慢睜開了眼睛,用手揉了揉眼睛:“天亮了啊,阿切!阿切!”賈念之連續打了幾個噴嚏:“不知道怎麼又睡著了,肯定是有點涼了。”
賈念之忍著疼慢慢朝門口走去,她想去少爺屋里看看,平時不一會就到的地方今天只感到好遠,總算到了少爺的屋里,她朝里面看了一眼,只見那修長的身影在坐在書桌前寫著什麼。
“少爺,早安!”
張林安放下筆抬頭看向賈念之:“你有傷不好好養著,過來干嘛!”
“我這是來謝謝少爺的藥,效果很好,還有我得休息一陣,可能伺候不了你了。”
“你這是為了救我受的傷,是應該的”,張林安看著賈念之一臉感動的樣子,心里只感到有趣。
賈念之走了一路只感到口干舌燥,她見桌子上有一杯水拿著就喝了,她沒有注意張林安的表情。
“那是我的水,本少爺也口渴。“
賈念之這時才反應過來一陣尷尬的笑著討好道:“那我再給你倒一杯。
”
“算了不用了,就是你以后不要隨便喝別人的水”,張林安揮了揮手示意她不要動。
“這有什麼,喝水又不會懷孕”,王琴小聲的說道。
“你那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
賈念之偷偷的吐了吐舌頭,心想自己當年地震時,只有那兩瓶礦泉水,大家一起喝水不也沒什麼嗎,大驚小怪。
“你是女孩子得注意,你是我的丫鬟,不要給我丟人”,張林安看那眼球轉動的人,就知道那人肯定在想什麼莫名其妙的。
“少爺你有病,得治!”
“哦!我有什麼病我怎麼不知道”,張林安調整了輪椅離王琴越來越近,賈念之有點心虛慢慢往后退,快退到門口時:“少爺得的是一種叫管的寬的病,得治!”說完就忍著疼出了門。
張林安看著落荒而逃的賈念之,嘴角掛著笑意,他慢慢的轉動著輪椅出了房間,聽著蟲鳴鳥叫聲,顯得是這樣安靜。
這時云朵走到了張林安面前福了福身:“大少爺,請用膳。”
張林安淡淡的點了下頭,完全沒有在賈念之面前的那樣的神情,云朵看著眼前這張俊俏的臉有點遲疑要不要按計劃行事。
張林安看著云朵,他知道這人是誰的眼線,想自己死的無非就那幾人。
云朵看著大少爺的眼神不知怎麼讓她感到有些害怕,她連忙低下頭:“少爺,您請。”
張林安轉動著輪椅朝屋里走去,云兒連忙上前準備推輪椅,這時她只感到右腿一疼,直接跪了下去。
“誰!”她四處看,但是她怎麼可能發現隱匿在暗處的暗一。
張林安聽見動靜沒有回頭繼續朝屋里去。
云朵看著那頭也不回的人,心想這大少爺還真與別人說的一樣,冷漠,不近人情,不與人接觸。
云朵起身準備進屋,左腳剛踏入門內只聽一句:“出去,以后端飯菜由謝二來做,你不要進屋。”
“可是少爺,我是老爺派來照顧你的啊!”
“不用,出去。”
“少爺。”云朵在外面氣的跺腳,她咬咬牙看了看這屋子,轉身朝外面走去了。
窗戶邊一小廝看著云朵遠去的身影轉身回到張林安身邊:“少爺,那丫鬟走了,估計是找她主子去了。”
“嗯,派人盯著,今天的飯菜不錯,給我那丫鬟送點去。”
暗五頓了頓:“是,主子。“
張林安看著一臉好奇的暗五:“收起你那好奇心。”
“您這院子看著是沒啥人實際是銅墻鐵壁,沒有您的允許誰也進不來。”
“還得再等等”,張林安用手杵著頭回答道。
再說賈念之這邊她逃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間,走到門口就聞到一陣香氣,少爺會不會生氣啥的就被拋在了九霄云外,一頓飽餐后只感到有點犯困,直接躺床上睡著了。
等張林安過來只見床上那人四仰八叉的睡著了,還留著口水,桌面上一片狼藉,張林安發現眼前的人黃不拉幾的,他心想還得再多補補。
床上的這人完全不知道后面會面臨被養豬似的投喂,嘴里還在嘟嚷著漢堡,雞腿。
張林安一陣疑惑,漢堡是啥,但是聽名字能知道是吃的,他搖了搖頭:“看來是個吃貨。”
張林安揮了揮手,暗五走了進來將桌子上的收拾干凈,他只見自己主子專心的看著他的丫鬟,那丫鬟自己也見過一臉營養不良的樣子,估計風一吹就會被吹倒在地。
張林安在暗五出去后也跟了出去,他過兩晚晚上還要夜探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