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們就是在外游歷那也是知道江南那邊正值水患,現在到底什麼情況都還不知道,沈清辭怎麼可能會放心遲君澤就這麼離開。
“已經派了人過去治理水患了,等我到的時候已經沒什麼事情了。”
“你又要把我一個人丟下嗎?”
遲君澤就是擔心沈清辭會亂想所以一直沒有找到機會開口,今日他是覺得沈清辭的心情還算不錯才說的,沒想到還是不行。
“本是想帶著你一起去的,但是你也知道現在你的情況并不適合長途奔波,最多五日我就能回來。”
他去并不是為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交接一下很快就能結束,帶著沈清辭他不敢速度太快。
“是我拖累了夫君,那你走吧。”
沈清辭起身就要離開,遲君澤無奈的跟了上去,蘇禾就倚在門上看著兩人越走越遠,自己還是先準備一下晚上要吃的飯菜吧。
遲君澤也不急著追上沈清辭,這只能讓她自己想清楚,自己說的太多了反而會讓沈清辭想的更多。
沈清辭見遲君澤只是跟著自己但是一言不發,現在竟然是連哄都不哄她了。
“你若是不想要哄我,還跟著我作甚?”
“我要是連跟都不跟你,說不定今晚連屋子都不讓我進去了。”
沈清辭心想遲君澤現在是越來越有眼力見了,以前哪里能夠看的出來深層次的東西。
“可是夫君還是要丟下我,去江南本就花不了多少的時間,便是帶我去又怎麼樣?”
遲君澤好聲好氣的給沈清辭解釋,要是放在以前遲君澤肯定是會直接同意的,但是現在讓他同意怎麼可能呢。
“怎麼變的不可理喻了?”
“你覺得我不可理喻?好,那你今日就不要回來了,以后我去哪里你都不要跟著!”
遲君澤知道自己是說錯了話,“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擔心你的身子,如果你非要去的話我們路上就要花上不少的時間,你的身子不見得能吃得消。”
沈清辭突然停住腳步回頭去看遲君澤,“如果我能吃得消是不是就能帶我一起了?”
遲君澤點頭同意之后就覺得自己好像被沈清辭帶進了溝里,不然的話怎麼自己剛說完就同意了呢。
“你是不是故意的?”
“夫君是答應還是不答應,若是不答應的話今晚就真的不要回來了。”
都這個時候了遲君澤還能有什麼辦法,自然就只能同意了。
“罷了,那便推遲幾日再去江南吧,晚些時候寫信問問柳文博你現在的情況是不是適合長途跋涉,要是不行的話你不能再耍小性子了。”
沈清辭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之后便拉著遲君澤的袖擺往回走,“夫君剛才可是覺得我真的不可理喻?裝的應當還是有些像的。”
“你很少這樣,我到底是不習慣的,你要是再多來幾次我估摸著就能不著你的道。”
“那可不行,玉棠說了不能太多次,容易讓男子生氣。”
遲君澤倒是沒有覺得有多生氣,他就是覺得沈清辭真的生氣了,當時只想著把人哄好。
“等去了江南我們在那里多待些日子吧,都說江南的風景比京都還要好,我早就想去了。”
“我倒是去過幾次,那邊的百姓質樸的很,很少會有什麼大矛盾,要是生活在那里你也能舒坦一點。
”
沈清辭現在是越來越向往去江南了,聽聞江南的酒樓的菜肴是數一數二的,她這一次過去定然是要品嘗個夠的,就是不知道這一次水患會不會影響到太多。
雖然已經派了人去治理,但是短時間之內是沒有辦法恢復到以前的模樣了,只是希望可以盡快恢復,讓那些流離失所的百姓可以回到自己的家。
“還不知道是哪位大臣去治理的水患,可是我們的人?”
“岳丈大人去的,本來遲玨想要去,但是聲兒攔了下來。”
沈清辭還反應了一下才知道遲君澤口中的岳丈大人是沈白,這是她從來沒有聽到過的稱呼。
“怎麼就喊岳丈了?”
“我們已經成婚了,縱使之前關系不是很好,但是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
話是這麼說的,但是沈清辭從來沒有認定過沈白是自己的父親,就光憑自己前面十三年的生活來看就不配。
“夫君的禮數向來是全的,但是我不愿意。”
在相府的時候她已經喊夠了,現在遠離了沈家她已經不想再提起沈白這個人了。
“我們還是晚些時候再去江南吧,別正好碰上了。”
遲君澤也有這個考慮,所以一開始的時候也沒有和沈清辭說,他就知道沈清辭知道了之后會不開心。
“你想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但是前提是你的身子必須養好了。”
“養好了就能生孩子了嗎?”
遲君澤不說話,正好蘇禾這個時候將飯菜端了過來打斷了兩人的談話,沈清辭也沒有一直逼著遲君澤回答自己,左右自己也是調侃一下,她還想多自由一段時間。
用過飯菜之后遲君澤趁著沈清辭洗漱的時候將蘇禾叫到了自己的面前,有些事情他需要蘇禾傳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