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來也是緣分,柳文博回到京都之后大部分的時間都會來相府找她,現在也算得上是沈清辭的半個師父。
“如此明日我就在府中等著了。”
第二日的時候柳文博如約在相府后門等著,沈清辭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了他。
上馬車的時候沈清辭注意到了自家后門再往前一點有一個很高大的宅院,因為每一次都不會經過那個位置,到現在沈清辭都沒又見過那座宅院的真面目。
“文博,那座宅院是誰家的,看起來應該是哪位富貴人家的吧。”
柳文博望向沈清辭看著的方向,“那是將軍府啊,殿下以前就住在那里。”
原來遲君澤以前就住在這里嗎?
他們兩個人,居然住的這麼近。
“別看宅院離得很近,其實走起來還要費上不少的時間。”
沈清辭心中一頓,那之前遲君澤動不動就來相府一趟,是不嫌麻煩嗎?
“我可是聽老相爺說了,你和殿下是定下了婚事嗎?”
“婚事?什麼時候定下的?”
沈清辭震驚不已,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爺爺和遲君澤是聊了些什麼啊,怎麼就能扯到她的婚事上面了?
“你不知道嗎?說是殿下拿著禮單去求了老相爺不要把你的親事定下,我以為你知道呢。”
她不知道。
沒有人和她說過,不管是爺爺還是遲君澤都沒有和她說。
遲君澤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可以,婚事不能定下來。”
她不能成為遲君澤大業路上的絆腳石,她不能拖后腿。
“我的身份會給殿下帶來麻煩,爺爺怎麼會答應殿下這麼荒謬的想法,是打算陷殿下于危險之中嗎?”
“你也不能想的這麼復雜,只要能夠好好的解決你身份的事情,之后就不會有什麼后顧之憂,你和殿下也可以順理成章的成婚,這不是兩全其美?”
事情哪有柳文博說的這麼簡單,如果要拿回他的身份就一定要沈白放棄現在他所擁有的的一切,現在好不容易才保住了相爺的位置,他怎麼會允許別人再拿走沈家的一切。
沒有了沈家,沈白怎麼可能還留在朝堂中。
“不成,今日回去之后我一定要和爺爺講清楚,我現在并不著急拿回身份,婚事不可再提。”
柳文博不好勸說,這是人家自己的事情,他貿然說出來已經是過分了,他還以為殿下早就已經對沈清辭表露心跡,結果還沒有說就先把人給定下來了。
看來是不想別人把沈清辭定下才先來找的老相爺,至于景光帝會不會賜婚又是另說了。
遲君澤雖然回到了京都但是手里還是握著大部分的兵權,景光帝給遲君澤找太子妃還是要慎重不少,不能給他找一個背景硬的也不能丟皇家的臉,想來短時間之內不會有賜婚的消息傳來。
怪不得會這麼有把握的去找老相爺,原來是都已經想好了。
“我覺得吧,殿下應該是早就計劃了一切,就等著你上鉤呢。”
“那是什麼意思?”
柳文博晃了晃腰間的玉佩,他現在可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已經猜到了,果然他是最聰穎的那個。
“你怎麼又不說話了,你說殿下計劃好了一切,計劃了什麼,什麼叫等著我上鉤?”
“文博,柳公子?”
“哪有人是說話說一半的啊。”
沈清辭一副好胃口都被柳文博給倒沒了,氣悶的靠在馬車坐墊上不說話。
“你就等太后壽誕那一天親口問殿下就好了,現在我們的大事是去看三皇子。”
還有就是想辦法探清楚沈清辭的病情,殿下給的期限快到了。
“到了,我們下去吧。”
“這一次就讓我來帶路吧。”
第50章 可能無法生育
盡管他們提前告知了今日會來皇子府,但是到了之后卻被告知遲聲還沒有醒。
一問才知道這段時間遲聲睡覺的時間是越來越長,這兩天天氣涼了之后,睡得時間更久。
不管怎麼看,遲聲這個現象肯定是不正常的,但是礙于遲聲還沒有醒,沈清辭與柳文博先是查了一下遲聲平日里的吃食。
總體來看是沒有任何的問題存在,可是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才會讓遲聲睡得時間越來越長。
“我之前來的幾次三皇子都沒有表現出什麼太多的不適,吃食也都是一直固定的,看來問題不是出在這上面。”
沈清辭放下茶碗,開始在屋內走動巡視,既然吃的,喝的上面沒有任何問題,而遲聲并不會過多的時間在外面,那麼問題肯定就是出在屋內。
“從賣相上來看,三皇子殿下的身體已經比以前好了很多。確實不應該出現久睡的情況。”
柳文博試著扎穴位來刺激遲聲清醒,但是遲聲感受到疼痛之后,也只是眼睛睜開。不一會兒就會閉上,陷入沉睡。
“不行,這麼下去不是辦法。”
遲聲如果從早睡到晚一口飯都不吃的話身子骨還不如從前。
“文博你快來看。”
沈清辭把柳文博喊了過來,雖然擅自打開他人的衣柜不是很禮貌,但是這也讓她發現了不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