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白到底是老相爺教導過的人,就算是假意投誠了遲玨但也不會讓他敗的這麼徹底,而且就從前面這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來看,沈白并沒有給遲銘帶來多大的益處,反而是在他回來之后迅速倒臺。
所以他斷定沈白并不是真心誠意的為遲銘鋪路。
“可是之前并沒有發現沈白和別的人接觸過。”
“所以才需要去細查,一定是有什麼我們漏掉了。”
遠處的儀仗隊過來通知馬上就要出發了,遲君澤不便再與白清說話,只能讓他先去安排好柳文博的事情,之后的再另做打算。
柳文博趕到的時候儀仗隊早已離開,深知已經來不及的他讓人給他備了馬,從小路過去還能趕上在半路遇上,見不到殿下本人哪怕是白清也都是可以的。
就是不知道殿下會不會因為他耽誤了時辰而生氣,他也都是為了殿下好,至少知道了沈清辭瞞著病情的事,好歹算是將功抵過了。
和他猜想的一樣,白清派人在去皇陵的路上攔下了柳文博,用最短的時間將柳文博查探到的轉告給了遲君澤,包括沈清辭寫下的章程都在其中。
“務必告訴殿下,沈家大少爺身子情況。”
“是。”
沈清辭不愿意讓人碰她,就是柳文博本人都沒有辦法知道她的情況,但是看樣子應該不是短時間了,既知自己身體有問題還不動手治療,說明此病難以根治,適才沈清辭才不愿意告訴他人。
可誰的身子能夠一直這麼耗著?
第48章 把人綁了來
祭祀結束之后再回到宮里太陽都已經落下,遲君澤趁著換衣的時候讓親信把白清帶了過來,因為要避開守衛白清就只能站在窗外同遲君澤說話。
“柳公子那邊傳來的消息和沈少爺寫下的章程都在這里了,殿下可以等到今晚無人時再看。”
遲君澤翻看書信的手一頓,“這個章程是沈…沈辭寫下的?”
“柳公子是這麼說的。”
遲君澤快速的看完柳文博的書信,再去翻看沈清辭寫下來的章程,不能說是最好,只能說是防范于未然。
“你按照這份章程去辦,安排好了之后就聯系相府。”
白清接過章程大致的看了看,等他回去之后和左平琦商量一下就可以操辦起來了。
“沈少爺托柳公子帶話,說是去查長公主,著重調查駙馬及伺候他的下人。”
“你聽她的就是了,既然要去調查駙馬應該是柳文博說了什麼。”
有些秘事不會和沈清辭說,柳文博又是個管不住嘴的人,知道沈清辭在調查長公主肯定會把當年的丑聞說出來,不然沈清辭也不會轉道去查駙馬,應該是有什麼聯系。
“對了,柳公子最后的時候讓人務必和殿下說一聲,沈少爺似乎是在瞞著自己的病情。”
“柳文博可看出了什麼?”
“未曾,只知年數已久。”
遲君澤手握拳,年數已久…
那就只有沈白會對她這麼做了。
昨晚的無意撞見就讓他心里頭埋下了疑問,沈清辭既然能夠光靠把脈就能知道遲聲的情況,那自己的身子應該也不會忽視掉。
但是能拖到這個時候就說明沈清辭自己沒有辦法解決,而她拒絕了柳文博,是不是意味著她本人是清楚病癥的。
“想辦法去查,查不到就給再綁一次,務必要讓柳文博把她治好。
”
白清心里頭苦的不行,之前左平琦不小心把人綁了差一點就要被罰,現在殿下主動說了可以綁,那到時候要是不小心被發現了應該不會由他們來背鍋吧。
“今晚我和平琦商量一下,也得挑柳公子空閑的時候,只不過若是柳公子也沒有辦法的話,我們是要…”
治不好…
不會的,柳文博學醫數年,本事比沈清辭要高上不少,見過的疑難雜癥更多,就算是他不行,那他就親自去見柳夫人,求她出山幫忙。
自己說好了要護她周全,結果連這些都瞞著自己。
“現在就這麼安排,你看看什麼時候合適讓沈辭去一趟皇子府,讓柳文博借機給她把脈,這還需要我教你嗎?”
白清走之前還要被遲君澤罵一頓,心里委屈的不行,出了宮就朝著左平琦所在的別院去,巧的是柳文博也在。
柳文博還沒有和白清打上一聲招呼就先被白清打了一拳,別看白清柔柔弱弱的但是打起人來一點都不含糊,疼的柳文博往后退了好幾步。
“好你個白清,許久未見變得更加兇殘了。”
“還不是因為你非要讓我轉告殿下沈公子的事情,害得我被殿下說了蠢。”
他堂堂禮部尚書就這麼被柳文博給坑害了,這讓他心里頭怎麼咽下這口氣。
“要是不說才有問題,我還以為殿下會夸獎一番呢。”
“你以為我和你一般厚臉皮嗎?殿下讓你去查沈少爺到底得了什麼病,查不到就把人綁來,總之殿下要你治好。”
左平琦聽到綁人的時候和白清一模一樣的反應,果然人還是會區別對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