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此番回朝想來短時間內不會再走了吧,我們兄弟也是許久未見了,不如明日出去一聚如何?”
遲君澤淡定的放下酒杯,“明日恐怕不行了,聲兒那邊還得去一趟呢。”
三皇子遲聲三歲時生了一場大病,好不容易救過來之后也是體弱多病,遲君澤對這個三弟沒有多少的感覺,只能算是在這京都唯一的不一樣吧。
“二哥還不知道?三哥前段時間吹了風現在還在靜養呢,父皇不讓人去探望呢。”
遲君澤冷眼看向遲玨,他的人只說遲聲在靜養,不讓人探望這麼容易查到的都是未知數,什麼時候遲玨手都伸到他這邊了?
“你們探望不了不代表我也是,四弟還是想想日后二哥怎麼對你吧。”
遲君澤起身走到各位大臣面前,解釋了一下為什麼景光帝先一步離開,也說明了他回來的匆忙也有些疲乏,今日的宴會索性就先到這里。
白清第一個站出來表示理解,長途跋涉之下本就不是常人能夠受得了的,更不用說是從邊疆那麼遠的地方過來。
沈白作為相爺理所應當的站在了遲君澤的旁邊,接收到了遲銘的眼神之后往前走了一步。
“二皇子,陛下若是知道了恐怕會不悅。”
“相爺這是什麼意思?父皇已經歇下,難不成你還要為了這去打擾?”
“不敢。”
遲君澤‘哼’了一聲,有遲銘在沈白有什麼不敢的。
“相爺還是想想怎麼處理家事吧,現在京都可都是在傳你那好女兒的故事。”
沈白一愣,遲君澤說的他壓根就不知道,他第一反應就是沈辭做了什麼丟人的丑事,轉念一想不會有人知道沈辭的身份,那說的便是兩個庶女其中之一了。
都不用說就知道是哪一個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二皇子說的是。”
“相爺要是有時間,去聽聽別的大臣怎麼稱呼本王的。”
第一次自稱本王便是敲打沈白,所有人都知道他的逆鱗,也就沈白不要命的喊著二皇子,就是澤王都沒有二皇子讓他討厭。
遲君澤甩袖離開,白清看了一場好戲之后也是心滿意足的和同僚告辭,與遲君澤差了不多的時間離開。
離開之后白清便是在宮門口與遲君澤遇上,兩人坐上一輛馬車,白清猜想遲君澤有事交代。
“將軍可是有事要交代?”
“遲玨說聲兒那邊不允許探望,此事你可知?”
“這...確有其事。”
白清反應的很快,遲君澤都這麼問了便是不知情的,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到底是有了反心,沒想到遲玨還是有些本事的。”
就是不知道這個‘眼睛’是什麼時候放過來了的。
“我馬上讓人去查。”
如此大的事情他們一點都沒有察覺到,殊不知這背后是不是還有什麼被隱瞞的,亦或者是有沒有什麼消息是被傳了出去的。
“查出來之后直接解決了,礙眼。”
白清一愣,“不留著反將一軍嗎?”
“留著作甚?殺了才能讓他們知道在我身邊放人是一件多麼可笑的事情。”
平白的少了眼線之后指不定心里怎麼難受呢,費了好大功夫才放進來的人就這麼沒了,到時候說不定還能看到一場狗咬狗的戲份,何樂不為?
“將軍做事自有道理,這事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我自然是放心你的。
”
第12章 給遲聲陪葬
翌日早朝一結束,遲君澤拿上早就準備好了的厚禮前往三皇子府,為了讓遲聲能夠在府中靜養,景光帝甚至是在門口派了人看守,就是見到了遲君澤也是不能直接放行。
這不是靜養,這是在軟禁遲聲。
“將軍,不是我們不讓你進來,陛下的命令…”
派來的禁軍都是之前在遲君澤手里訓過的,只不過這個時候他們不能聽遲君澤的話,景光帝的命令更加重要。
遲君澤從腰間拿下帝令,有帝令在整個京都他哪里不能去。
“父皇那邊你們不用擔心,出了事我會擔著。”
有了帝令禁軍也不敢攔著,只能給遲君澤放行。
就算是幾年沒有來過這里遲君澤也依舊是可以在沒有旁人帶路的情況下走到遲聲的房前。
房門前的侍衛恭敬的給遲君澤開了門,剛一進去遲君澤便是被滿屋子的香料給熏的迷了眼,立馬倒了水將香爐里未燃盡的香料悉數澆滅,結束了還去把窗戶都給打開了通風。
床上躺著的遲聲只著了一身里衣,現在早就被汗水浸濕了,遲君澤皺著眉給遲聲換了衣服 ,他從未服侍過別人,期間動作大的把昏睡過去的遲聲都給弄醒了。
遲聲剛醒來整個人還都是迷迷糊糊的,但是他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誰來了,他的身邊只有一個人會對自己那麼好。
“二哥回來了…”
“先不說話。”
遲君澤給遲聲捻好被褥,弄完之后就打算出去質問那些人是怎麼照顧的遲聲,竟是連濕衣都不幫忙換。
“二哥!沒用的。”
“怎麼會沒用?你是三皇子,他們居然這麼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