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域,要不要現在去抓?”付柏問道,手卻是抓住了蕭域的手臂,示意他冷靜。
剛剛譚時雖然只和蕭域講了話,但是,轉眼,蕭域就能知道到這里來抓紀念初,想也不用想,是譚時給了消息給蕭域。
既然譚時給消息給蕭域,自然就是示好。
他當然也不希望在這個節骨眼上,蕭域會和薄家有矛盾,所以才會抓住了他的手臂,示意他冷靜。
“等他們兩上車之后,再攔車。”
蕭域冷冷地說道,隨后就坐回了車里面。
付柏這才松了一口氣。
還好,他還能聽勸。
只好派了一個人開著車跟著他們倆,直到他們倆上車了。
付柏也不問蕭域,兩人的默契一直都在那里。
估摸著時間剛剛好了,付柏就開著車出發了。
“薄今擎,后面是不是有車在追著我們啊?”紀念初坐在后座,往后面看了一眼,幾輛車已經跟了很久了。
“靠!”薄今擎瞟了一眼后面,罵了一句。
“怎麼了?”紀念初趕緊問道。
“嚇你的,哈哈哈哈。”薄今擎笑道。
“滾!”
紀念初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逃命呢,能不能有個正形?!
下一秒,一輛車子從前面的岔路飆了出來,直直地攔在了路的中央。
薄今擎一腳剎車踩到了底,紀念初的頭重重地摔在了車靠背上面。
“薄今擎!你有病啊!”
紀念初還沒有從余震中緩過來,頭還昏著,一臉不爽地說道。
“這……這是碰上打劫的了?”紀念初看著眼前橫在路中央的車問道。
“你有錢沒,要不都給他們吧。”
紀念初小聲跟薄今擎商量道。
“我哪來的錢?”薄今擎小聲念叨著。
“再說,你在哪里見過開著保時捷的,出來打劫的?”
薄今擎一臉嫌棄地說道。
“那……那他們是要干嘛?”紀念初有些恐慌地說道。
“說不定,就是知道車里面,男帥女美,來劫個色?”薄今擎調笑道。
下一秒,車窗就被人敲了,紀念初嚇得趕緊看了一眼。
靠!怎麼是付柏?
那也就是說,這些人是蕭域的人?
紀念初一瞬間就大腦短路了。
蕭域不是還在那座莊園里面嗎?他不是應該馬上搜查那座莊園嗎?
等他搜查完了,自己和薄今擎早就跑了。
可是,他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呢?
“下車!”付柏捶著玻璃說道。
“大哥,別暴躁,有話,我們下來好好說!”
說著,薄今擎已經將車門鎖拿了上去。
“不要,他是……”
紀念初驚恐地說道。
只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付柏就已經拉開了車門,死死地盯著她了。
“下車!”
付柏冷冷地說道。
對于這種惹蕭域生氣的人,他向來是沒有好語氣的。
紀念初看了一眼周圍,根本沒有地方可以逃,看來他們是有備而來的,只好下車了。
薄今擎也跟著紀念初走下來了。
“薄少爺?”付柏看著他說道。
“您認識我?”薄今擎問道。
“搶了我們的人,自然是知道的。”付柏沒好氣地說道。
“搶你們的人?”薄今擎反問道。
“人我們帶走了,薄少爺還是早點回去吧。”付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
隨后,給了紀念初一個眼神,示意她跟著自己走。
看著還處于一臉懵的薄今擎,紀念初還是跟著付柏走了。
“上車!”付柏帶著他走到了后面的幾輛車旁邊,停了下來。
在外面,看不清里面坐的是誰,但是紀念初自己很明白,這一輛車,里面坐的一定是蕭域。
紀念初做了一下心理建設,打開了車門。
雖然里面開著暖風,紀念初還是感覺到了里面的冷氣壓。
一走進去,付柏就重重地把門關上了!
紀念初把頭往后看了一看。
“把衣服穿上。”蕭域冷冷地說道。
隨手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遞給紀念初。
“我不要。”紀念初有些嫌惡地撇了撇頭。
“和他穿同款睡衣,舍不得脫?”聽見紀念初的話,蕭域臉色瞬間變了,從剛剛的面無表情,變成了惡狠狠地說道。
天知道,他剛剛一直在抑制自己往前面看,甚至都沒有下車,是叫付柏去的。
但是還是會抑制不住地往前面瞟,看見她從薄今擎的車上下來,然后薄今擎下來,他們倆站在了一起。
自己的目光忍不住地就瞟向了這件礙眼的睡衣。
越看越覺得他們穿的是同款。
這麼大,肯定是男款,想著紀念初身上穿著別的男人的睡衣,蕭域心里就忍不住地冒火。
她都沒有穿過自己的衣服,別的男人憑什麼讓她穿他的衣服?!
剛剛語氣平淡地叫她穿自己的外套,已經是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去抑制自己的情緒的。
她居然還拒絕了?
“紀念初,你別逼我。”蕭域抓著她的手臂說道。
下一秒,紀念初還沒有說話,只是一個不耐煩的眼神落進了蕭域的眼里面。
蕭域就火冒三丈地把自己的西裝外套往她身上套了上去。
也不管有沒有折著紀念初的手,反正就是把紀念初塞進了他自己的衣服里面。
“付柏,回酒店,給奶奶發信息,說找到她了,明天晚上就啟程去肅國!”
蕭域冷冷地說道,也不碰著紀念初。
紀念初剛剛難受,這會兒,他既然不碰自己,自己也不可能主動去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