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唐城懶得理席連聲。
賀崇信倒是不再說話,他和席連聲算是比較閑的人,所以和席連聲一起玩的算是比較多的,席連聲這會兒心里在想什麼東西,他猜得七七八八了,笑了一笑,幫著席連聲給蕭域倒酒,畢竟他也想看。
席連聲給賀崇信使了一個眼神,懂我。
唐城就這樣看著他們作死。
眼見著蕭域喝了兩大瓶酒之后,席連聲推了一下蕭域。
“域哥,走,我們送你回去。”
蕭域已經不再說話了,醉得不輕。
“來來來,搭把手。”席連聲看著賀崇信說道。
“自己不會動手啊?”賀崇信笑道。
“剛才灌域哥酒的人,你算不算一個?”席連聲瞪了他一眼。
“那我剛才可沒有灌他酒啊,要扶你們自己扶。”唐城笑著擺了擺手。
“切。”席連聲切了一聲。
“快點了。”席連聲繼續督促賀崇信道。
“明天他醒了,你承擔所有責任。”賀崇信敲了敲桌子,和席連聲談判道。
自己雖然也想知道待會兒會發生什麼,但是還是先把責任推給席連聲再說。
“得。”席連聲不屑地看了賀崇信一眼。
于是就是唐城走在前面,席連聲和賀崇信在后面一左一右地扶著蕭域往前走。
很快,四個人就上了車。
唐城開車,賀崇信坐在副駕駛上,席連聲自然是陪著蕭域坐在后面。
“去哪里?”唐城稍微偏了一下頭問道。
“紀家。”席連聲趕緊說道。
“席連聲,這可是你說的啊,明天主動一點,把所有責任一個人擔起來。”唐城用手指敲著方向盤說道。
“得,全是我一個人干的,我一個人給他灌的酒,一個人給他扛車上來,一個人給他帶到紀家去的,然后又是一個人把他送回去的,行了吧?兩位?”席連聲一口氣說道,“承擔”了所有責任。
唐城和賀崇信笑了一笑,車子發動了,朝著紀家開去,估計也就不到半小時就能到。
到了紀家的外圍,看著燈火通明的紀家,席連聲忍不住道:“挺張燈結彩的啊。”
隨后低頭看了蕭域一眼,嘆了一口氣,道:“可能真的被傷透了心,迷途知返了。”
唐城笑了一下,道:“現在帶他離開你明天還有活著的機會。”
“哎,可能后面就是域哥傷心的日子了。”席連聲看著還醉著的蕭域念念有詞。
唐城和賀崇信笑了一笑,他今天肯定是鐵了心要搞事情了。
“我決定了,犧牲自己,作為域哥漫漫追妻路上的起跑槍。”席連聲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說道。
唐城笑了一笑,把車開到了紀家的大門口。
“域哥,醒醒,紀念初來接你回家了。”席連聲拍了拍蕭域,說道。
唐城和賀崇信聽著他的話,差點沒笑出聲來,還紀念初來接他,就是把刀架在紀念初脖子上,紀念初都未必會來。
“笑什麼笑,賀崇信,下去叫門口那兩人給我們開門!”席連聲瞪著賀崇信說道。
“你怎麼不去?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嗎?”賀崇信說道。
“我這不是在叫域哥起來嘛,你快點去了,不要拖延時間。”席連聲督促道。
“行,跟他們怎麼說?說是誰來了?”賀崇信問道。
這里的人要是知道是蕭域,鐵定不會讓人進去啊。
“就說唐氏集團總裁唐城來找紀念初談生意。”席連聲說道。
“靠,你拿我打什麼幌子啊。”唐城扭過頭來說道。
“這不是你開的你的車來的嘛。再說,就紀念初那熱愛工作的勁,估計只有工作上的事才能讓我們進去了吧?我和賀崇信那都是紈绔子弟,紀念初鐵定不會見我們,只好你犧牲一下啰。
”席連聲有條不紊地分析道。
“得,上了你小子的道了。”唐城笑道。
席連聲笑了一笑,那責任肯定是不能自己一個人擔著啊,要死人的。
賀崇信下了車去和門口的兩個保鏢交談,席連聲是繼續叫蕭域。
“唐氏集團總裁唐城想和紀總聊一下生意上的事。”賀崇信說道。
“不好意思,紀小姐現在正在家里宴請朋友,沒有時間。”很果斷的拒絕。
“行,那我們先等一會兒。”賀崇信笑道,朝車子走了回來。
“怎麼樣?”席連聲趕緊問道。
“紀念初現在正在家里請朋友吃飯,不讓人進去。”賀崇信坐回座位上說道。
“等著唄,反正阿域還沒醒。”唐城點了一支煙說道。
“繼續叫啊。”唐城看著席連聲說道。
“切。”席連聲再次切了一聲,繼續叫蕭域。
“城哥,給我來一支。”賀崇信跟唐城說道。
然后,就變成了席連聲在后面使勁得叫蕭域,而唐城和賀崇信在前面吸煙,外加通過后視鏡看席連聲叫蕭域。
“早知道不給他灌這麼多了。”席連聲叫苦不迭。
“還有,你倆別吸煙了,吸煙有害健康,二手煙危害更大。”席連聲一個勁地在找各種毛病,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快叫吧,快十一點了,估計紀念初的客人也快出來了。”唐城督促道。
席連聲只好苦逼地繼續叫蕭域。
沒過幾分鐘,紀念初果然帶著幾個人朝大門口走了過來,有說有笑的。
“城哥,你說和紀念初走得最近的那人是不是顧清啊?”席連聲揉了揉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