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初的語氣一下子就放軟了。
蕭域忽然吃起了自己奶奶的醋,惡劣地掀開了紀念初的被子。
紀念初不爽地挪動了一下自己身子。
“念初?”蕭老太太顯然也沒想到接起電話的居然真的會是紀念初。
還以為蕭域都把她這麼直接抓走了,肯定是不可能把手機留給她的,所以才一直沒有打電話給她,沒想到手機居然還在她手里。
“是我,奶奶。”紀念初回答道。
“念初,你在哪里?”蕭老太太趕緊問道。
“奶奶已經來了。”蕭域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
“我在二樓的房間里面。”紀念初忍住耳邊的癢,回答道。
“蕭域也在?”說到蕭域,蕭老太太的聲音一下就變了,嚴肅了起來。
“嗯嗯。”紀念初嗯了一下。
“你還好吧?”蕭老太太關心道。
“還好。”紀念初回答道。
這邊,蕭域已經把手伸向了紀念初的胸前,輕輕地揉搓了一下。
紀念初一腳踹了過去。
“叫他接電話。”蕭老太太自然是不知道這邊的狀況,繼續嚴厲地說道。
“奶奶叫你接電話。”紀念初盡量遏制住自己已經暴躁的聲音。
“沒空。”蕭域再次摟住了紀念初,沒有手去接過手機。
“沒空?沒空你在干什麼?”聽見蕭域的話,蕭老太太沒好氣地說道。
“給你生曾孫女。”蕭域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聽見這話,蕭老太太和紀念初的反應完全不同了。
“滾!”紀念初幾乎是吼的。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蕭老太太反應過來說道。
兩個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的。
“那掛了。”蕭域快速地說道,隨后快速地掛了電話。
“蕭域,滾出去,明天就離婚了!”紀念初沒好氣地吼道。
“你也說了,明天才離婚。”蕭域笑道。
“行啊,想要分手炮是吧?”紀念初瞪著他說道。
“不,這不是分手炮,應該算是離婚炮。”紀念初笑道。
聽到這話,蕭域瞬間就停住了手里的動作。
“不繼續了?”紀念初笑道。
隨后趁著蕭域不注意,直接翻身騎到了他身上。
反正也是逃不脫今天晚上的,就蕭域那樣子,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既然這樣,還不如自己玩他。
這邊,蕭老太太聽到了電話里說的東西之后,整個人都笑了起來。
再加上紀念初還可以接自己的電話,料定紀念初是真的沒事,也放心了。
付柏被蕭老太太忽然的笑容給嚇到了,誰都知道,從蕭老爺子接管蕭家之后,蕭老太太就是蕭家最有話語權的人。
這麼多年了,威嚴一直都在,蕭家沒有人敢不敬她三分,別說是蕭家的人,就是整個樂城的人,都沒有敢不敬她三分的人。
剛剛自己攔她,雖然有蕭域護著自己,終究還是有那麼一點從小到大都有的面對她的害怕在的。
“阿可,我們回去了。”蕭老太太站起身來說道。
“回去了?”阿可沒有聽到電話里的內容,自然是驚訝的。
“嗯。”蕭老太太滿意地點了點頭。
“老夫人,我送您。”付柏恭敬地說道。
心里對蕭域對小老太太說了什麼話充滿了好奇,果然還是蕭域比較厲害。
第二天。
由于前一天晚上戰況有那麼一點點激烈。
快八點半了,紀念初還是沒有醒。
蕭域再次檢查了一下昨天三四點偷偷藏在紀念初身上的追蹤器,還是很牢靠,很隱蔽的,就放心了。
“阿域,馬上八點半了。”不敢上來打擾兩人,付柏打了一個電話給蕭域。
“知道,馬上下來了。”蕭域走了下來。
“夫人呢?”付柏看著一個人下來的蕭域問道。
“還睡著。”蕭域淡淡地說道。
付柏再仔細一看,好像看見了蕭域脖子上的抓痕和咬痕。
好像明白了為什麼紀念初還在睡著,好像也明白了為什麼昨天晚上蕭老太太打了電話之后很快就走了,而且還笑得挺開心,心情挺不錯的。
“不早了,要不要叫夫人起來?”付柏有點尷尬地問道。
“不用,讓她睡一下。”蕭域坐了下來,吃起了桌上已經擺好的早餐。
沒幾分鐘,紀念初就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房間里面拉著窗簾,很黑,紀念初也不知道幾點了。
拿起手機一看,都快要九點了,趕緊從床上蹬了起來,打開燈。
感覺身上有點痛,這才發現身上有挺多青紫的痕跡,在心里把蕭域罵了一個遍。
想了一下,昨天晚上蕭域一碰自己,自己就是直接咬的他,他應該也沒好到哪里去。
趕緊從衣柜里面拿了一件能遮住自己身上痕跡的衣服套了上去。
“起來了?”蕭域看著穿得挺嚴實的紀念初問道。
明知故問,紀念初沒理他,徑直坐到了餐桌前。
“九點了,民政局開門了,去辦離婚證吧。”吃了一片面包,紀念初站起來說道。
“再吃一片。”蕭域看著她說道。
“不吃了,早點去,好早點去救你的月月。”紀念初敲了敲桌子說道。
“先吃了再去。”蕭域的語氣不容置喙。
“切。”紀念初不屑地拿起了面包,繼續吃。
誰知道蕭域又遞了一杯牛奶過來。
“不喝了,喝不下了。”紀念初推開。
“喝了。”
“不喝。”
“喝了力氣足一點,好逃命。”蕭域淡淡地說道。
聽見這話,紀念初和付柏都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