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域出來之后,發現紀念初已經不在房間里了,也算是意料之中。
淡定地走了出去,回自己的房間拿出鑰匙,看了一眼蕭老太太房間旁邊緊閉的房門,笑了一下。
找出鑰匙,直接打開了房門。
原本已經帶上一絲睡意的紀念初馬上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你……你怎麼進來了?”紀念初問道。
“我從小在這長大,鑰匙都有啊。”蕭域得意地把鑰匙在她面前晃了晃。
“……”
“在這睡還是回去睡?”
“……”
“你有所有房間的鑰匙嗎?”紀念初問道。
“當然。”蕭域自然是看透了紀念初的想法,笑道。
“那還是回去睡吧。”紀念初有點頹喪地說道。
“起來。”
紀念初不情不愿地爬下了床,跟著他走出了房門。
一出房門,蕭域就直接把她拉進了自己的房間。
門哐當一聲,關上了,紀念初反應過來,趕緊拉門,沒有一絲拉開的感覺。
蕭域坐到了自己的床上,看著她拉門。
“別費勁了,指紋鎖,你打不開的。”蕭域在她背后悠哉悠哉地說道。
“奶奶!奶奶……”紀念初連著喊了好幾聲。
沒有一絲回應。
紀念初回頭看了蕭域一眼,只見他半躺在床上笑看著她。
紀念初決定繼續喊,說不定蕭老太太剛剛只是沒有聽見。
“別喊了,隔音太好了,外面聽不見的。”蕭域的一句話澆滅了她的希望。
“過來,我不碰你,睡覺,明天早上就放你出去。”
一狠心,紀念初慢慢地朝他的床邊走了過去。
待她走到床邊,蕭域一把將她撈上了床,摟在懷里。
紀念初不舒服地亂蹭了幾下。
“別動,睡覺了。”蕭域低聲說道。
紀念初也不再亂動,蜷縮在他的懷里睡覺。
兩人也算得上相安無事地睡著了。
半夜,紀念初忽然被疼醒了,腹部絞痛得厲害。
剛開始還想著小事情,忍忍應該就過去了,沒想到和以往不同,這好像越來越痛了,紀念初的臉上都浸出了一層薄汗。
紀念初抓了抓蕭域,蕭域朦朦朧朧地醒了。
“怎麼了?”蕭域小聲問道。
“蕭域,我好痛,我肚子好痛……”紀念初難受地說道。
說罷,就痛昏了過去,不再說話。
蕭域被嚇得不輕,趕緊打開了床頭的燈,掀開被子,就看見了床單上一片觸目驚心的猩紅。
“紀念初!紀念初!”蕭域叫了她兩聲,沒有任何回應。
蕭域趕緊抱起了她,慌慌張張地朝門外跑去。
“叫醫生過來,快叫醫生過來。”蕭域慌張地叫道。
很快,別墅里住的其他人就都被吵醒了。
“少爺,怎麼了?”阿可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
“快打電話給張醫生,叫他過來。”蕭域扭頭說道。
聲音里滿是驚慌失措。
蕭域扭過頭之后,阿可才看到了兩人身上的血跡。
趕緊拿出了手機,打了電話給張醫生。
“少爺,張醫生十分鐘就到。”阿可說道。
蕭域點了點頭。
“少爺,我看看少夫人?”阿可試探著說。
蕭域點了點頭,給她讓開了一個位置。
“你們剛剛在……”阿可試探著問道。
“沒有,我就只是摟著她睡覺。”蕭域穩住神回答道。
“少夫人懷孕了?”阿可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來了,這要是真懷孕了,這孩子肯定保不住了。
“沒有,她睡覺之前還跟我說了她生理期。”蕭域否定道。
那還好,還好……
阿可在心里松了一口氣。
“少夫人可能是痛經,等張醫生來吧。
”阿可站起身來。
不一會兒,張醫生就穿著睡衣到了蕭家。
“老夫人怎麼了?”張醫生急匆匆地問道。
“不是老夫人,是少夫人,少夫人出了很多血,可能是痛經。”阿可解釋道。
張醫生趕緊提著醫藥箱走到了沙發邊,給紀念初看病。
“什麼事情?吵吵嚷嚷的?”蕭老太太也被驚醒了,從二樓走了下來。
一走下來,就看到了蕭域和紀念初身上的大片血跡。
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很自然地想歪了,一巴掌扇在了蕭域臉上。
“念初和孩子要是有事,我饒不了你!”
“老夫人,您冷靜一點,少夫人沒有懷孕,只是生理期。”阿可趕緊攔住了暴怒的蕭老太太。
“啊?”蕭老太太瞬間就驚訝了。
“老夫人,少爺,沒什麼大事,少夫人應該就是痛經。”張醫生抬起頭說道。
“那怎麼這麼多血?”蕭域也顧不上自己剛剛無緣無故被扇了一巴掌,趕緊問道。
“少夫人晚上吃了什麼?”張醫生問道。
“小龍蝦,麻辣的。”蕭域趕緊回答道。
“好像還喝了一點冰的橙汁。”阿可補充道。
“那就是了,她一次性吃了太多刺激性食物導致的。
待會兒給她貼點暖宮貼,醒了之后再熬點紅糖水給她喝就行了,后面可千萬不要再吃這麼刺激性的東西了!”張醫生囑咐道。
“知道了。”阿可答應道。
“送張醫生回去。”
“是。”
“阿可,你趕緊給念初處理一下。阿迪,你去給念初熬紅糖水。”蕭老太太吩咐道。
“阿域,沒事吧?我一時著急,打得重。”蕭老太太看著蕭域心疼地說道。
“沒事。”蕭域心不在焉地搖了搖頭。
“阿可肯定比你照顧得好,你先上去洗個澡,擦點藥,再下來看念初。
”
“嗯嗯。”蕭域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我幫你抱進去。”蕭域對阿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