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我不敢去。”紀念初拼命地搖了搖頭。
確實有點不敢去,萬一蕭域那王八蛋又把自己抓走怎麼辦?
“有什麼不敢的?有我在,我看他們倆誰敢動你!”蕭老太太氣憤地說道。
“我看誰敢長她施月的志氣,居然敢住到我給你們準備的婚房里面,也要看她有沒有那個資格住!”
“你放心,有我在,他蕭域更不敢動你一根毫毛!”
“嗯嗯。”紀念初點了點頭。
跟著蕭老太太來到樓下,紀念初才認識到什麼叫做真正的富婆出街。
十多個黑衣保鏢站在紀氏集團門口兩側,迎接蕭老太太出來。
一小時后,到了紀念初和蕭域的婚房。
“奶奶,我扶您。”紀念初先行下車,站到車旁。
“你還有傷,怎麼要你扶,我身體好得很。”
蕭老太太笑了笑。
“去敲門。”蕭老太太對著前面的保鏢說道。
保鏢趕緊上前去敲門了。
蕭老太太下車之后,就和紀念初站在了臺階下等著。
很快,王嫂就來開門了。
“你們是誰啊?”看見眼前的一群人,王嫂愣了一下,弱弱地問道。
“老夫人來了。”阿可走上去冷冷地說道。
“誰?”王嫂只是施月后面找來的保姆,自然是不知道蕭老太太的。
“讓開,叫施月出來,她自然知道!”
常年跟在蕭老太太身邊,阿可的氣場自然也不是蓋的,不會給蕭老太太丟臉。
聽到阿可的話,門口的保鏢馬上就卡住了門,王嫂根本關不上,只好進去叫施月。
“施小姐,門口有一個什麼老夫人來了,他們人特別多。”王嫂戰戰兢兢地向還在梳妝臺前打扮地施月說道。
“老夫人?”施月手中的眉筆一下就掉在了桌上。
“嗯。”王嫂慌慌張張地點頭。
“他們進來了?”施月顯然也是很慌的。
“嗯。”
“快打電話給阿域,叫他回來。”施月大驚失色。
然后慌慌張張地下了樓。
到了樓下,就看見蕭老太太和紀念初正坐在沙發上。
“老夫人。”施月有點畏縮地走到沙發旁邊說道。
“還知道下來?”蕭老太太沒好氣地問道,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施月。
施月站在原地,動都不敢動。
“打了電話給蕭域了吧?不用我親自請他回來了吧?”蕭老太太反問道。
施月沒有吭聲,蕭老太太和紀念初也就默認她已經叫了蕭域。
再說,她要是不叫蕭域回來,她難道敢下來?
接下來,就是蕭老太太和紀念初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施月在旁邊站了整整一個小時。
門口傳來了開鎖的聲音。
施月稍微放松了一下,腳動了一下。
“站好!”蕭老太太嚴峻地說道。
連紀念初都被嚇了一下,施月馬上就又站得端端正正了。
蕭域走進來,看見客廳里的幾個人,走到蕭老太太面前。
“奶奶,您怎麼來了?”
“怎麼?我不能來?我再不來你怕是要上天了!”蕭老太太瞪著他說道。
“……”
蕭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好沉默了。
蕭老太太站起來就直接給了蕭域一巴掌。
看蕭域的樣子,這一巴掌應該不會輕到哪里去。
“奶奶。”紀念初也沒想到蕭老太太會這麼剛,直接就扇蕭域的巴掌,趕緊站了起來。
“阿域。”見此場景,施月也有點緊張,叫了蕭域一聲,但還是沒敢上前。
“念初,坐下,你腳還沒好,好好坐著!”蕭老太太叫紀念初坐下。
“奶奶,你別……”紀念初還是覺得應該像模像樣地勸說兩句。
“坐下!”見紀念初還沒坐下去,蕭老太太的語氣也嚴厲了。
紀念初愣了一下。
“少夫人,您先坐下吧。”阿可走到紀念初身邊扶了她一下,讓她坐下。
紀念初也只好坐下。
“蕭域,你睜開你的瞎眼看看,你就喜歡這麼一個東西?啊?”蕭老太太指著施月的鼻子罵道。
“這什麼東西?我就問你,你看她那長相,畫得和個鬼畫符一樣,哪里比得上念初的一根頭發絲?”
罵得好啊,罵出了我的心聲,紀念初在心里暗暗叫好。
“還有啊,那身材,家世,智商,性格,哪一點比得上念初的一星半點?”蕭老太太指著施月的鼻子愈罵愈烈。
聽到這,施月的眼淚一下就蹦了出來。
“還哭,哭什麼哭?我有哪一點說錯了?就蕭域這個瞎了眼的把你當個寶貝,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大小姐了啊?說到底,還不就是一個蕭家的家仆之女!”
“奶奶!”蕭域聽到這,聽不下去蕭老太太罵施月了。
“你還護著是吧?我活了七十多年,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多,她什麼個貨色,我還看不出?當年她媽是什麼貨色,今天她就是什麼貨色,有其母必有其女,還不都是小三!
就她這樣的東西,你還想讓念初用命去救她?她的賤命,誰愛救誰去救,你要是敢動念初一下,她也別想好活!”
“奶奶,她們不是。”聽到蕭老太太罵施月和她媽媽是小三,蕭域反駁道。
“她不是?她不是她現在是個什麼東西?你離婚了?
她媽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上一輩的事,我不想攪進來了。
我懶得跟你繼續吵下去,今天把她給我送走,要是再讓我看到她在你身邊,你試試看,我會不會輕易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