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行,那晚上再陪爺爺吃個飯,等下阿清也會回來的。”
“好。”紀念初爽快地答應了。
“付柏,紀念初還沒有回來?”蕭域看了一眼手表,已經快八點了。
“沒有!”
“付松,去查一下,看紀念初去哪了!”
“行。”
快十點時。
“蕭總,夫人去顧家了。”付松沒敢抬起頭看蕭域。
果然,聽到這話的蕭域瞬間就讓桌上的紅酒杯落了地。
其他人也沒再說話,就靜靜地站在如撒旦一般的蕭域身邊。
終于,快十一點的時候,門口傳來了汽車的引擎聲。
大門并沒有關,紀念初輕輕一推就進來了。
往里面走了兩步才發現里面的氣氛好像有很大的不對勁。
除了坐在沙發上的蕭域,其余的六七人都站在他的身側,不敢說一句話。
“知道回來了?!”聽見紀念初停住了腳步,蕭域才低沉地說道。
紀念初猶豫了一下,反正也逃不出去,索性直接往前走,坐在了蕭域身側。
“怎麼了?”紀念初戰戰兢兢地笑道。
“出去!”蕭域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其他人趕緊退了下去。
諾大的客廳里面只剩下了蕭域和紀念初。
“去哪了?”
“顧家。”
“和顧清干了什麼?”
“我不是去找他的,我是去找顧爺爺的。”
“他碰了你哪里?”
“沒有,誰像你一樣,天天就想著那麼一點破事!”
“你最好沒有!”
說罷,就松開了紀念初的脖子,徑直將她壓在了身下。
“蕭域,沙發硌著我了。”紀念初感覺到自己的腰被直直地卡在了沙發上的靠背上。
下一秒,等來的不是蕭域給她挪動位置,而是更重的施力。
很快,客廳里就只剩下了紀念初的尖叫聲和蕭域的悶哼聲。
“你有病啊!!!老娘的腰都快被你折斷了!!!”
聽見這話,蕭域把她本來就細得離譜的柳腰掐得更緊。
“……”
紀念初只感覺欲哭無淚。
“蕭域,我明天還要去醫院!”
“你還敢去找顧清?!”蕭域暴怒。
“沒有,我是要去抽血。”紀念初聲音帶上了一絲委屈。
蕭域這顧念了一下她的感受。
紀念初輕輕松了一口氣。
下一秒,感覺比之前更為殘暴。
紀念初硬生生地被逼出了眼淚,掛在眼角。
就在紀念初感覺自己要昏睡過去時,蕭域終于停了下來!
終于結束了。
紀念初喘了幾口氣,在心里罵了句“什麼玩意”,就想要昏睡過去。
“起來。”蕭域叫道。
“真的,你別動我了,我真的很不舒服。”紀念初以為蕭域是要叫自己起來再來一發,稍微挪動了一下身子,閉著眼睛不悅地說道。
“干嘛去抽血?”蕭域沒有進一步動作,問道。
“給你的寶貝月月存點血。”紀念初閉著眼睛,沒好氣地皺了皺眉。
蕭域頓了一下。還不出去?”紀念初反問道。
“干嘛存血?”
“不是,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啊?萬一她在手術中大出血了,你一次性抽我個千八百毫升血怎麼辦?我還不想死,只好分批次去存點,以備不時之需唄!”紀念初睜開眼睛瞪著他。
“滾出去!”又是那副不耐煩的語氣,隨后又閉上了眼睛。
“你能不能給我留點體力,我要是死了,你的寶貝月月可就沒人獻血給她了,對你沒什麼好處吧?”紀念初無情地吐槽道。
蕭域沒說話,只是將她抱起,摟著她上了樓梯。
“你想讓我死的話直說行嗎?別這麼折磨我。
”
以這樣的姿勢被抱著上樓梯,紀念初只感覺自己真的快要被蕭域弄死了。
到了樓上的房間,蕭域才將紀念初放進了浴缸。
隨后自己也坐了進來,浴缸里原本剛剛滿的水一下就逸了出去。
“行吧,別在浴室里做就行了,也不奢望你是個人了,我快點洗完,我們去床上。”
紀念初趕緊開始懶洋洋地搓自己的身上。
蕭域見此,將她攬了過來,幫她搓了起來。
見他沒什麼其他動作,紀念初也沒說什麼反對的話,安安靜靜地接受他的伺候。
幫紀念初洗完之后,蕭域匆匆將自己身上洗了一下,就把紀念初抱了出來。
有點粗暴地將她扔在床上,壓了下去。
“明天不用去抽血了。”
“嗯?”紀念初懶洋洋地嗯了一聲,不知所以。
“繼續,后天再去。”
呵,我就知道,果然是個畜牲,紀念初在心里罵道。
“哼……”紀念初不屑地哼了一聲。
隨后房間里又滿是旖旎。
做完之后,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紀念初,蕭域心里忽然有點不舒服。
好像是她說要去醫院抽血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不舒服了。
聽見她說她不想死,其實自己也想過,如果月月真的大出血了,自己真的可能會逼著她一直獻血,可能會不顧她的死活,可是今天聽到她這麼說的時候,心里卻不那麼確定自己會不會不顧她的死活,用她的命救月月的命了。
她說她明天要去抽血的時候,自己腦袋里閃過的卻是不想讓她去。
轉念一想,又不想月月有生命危險。
只能通過這樣的方式讓她明天不要去醫院。
這樣就可以推到后天,可以再推到大后天。
真的可以一直推下去嗎?
蕭域也不知道自己的手何時撫摸上了紀念初的臉,等到想起時,快速地伸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