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痛還睡得著?”蕭域坐在了床邊。
紀念初趕緊把身子往床中間挪了挪。
“不是睡著了,是痛昏了。”紀念初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這樣啊?那我給你揉揉?”蕭域忽然覺得逗紀念初玩還挺有意思。
說罷,直接就把紀念初撈了過來,手伸進了被子里,里面未著寸縷。
“滾出去!”紀念初縮了縮身子,低聲吼道。
聽到這話,蕭域的手開始四處游走。
大丈夫能屈能伸,要放低姿態,紀念初在心里告誡自己。
“那個,我的意思是,我還沒洗澡,你要不要先把我解開,然后你回避一下,我去洗個澡?”紀念初用盡全力抓住蕭域四處游走的手,忍住自己想給他來一巴掌的念頭,極盡諂媚地笑道。
等你滾出去了,老娘就把門從里面反鎖了!
“剛好,我也沒洗,要不一起?”蕭域像是看穿了她的計謀一樣,壓低了聲音說道。
“那還是算了吧。”紀念初一下就泄了氣。
“還是一起吧。”說罷,蕭域就從床頭柜里拿出了鑰匙,把紀念初手上的鐵鏈解開了。
“你就把鑰匙放在這?”紀念初看見近在咫尺,自己卻沒有發現的鑰匙,難以置信地問道。
“不然?這鎖可不是一般的鎖,丟了鑰匙可打不開的,鐵鏈也很難弄斷的,我要是帶出去弄丟了可怎麼辦?”蕭域甩了甩手上的鑰匙。
“也是,那今天晚上你繼續放在這吧,別換地方了,萬一記不得放哪了就不好了。”紀念初裝作贊同地點了點頭。
“也行,就放這。”蕭域配合她點了點頭。
“真的?”紀念初不相信他這麼容易就被騙了。
“沒事,房門鎖著的,你也出不去。
”蕭域挑了挑眉說道。
“那你今天還用鐵鏈鎖我干嘛?你特麼還有這種特殊癖好?”紀念初生氣地說道。
話說,他不會真的有這種特殊癖好吧?
“那不是看這兩天你挺厲害的,多準備一手,總沒有問題吧?”蕭域笑道。
今天早上鎖她確實是鑒于她這幾天夠嗆人,想查查她干嘛了,又不想讓她繼續搗亂,所以才做了雙重準備。
“沒想到,你也就這點嗆人的本事,所以也沒有必要鎖你的手了。”
“你說什麼?”紀念初瞪著他說道。
“不是說今天體力不行嗎?還是少說點話,省點力氣到床上用吧。”蕭域把紀念初打橫抱起,朝浴室走去。
“蕭域,你去找施月吧!”紀念初說道。
“她睡了。”
“可是剛剛我也睡了!”
“我樂意。”
“我今天真的不舒服。”
“她也不舒服。”
“關我什麼事?”
“禽獸!我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好像沒有。”
停頓了一下:“但是好像也沒什麼壞處。”
“禽獸不如!什麼時候放我出去?”
“沒想好。”
“那你滾,老娘不伺候你。”
蕭域停頓了一下給兩人洗澡的動作。
“現在好像是我在伺候你吧?”
“你說了,你樂意的,可是我不樂意伺候你!”
“聽話一點,明天早上就放你出去。”
“真的?”
“真的。”
反正查也查了,關著她也沒用,到時候紀氏集團聯系不上她,還給自己惹麻煩。
“那周嫂呢?”
“管她干嘛?”
“我要吃小龍蝦呀,叫她出來給我煮,不然我請她干嘛?難不成我錢多人傻?”
“你伺候好了我,明天一起放。”
“……”
“不樂意?那還是算了!”
“行。”紀念初咬了咬牙說道。
洗完澡之后,紀念初再次被抱上了大床。
蕭域看了她一眼,果然夠聽話,不像前兩個晚上那樣張牙舞爪。
但是好像少了一點什麼東西。
難不成自己還有受虐傾向,指望著別人張牙舞爪?
“還不舒服?”
“嗯。”紀念初悶哼了一聲。
“那你聽話一點。”
“嗯。”紀念初的內心在罵人,就這,還不夠聽話?
只有死人才算聽話嗎?
不料,蕭域從她身上下來,滾到一旁,從后面環住了她。
“我已經夠聽話了。”紀念初遏制住自己的憤怒說道。
“那就別動。”蕭域壓低聲音在紀念初的身后說道。
“啊?”紀念初懵了,不要了?
沒一會兒,紀念初就感覺背后的人體溫越來越高,甚至還浸出了薄汗。
紀念初不適地動了動身子。
“別動!”蕭域低聲吼道。
“哦哦。”紀念初自然也是不敢動了。
沒一會兒,蕭域就放開了紀念初,朝浴室走去。
水聲傳來。
“什麼鬼?什麼情況?小說里蕭域不是對紀念初特別不好,不管她死活的嗎?”紀念初在心里反問道。
“今天他好像還挺和善?”
“靠!大哥,你這樣搞得我很慌亂啊!你到底是好是壞啊?”紀念初煩躁地捶了捶枕頭。
蕭域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麼了?
平時對紀念初就是想要的時候,不管時間地點,絲毫不會在意她的情緒,只在意自己發泄得爽不爽。
今天,她說她沒有洗澡,就帶她洗澡,還是親自伺候她,給她吹頭發,對月月好像都沒有做到這種地步。
還有,她說她不舒服,就沒再動她,強忍住自己的欲望,居然在這洗冷水澡。
著了她的魔了!
還是得找人跟著她,看看她最近到底怎麼了。
想到這,蕭域一拳頭打在了墻上。
半小時后,蕭域裹著浴袍出來了,紀念初有點驚訝。
“你還好嗎?”紀念初縮了縮頭問道,顯得有點膽怯。
“你說呢?”
“不然……”
“把睡衣穿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