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逼得體內血液流通阻塞,再次噴出一口血。
饕餮收了天道,眉頭鎖的更深了:
“我說了,你不適合呆在冰山,又跑回來做什麼?”
“我想來看看您的。”玄衣化作人形,露出個蒼白的笑:
“但是,正好救了您,我很開心。”
看著這樣的笑臉,饕餮莫名就有點難受:
“我不需要你來救,那只傻狗還奈何不了我。”
“是。”玄衣低頭,眼角眉梢透出些習慣性的傷感:
“是我多管閑事了。”
“算了。”饕餮化為獸形:
“我帶你回獸王宮,從池小葉那廢物身上,汲取一點天道之力吧。
除了把天道之力給你,她也沒什麼別的用處了。”
說罷,就帶著玄衣遠離了雪山。
… …
與此同時,冥音靠著魑魅的系統監測,找到了玄衣在峭壁之側搭建的鷹巢。
這座峭壁處于一片浩瀚松林的末尾。
向下是深不見底的懸崖。
冥音將眼瞳變為紅色,讓自己能在夜里視物。
而后,對準鷹巢跳下去。
精準無誤的落到了鷹巢外側凸出的巖壁上。
她往里走了兩步。
然而,剛剛進門,就被十幾條蛇擋在了洞外。
冥音微微蹙眉——
鷹吃蛇,這兩種生物本來是天敵啊。
這群蛇為什麼要給玄衣看家?!
079章:小白兔在獸世養獸王12
蛇吃兔子。
而且,很喜歡吃兔子。
所以,看見冥音時,一條最大的眼鏡蛇當即竄起來,張開血盆大口,直接沖著女子的腦袋咬過去。
冥音眸子一凌,一個完美的側身躲過了蛇頭。
而后,迅速抬手,掐準了他的七寸。
蛇的要害被制,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
在她手中不停的扭動著細長的身子,希望能夠快點掙脫。
奈何,他越動,冥音掐的越狠。
女子將手放在滿是鱗片的冰涼蛇身上,輕輕捏了捏。
而后,赤色的眼瞳亮起點點繁星。
這感覺,還挺舒服。
于是又帶著些興味,發泄似的連續捏了好幾下。
那蛇從最開始的反抗,到最后的絕望,只用了不到一分鐘。
他軟趴趴的呆在冥音手中,雙眼無神,分叉的舌頭也在微張的嘴邊耷拉著。
弱小可憐又無助。
見他被抓,剩下的蛇當即傻了眼。
他們沒做夢吧?
單手抓蛇,這TM是只兔子能干出來的事兒?!
首領被縛,其余蛇便不敢再輕舉妄動。
紛紛化成人形,跪地祈求冥音放過他們的王。
冥音垂眸,看了看手里奄奄一息,幾乎要翻白眼的眼鏡蛇,又忍不住捏了兩下,開懷道:
“你們蛇王,手感不錯。”
眾蛇:……
眼看著蛇王在這女人手中飽受摧殘,他們比蛇王還痛苦。
每見冥音捏一次蛇王,心就跟著高懸一點。
只求這只兔子能早點松手。
畢竟蛇族體溫天生冷于常人,長相可怖,不受雌性待見。
族中獸人越發稀少,能找著個王不容易。
終于,在這群蛇眼淚汪汪的祈求下,冥音松了手。
她轉手將蛇王甩出去,問:
“你們在這兒干嘛?”
蛇王的七寸終于被松開,落地時,怦然噴出一口氣。
他大汗淋漓的趴在地上,連續喘了十幾口氣,才得以緩過來。
化成人形,憤恨的盯上冥音,又兇又慫:
“看家。”
“你一條蛇看什麼家,又不是狗。”
少女說話毫不客氣。
句句往蛇王心上戳。
蛇王咬牙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冥音單純的笑笑:
“不說也行啊,本尊沒逼你。
本尊本來想給你個活下去的機會。
但是很不幸,你錯過了。
既然你生的這般稱手,那不如,給本尊做標本吧。”
說著,少女眼中滿是孩子即將得到新玩具的欣喜。
單純又興奮。
她抬手凝聚出一條赤色的鏈子,十分熟練的鎖了蛇王的脖子。
蛇王剛剛緩過一口氣,要害再次被牽制,難受的差點窒息。
“我,我說。”
他艱難的從嗓子眼里擠出兩句話:
“是因為玄衣她抓了我唯一的兒子,我不能眼看著我兒子死。
所以,只好答應幫她看家。”
冥音收了鏈子。
蛇王也終于得到一次喘息的機會,問:
“你是來干什麼的?”
冥音十分耿直:“端她老巢。”
蛇王忍不住蹙眉。
雖然,他自己也很想端了這只鷹的老巢。
但是,想想被玄衣掛在不遠處峭壁半山腰的幼子,還是咬牙堅持:
“不行。”
冥音早就洞穿了他的猶豫,開門見山的問:
“你兒子在哪兒?我去給你帶回來。”
蛇王看著他,又忍不住回想起自己七寸被掐的感覺,只覺得這兔子異常的可怕。
懷疑道:“你?”
“嗯。”冥音著急進鷹巢,不想跟他繞彎子:
“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
要麼告訴我你兒子在哪兒,我給你救回來。
要麼,你和你這群手下死這兒。
自己選。”
蛇王從未見過這般強橫之人,連猶豫的機會都不給她。
那雙深黑色的桃花目里寫滿了堅持。
仿佛只要他有任何反抗的跡象,就會被摔下深淵,萬劫不復。
他沒有辦法,只好讓告知了冥音自己兒子被困的峭壁所在處。
就在這坐鷹巢之下一百尺。
那是一處最陡最光滑的險壁。
玄衣知道蛇這種爬行動物無法到達。
便將蛇王之子囚困于此,理直氣壯且極不要臉的要求蛇族為她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