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沒了人,魏大國的眼神漸漸變得猥瑣起來。
他起身碰上門,轉頭嘻嘻笑了兩聲,便沖著冥音撲過來:
“寶貝,你可想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上一次砸我,砸的我的心有多癢癢!
今天我們家母老虎加班,你就跟我留在面館吧!”
這個時候,冥音已經拿起了桌上一把水果刀。
在人撲過來的時候,手起刀落!
啪嗒!
魏大國“武當”大叫,“賤人!你竟然敢斷我……啊啊啊!”
冥音只是愜意的坐在桌邊 毫不在意的問:
“現在還癢嗎?”
“哦,我忘了,你是說,心癢。”冥音說著站起來,抬刀一步步逼近魏大國。
“你說,你的心,需不需要也疼一下呢?”
眼看著冥音要下刀,魏大國怕了。
他的腿一軟,“撲通”一聲癱在地上,咬牙切齒:
“賤人,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報警了啊!”
見冥音還沒有停下的意思,魏大國慌了。
他顧不上巨大的疼痛,抬手撥通了報警電話:
“嘟……嘟……嘟……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稍后再撥。
sorry……”
啪嗒!
魏大國的手機掉到了地上。
他抬頭,驚恐萬分的看向冥音:“你……你做了什麼?!”
“沒什麼,斷了你電話的信號而已。”
冥音蹲在她身邊,刀鋒劃過他滿是贅肉的右手:
“三天前,是這只手抱的我吧?”
“魔鬼,魔鬼!”魏大國慌忙站起來,想要沖出門外。
奈何,門根本就打不開。
他就在無處安放的驚恐中,被冥音割斷了右手。
砰——
大門被踹開,白蘇怒氣沖沖的走進來,一把揪起魏大國的耳朵:
“姓魏的,你最近長能耐了啊?還敢勾搭女學生!”
魏大國疼的直抽氣。
他不明白,為什麼老婆會找來。
更不明白為什麼老婆會看不見他那麼重的傷。
他只能苦哈哈的伸出斷掉的右手,無助的哭喊:
“老婆,你沒看見我的手斷了嗎?這個時候跟我吵什麼架?!”
白蘇狠狠給了他一巴掌:“斷個p,你的手不是好好長著嗎?TMD,這麼低級的謊也好意思說出口!”
魏大國的手確實斷了。
但是,冥音用魔力施了一道障眼法。
白蘇看見的,還是一個完好無缺的魏大國。
而且,冥音適時掐斷了信號。
白蘇也沒聽見她那些威脅的話,只聽見了魏大國對女學生的猥瑣想法。
眼看兩人有大鬧一場的趨勢,冥音識趣的退出了面館。
走時,聽見白蘇又憤怒的甩了魏大國幾巴掌,大喊道:
“離婚!你TM等我的律師找你吧!”
說完,就上了車,揚長而去。
家庭,事業,身體,一朝盡毀,這就是招惹她的下場。
回到學校,冥音打印了一份休學申請,很快填好交給了輔導員。
魑魅不解:【主人,你為什麼要休學啊?】
冥音道:
原主的愿望是要讓司家破產,家破人亡。
現在,離原主被接回司家還有一年,本尊想去別的國家發展一下事業,弄幾個馬甲。
到時候回來,玩死他們。
辦好休學手續后,冥音用原主僅有的錢買了一張飛機票,飛往了米國。
… …
一年后。
司家。
冥音一身黑裙,一副金絲邊眼鏡,按照原劇情,跟著管家,走進了司家大門。
一進去,就看見司黎黎縮在一個男人懷里,哭的梨花帶雨:
“三哥,我多希望我是司家真千金,我多希望我能把自己的血輸給爸,可是我……我是真的……”
男人拍著司黎黎的背,輕聲安慰:
“好了好了別哭。三哥知道你最好了,你一直在家,三哥怎麼會不疼你呢?
三哥根本就不會認那個外來的家伙!等那個血包沒用了,三哥就找幾個哥們做了她。
別哭了啊。”
司凌晨越安慰越心疼,這麼多年,他都不舍得讓妹妹哭一次。
那個鄉下土包子一來,就惹得妹妹哭。
簡直找死!
司凌晨的話,最后半句,好巧不巧的落入了恰巧路過冥音耳朵里。
魑魅趴在冥音肩頭,咬牙瞪著司凌晨:
【主人,這個人叫司凌晨,是原主的三哥。】
【原主在這個家是個外人,三個哥哥都不待見她,尤其是這個三哥。】
【司凌晨是江城有名的紈绔,酗酒,飆車,賭博,流連會所】
【就是他在原主沒有利用價值之后,想找人強了原主,原主拼死反抗,卻被一頓暴打。緊接著,就被不明真相的群眾校園暴力了】
平靜的聽魑魅說完,冥音對著司凌晨露出個甜甜的笑:
“三哥。”
司凌晨并沒回話,而是冷哼一聲,別過頭去,護寶貝一樣的抱住司黎黎。
冥音也沒多說,只是回了一個淡淡的笑,乖順的跟著管家進了屋。
冥音走后,司凌晨才繼續安慰司黎黎:
“乖,別哭了,明天是咱爸生日,爸會回家過,你先去好好準備禮物,我也去給司冥音也備一份大禮!”
司黎黎柔柔弱弱的點點頭,淚眼汪汪的提醒了一句:
“三哥自己要注意安全。”
就轉身回了房間。
她這個三哥做事最狠,這一點她是知道的。
既然都做了這麼長時間的司家千金,她不可能把這個位置讓出去!
所以,司冥音,必須死!
她可是很期待,三哥的表現呢。
… …
夜半,冥音看了看身后遠不及她在國外別墅的床,怎麼也睡不著。
忽然,房門響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