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惡毒的女人誰敢要啊?29刀就算受害人沒死,那也應該判死刑。”
“這個蘇渺還是個醫生,難怪捅刀捅的這麼穩29刀都沒把人給捅死。”
“蘇渺?受害人是宋家的宋寒生吧,爆個料,蘇渺是前市長千金,十五年前,市長犯罪被捕判死刑,要不是宋家收養她她指不定早就死了,居然這樣對恩人,太沒良心了,宋家這是養了條白眼狼。”
“有什麼樣的爹就有什麼樣的女兒,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剛看了照片,宋寒生也長得太好看,蘇渺這個惡毒的女人是怎麼下得去手的?”
“惡有惡報,法律沒判她死刑,希望她在監獄里能被其他犯人打死!”
……
J市海城的冬天太難熬了,尤其在冷冰冰的監獄里,四面環墻,抬頭看天,烏泱泱的黑似乎隨時會塌下來。
監獄里過于平靜,蘇渺喜歡安靜,但在這種環境下,安靜更像是暴風雨前的蟄伏。
和她關在一起的犯人大多都有暴力傾向,長久關押,表面看似太平,實則惡劣被壓制的無處安放。
要說不怕是不可能的,可一想到能這麼擺脫掉宋家,就值得了。
兩年,只要兩年她就能出去了,她在宋寒生身邊呆了十五年不也這麼熬過去的嗎?
蘇渺被扔進監獄沒有一晚是睡好的,本以為會一直這麼平安無事下去,卻不想暴虐還是在一個月后爆發了。
蘇渺從睡夢中被人拽起來,扯著頭發拖到狹小的衛生間。
“你們要干什麼?”蘇渺警惕的看著周圍,一間監獄有十個人,她雖然學了些防身術,但要想對付這麼多人是不可能的。
女犯們把蘇渺逼到最角落,轉著手腕,眸光閃爍著不懷好意。
“這里是監獄外面有獄警,在法律之下你們想做什麼?”
“法律?”女犯們像是聽到笑話,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后大笑出聲。
“哈哈哈……”
“我們這群人就是犯法才進來的你居然跟我們講法律?”
其中一個把頭發剃成光頭的女人直接上手打了蘇渺一巴掌:“別忘了,你也是在外面捅人把自己給捅進來的,還敢叫獄警?這種事天天都在發生,他們是不會管的。”
“看看她的眼神,還在瞪人,是不害怕嗎?”
怕是肯定的,但因為害怕而向這群人低頭求饒,讓她們放過她,這種可能是沒的。
女犯被蘇渺的眼神給激怒了,幾個人上來控制住她的身體,有人抓她的頭發,有人踢她的肚子,還有人扇她的臉。
她的頭撞在墻上,耳朵里嗡嗡直響。
“打身上就行了,別打臉,外面的人說了留著一張臉以后好看。”
聽到這話蘇渺瞳孔縮了一下,她抬起頭:“你們說的是誰?”
“你連在外面得罪了什麼人都給忘記了嗎?”
她得罪的人里也就宋寒生對她恨之入骨,也是,她捅了他29刀,他怎麼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一個月的太平就是為了等今天他加倍奉還在她身上。
蘇渺知道今晚可能是睡不了覺了。
宋寒生有錢有勢,能買通監獄讓人對她動手是再簡單不過的,她早該想到有這一天,若不是有人特意招待,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怎麼可能會沒獄警來。
宋寒生從來不是什麼好人,在生意上耍起手段十分卑劣,更是有著變態的掌控欲,得不到就毀掉。
幾個女犯看她的臉色就知道她是猜出來了,也不繼續兜著,放了話直接說:“宋先生說了,讓我們幾個好好招待你,所以蘇渺,你的兩年監獄時間現在開始了。”
蘇渺想起來,她入獄前宋寒生曾對她說過的話。
——蘇渺,你會后悔惹怒我的。
蘇渺忍著痛推開跟前的人想要沖出去,卻被人反擰著肩膀扯了回來,迎面一個巴掌落在她的脖頸上,頓時有種難以忍受的窒息感。
她疼的叫出了聲,一張臉慘白如紙,就在眾人以為她害怕不敢反抗的時候,蘇渺猛地沖著其中一個女犯撲去,那樣的姿態猶如困境中殘喘的野獸拼上性命要和敵人同歸于盡。
她抱著那人的腰,張嘴朝著她的手臂狠狠咬下去。
女犯發出痛苦的吼聲:“啊!我糙你媽,給我松開!快把她拉開,往死里打,踢她的肚子,打殘廢了也沒人管!”
幾幫人合伙上來要將蘇渺拽下來扔在地上,可不管怎麼打,怎麼踢,怎麼掐都沒用。
她像是一條瘋狗,只要是張嘴咬上了就不會松開,只是隨著肚子那塊被人一腳一腳地踹,腹中絞痛像是有把刀子在往里扎好似五臟六腑都被捅的偏移了位置。
“唔——”
蘇渺一頭冷汗,她覺得有什麼不對勁,肚子里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往下墜,她疼的發抖,咬合的力道隨之也松了下來。
被咬的女犯覺察到了什麼,“快點掰開她的嘴,她沒力氣了。”
嘴被兩只手撕著,蘇渺松開牙齒后就被一巴掌扇在了地上。
“草,疼死我了,給我弄死她!”
蘇渺蜷縮在地上本能的抱住頭,雙腿脊背以及腹部就成了重點攻擊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