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時言接過去瞟了眼幾位數,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隨后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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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初知道他們在聊公事就沒去打擾,安靜的在客廳里擼貓,小奶貓窩在她懷里,兩只粉色的小爪子在她大腿上踩奶。
“年年,媽媽的好大崽。”沈知初感覺小奶貓踩的不是她的腿而是她的心,她感覺心都要被融化了。
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生物?
厲景深和季時言出來就聽到了沈知初這一句“媽媽的好大崽。”紛紛看向她。
沈知初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尷尬了,訕訕把小奶貓放在沙發上,問道:“你們在里面談什麼?怎麼這麼久?”
厲景深:“討論你的病情。”
沈知初一聽是在討論她的病,表情瞬間嚴肅了不少:“我的病怎麼了?難道是又嚴重了?”
季時言在一旁幫腔道:“沒有,你身體很好,這兩天我給你做個心理輔導。”
“做心理輔導可以,但季醫生我可不可以不吃藥?”
“那不行,藥不能停,必須得吃。”季時言笑著拒絕。
沈知初愁眉苦臉。
下午四點,平時這個時候沈知初在睡覺,她精神狀態一直不好,平時除了睡就是睡,到了下午就困到不行,這個時間點是做催眠的最好時機。
沈知初不知道季時言是在給她做催眠,以為只是單純的讓她精神放松,結果放松過頭就睡著了,醒來后記憶一片空白,但大腦還挺輕松,她便沒有去多想。
之后季時言給她做了幾個療程,藥還是之前的藥,按理說又做治療又吃藥的頭腦應該會更清醒才對,可她發現她的記憶越來越模糊,明明一個月前發生的事她偶然想起一個片段,卻感覺很不真實,仿佛不是她親身經歷。
她把這種狀況和季時言說了,但季時言告訴她這種情況是正常的。
既然醫生都說是正常了那她也不好再去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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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左臉貼右臉
平時厲景深去上班,季時言就會在家里陪著沈知初各種聊天,倆人相處的時間比厲景深多多了。
厲景深這個醋做的人當然受不了了,立即給季時言安排了離這不遠的房子讓他搬過去。
沈知初簡直氣笑:“你就這麼把人給趕走了,誰給我做心理輔導。”
“我覺得可以不用做了。”
還是那麼自私霸道,沈知初:“你覺得?上周也是你覺得我需要做心理輔導,現在又是你覺得我不需要做,究竟是我的身體還是你的身體?”
倆人差點為了這一點小事吵起來,最后還是季時言把倆人勸住,也告訴沈知初暫時不用做心理輔導。
他來別墅的這兩周,其實就那一次給沈知初做了催眠,平時就是單純的打發時間純聊天。
沈知初難得交到一個和她年齡相仿的朋友,聊天也能聊到一塊去,好不容易可以打發無聊時間就被厲景深這個醋壇子給扼殺掉了。
沈知初生了整整一夜的氣,不準厲景深上床讓他滾地毯沙發去。
因為有前車之鑒厲景深一句重話都不敢說,讓睡沙發就睡沙發,不拿被子,委屈的坐在沙發一角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沈知初的方向。
他頓時有點后悔給沈知初請來的催眠師是季時言了,早知今天他就叫個女的。
沈知初和季時言三觀合,能聊很多,有時候聊著直接把下班回來的厲景深給忽略掉了,本來家里就有很多外人在,下班回來親熱不到自己的老婆,現在又來個電燈泡,他簡直一身怨氣,醋意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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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初說好不管厲景深,可看他半宿縮在沙發上的樣子,最終還是不忍心,她這輩子真的是被他吃定了。
沈知初從衣柜里找到一床羊毛毯,小心翼翼走到厲景深面前搭在他身上。
厲景深睡的不好,常年養出來的謹慎,就算睡覺也保持著警惕,一聽到動靜他就醒了,但他沒有睜開眼。
直到沈知初把被子搭在他身上,他驀地睜開眼一手抓住沈知初的手。
“老婆,我可以上床去睡嗎?”
“你還沒睡?”沈知初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看著厲景深抓住她的手,臉色一變,“手松開。”
厲景深又說:“沙發太小了,我睡不著。”
厲景深長得人高馬大,一米八八的身材,睡在一米五的沙發上的確是小了,腿都伸不長只能蜷縮著身子,怎麼看怎麼可憐。
“我錯了,你讓我回床吧。”本來白天就見不到,晚上回來還得睡沙發抱不到人。
“你錯了,但你下次還敢。”沈知初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聲音微冷,“你明知道我是什麼人,而且我已經再三和你解釋過了我和季時言純友誼,我一天足不出門難得結交一個朋友能陪我聊天的你卻要把他給趕走,還是你覺得我水性楊花就是喜歡勾引男人,給你戴綠帽子。”
“不是.......”厲景深為自己辯解,“何況不是季時言自己說不方便想要出去住的嗎?”
的確是季時言開的口,但動動腦子都知道是誰指使的。
“還是說你舍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