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初換了身休閑裝,腰上系著小黃鴨圍裙,圍裙繩系的很緊,勾勒出她完美的腰線,明明是再簡單不過的穿著卻硬生生的被她穿出一絲情趣。
目光輕輕掃過沈知初的身形,最后停留在那一截細腰上,沒人知道沈知初的腰有多細,更不會有人比他更清楚,盈盈一握在手中與她抵死纏綿時,那滋味兒有多美好。
沈知初將菜起鍋擺好盤,每道菜都色香味俱全。
沈知初看著不由陷入沉思:以前給厲景深做飯不含雜質一心一意的想對他好,而如今充滿算計,她真的是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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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景深過去將菜端出去,飯桌上只有他們倆人吃,沈知初將王嬸那份單獨留在一旁。
厲景深看著她的舉動,只覺得她是多此一舉,傭人吃飯都是單獨重新做的。
厲景深看著桌上的菜,拿著筷子夾了道水煮青菜,這道菜看似簡單但實則很考驗火候,時間短了煮不熟味道發苦,長了容易煮爛影響湯汁。
厲景深夾了一塊放在嘴里,味道清甜,湯汁也很鮮美,他是第一次吃沈知初做的飯,所以他從來不知道她做飯的手藝會那麼好,簡直是對著他口味做出來的。
想到這四年來沈知初做的飯菜他一口都沒吃過,厲景深心里微微感到有些可惜,不過......還好不晚。
厲景深又夾了一塊糖醋排骨,已經脫骨,抿一口全是糖醋肉汁,很開胃。
這一頓飯,厲景深吃的很滿意,平時他晚餐都比較克制,可今天他卻吃了兩碗飯,一桌的菜全吃光了。
沈知初吃的少,半碗飯便飽腹了。
王嬸把碗收進廚房清洗,沈知初起了身汗,想早點洗完澡休息,身上到處都是傷,不能碰水只能簡單用洗澡巾擦擦。
沈知初沒說話,厲景深卻知道她所有的心思,等休息過后就抱著她上了樓,浴缸里放好熱水就等著她來洗。
沈知初拿上衣服,指著門外:“你出去。”
“你身上我哪一塊沒見過?”說話間厲景深的手已經伸了過去抱她。
沈知初這會兒排斥他的觸碰,錘著他的肩膀掙扎道:“我自己洗。”
厲景深就是匹狼,他從來不會在意她的感受,這脫光衣服倆人獨處一室誰都不確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對于這種危險的男人她只能能避則避。
“別亂動,等會兒血又流出來了。”厲景深把她整個人撈進懷中,去脫她身上的衣服。
休閑裝很松,脫起來特別容易,厲景深靠近她,氣息逼近,長指捏著她衣服上的扣子,指尖不小心擦過她的鎖骨。
沈知初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整個人像炸了毛的貓,張牙舞爪地掙扎來掙扎去就是沒掙脫開。
倆人之間的氣氛忽然發生了變化,這苗頭再擦就起火了,厲景深眼眸里發出危險的光芒沉聲道:“你再動信不信接下來就不是單純洗澡那麼簡單了。”
沈知初接收到危險信號瞬間不敢動彈,黑漆漆的眼睫毛顫個不停。
懷里的女人終于乖了,厲景深順利脫下她的衣服,沈知初身上有不少的傷,最嚴重的應該是膝蓋,她雙腿如上好的羊脂玉,白皙修長就顯得那些青紫的痕跡醒目扎眼。
沈知初臉頰通紅,身上的溫度也比較高,暖烘烘的,泛著細膩的粉。
厲景深喉結上下滾動著,下顎線緊繃,心里升起一絲旖旎。
厲景深一把將滑不溜秋的沈知初環抱起來進浴室,小心放到浴缸里,雙腿搭在浴缸邊沿上避免傷口沾水發炎,受傷的兩只手卻不愿意放在外面,害羞的擋著胸口,跟小女孩似的。
厲景深握著她的手腕,舉過頭頂:“擋什麼,摸都摸過了還怕看?”
沈知初看著他嘴角帶著揶揄的笑,又羞又氣。
“你不準亂摸。”
“誰稀罕摸你。”厲景深嘴上嘲諷,可那雙沉靜的黑眸已經發生了變化。
厲景深長這麼大沒伺候過人,他先給沈知初濕發,洗發露起泡輕輕揉在她頭頂上,一點一點的揉搓。
泡沫進了眼睛,很刺痛,沈知初不得不閉上眼睛,失去視覺那感覺更羞恥了。
厲景深快速給沈知初洗完頭,然后用同樣的方法給她洗澡。
先前還不覺得什麼,可這一觸碰,眼底瞬間燃起一蹙火,他喘.息了兩口氣,才把那股燥亂的情緒給壓下去,沈知初身子弱,他要是真做出什麼來,那他跟禽獸沒什麼區別。
沈知初的身體從溫涼到逐漸感受到他的體溫,裸.露在外的皮肉甚至能覺察到他炙熱的目光。
沈知初羞憤不已,這樣的羞辱比讓她在大街上跪著還要恥辱。
厲景深搓著沈知初的后背,忽然看向水里,沈知初脊椎上青了一片。
第70章 視為畏途
厲景深伸手輕輕碰了一下,沈知初整個身體瞬間僵硬,以肉眼的速度崩緊。
那地方是沈知初的敏感位,被厲景深一碰就跟觸電似的,她臉色羞紅,動作弧度極大的避開他,整個人直接栽進水里,她嗆了口水,胸悶胃疼有些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