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還是下不了手。
盛輕收回手,惱火至極:“你對所有女孩子都這樣嗎,上來就摸人家胸!”
秦勢目光灼灼:“怎麼不打?”
“摸都摸了,我打還有什麼用!”
秦勢就笑了,笑聲充滿了愉悅。
他心情好像很好,突然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貼到自己臉上,眼神溫柔:“沒關系,可以打,我不生氣。”
盛輕被他看的整個人發毛。
這眼神也太可怕了吧,好像在看落在他手掌心里的小寵物。
“不是對所有女孩子都那樣。”他一偏頭,嘴唇在她手背上親了親,“只對你這樣。”
盛輕整個人像是被觸電了一樣,甩開他的手,剎那間就跳起來:“你干什麼啊!”
剛才她進包廂,他恨不得要揍她,現在一副溫柔寵溺的模樣,她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手里柔軟的觸感落空,秦勢微微不悅,想要去牽她的手,盛輕一蹦三尺高的退開,滿臉的戒備。
他肯定喝醉了,不然為什麼這麼反常?
秦勢沉默了片刻,緩緩開口:“那晚你進了我的包廂,過了兩個多小時,才從里面出來。”
盛輕頭皮一炸。
他不是不記得那晚在包廂里發生的事嗎!!!
“我調了監控。”
盛輕:“……”
靠,高科技害死人。
“這兩個多小時里發生了什麼,我不記得了,只知道我醒過來后,我沒穿衣服,身上有被撓出來的痕跡。”秦勢目光火熱,“是你在我身上留下來的。”
盛輕想起那晚的事,他像瘋狗一樣對她又親又啃,打他踹他,他也不停下來,她又氣又怕,就在他身上抓抓撓撓。
盛輕當然是打死都不承認:“誰知道你身上是誰撓出來的,反正不是我。”
秦勢笑的玩味:“不承認嗎?對了,我醒過來后,在包廂里找到了這麼個玩意兒,當時不知道是什麼,現在大概有點明白了。”
他彎腰從沙發上拿起個袋子,手指勾出里面的東西。
盛輕一看,眼前一黑。
是她的束胸衣。
平時她扮男裝,會穿束胸衣,盡量讓自己平胸,顯得男性化。
今天過來的急,沒穿,只隨便遮掩了一下。
所以秦勢剛才一摸她胸口,就知道她是女扮男裝。
秦勢手指勾著束胸衣,挑到她面前,“是你的嗎?”
盛輕矢口否認:“當然不是。”
秦勢笑了下:“還不承認啊,那要不你穿上給我看看,要是不合身,我就當找錯了人,嗯?”
盛輕當然不會穿給他看:“這玩意兒彈力很大,誰都可以穿,不信你試試,也能穿的。”
秦勢很有耐心的聽她胡說八道。
他很少有這麼耐心的時候,要是別人鬼扯這麼多,他早就不爽的拍桌子了。
但對她,卻格外的耐心。
甚至心情還挺愉悅,“你可以繼續找借口不承認,我也可以陪你玩,夜晚才剛開始,我有的是時間。”
“……”盛輕都有些頭疼了。
她還以為他忘了包廂里的事,這件事就會永久的塵封在她的腦子里。
可沒想到他這麼執著,非要挖出個究竟。
盛輕說:“其實你不一定非要找到那晚在你包廂的人,不如就當成一段回憶,或者春夢一場也行。”
秦勢臉上的笑,瞬間褪的干干凈凈:“睡了我就想當什麼事也沒發生,秦西,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太好說話了一點?”
第39章 靠近你,心跳明顯加快
“……”盛輕都想翻白眼了。
到底誰睡誰啊。
吃虧的是我好嗎!
可看他一臉控訴的模樣,好像是她在欺負他一樣,盛輕莫名就心虛了幾分:“那你到底想怎麼樣?我睡了你,難道你就沒睡我?我都不計較了,你還揪著不放,也不太好吧。”
秦勢根本不理她后半句話,只是冷笑:“所以終于是承認了在包廂里,我們發生了關系的事實?”
盛輕是打心眼里不想承認,可他不相信。
那還不如索性承認了,把主要的問題解決。
“是,我那天是進了你包廂,還和你睡了。”盛輕改變戰術,“我知道那是個意外,我不怪你,咱們好聚好散,行嗎?”
“你覺得呢?”秦勢看她這副急于和他撇清關系的模樣就來氣。
“我覺得行!”盛輕連忙說。
秦勢咬了咬牙:“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氣。”
“那你到底什麼想法,讓我給你道歉,還是想讓我坐牢?”
搞得好像是她強奸了他的一樣,明明是他用強。
秦勢面無表情說出幾個字:“和我結婚。”
盛輕瞪直了眼睛,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
打死她,她也想不到,秦勢今晚叫她過來,是想和她結婚。
秦勢雙眸危險的瞇起:“怎麼,你不想負責?
盛輕舌頭都打結了,“我,我為什麼要負責?那晚明明是你對我用強,我都說了不行,你也不停下來,我才是吃虧的那個!”
“這樣啊。”秦勢不緊不慢的點點頭,“看來是我占了你的便宜。”
盛輕只想他放棄‘結婚’這個荒唐的想法,忙不迭失的點頭:“對啊!你才是禽獸,不是我!”
“那晚在我身上發生了點事,我不大記得和你相處的那兩個小時了,所以動作可能會很粗魯,給你道個歉。”
他好脾氣的笑笑,甚至還和她道歉,盛輕卻在他溫和的微笑里,看到了滿滿的算計。
果然,下一秒,就聽他開口說:“既然我是過錯方,那就應該由我負責,和我結婚,讓我彌補過錯,從今以后,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