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輕本來心里就很不爽,想找人打一架,偏偏馮曉靜還來火上澆油。
她冷笑一聲:“可惜你的如意算盤要落空了,不管我怎麼和他吵架,我和我姐也不可能被趕走,至于你嘛,和秦家沒親沒故,還死了哥哥,孤兒一個,在秦家更是沒有立足之地,誰先被趕走,真不好說。”
哥哥是馮曉靜的死穴,一點就炸,馮曉靜大叫一聲,手舞足蹈就朝盛輕沖過去:“我打死你這個沒教養的!”
馮曉靜一點身手也沒有,打架完全就是亂來,不是扯頭發,就是要撓臉。
盛輕都有點佩服她,不會打架,還敢沖過來和她打。
“我從小在秦家長大,你和你姐這兩個半路跑過來的壞女人,有什麼臉跟我比!”
馮曉靜猙獰著一張臉,想要扯盛輕的頭發。
盛輕嗤笑一聲,繞到她身后,對著她膝后就是一腳,馮曉靜“啊”的一聲,摔進沙發里。
盛輕冷笑一聲:“我確實無法和你城墻一般的厚臉皮相比。”
“你!”馮曉靜氣得發狂,也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對手。
她氣呼呼的爬起來,惡狠狠瞪著她:“好女不跟狗斗。”
盛輕面無表情擼袖子:“看來不狠狠揍你一頓,你就不知道什麼叫害怕。”
她一副要動真格的樣子,嚇得馮曉靜扭頭就跑,跑得比野狗還快。
……
盛輕翻了個白眼。
上輩子她和姐剛來秦家時,馮曉靜還假惺惺的和她做朋友。
后來真面目露出來,私下里做各種小動作,沒事就在秦家倆兄弟那里挑撥離間,每次都能得逞。
這輩子馮曉靜的小招數完全不管用了。
她回樓上,盛雪正在午睡,聽到動靜睜開眼,看到突然冒出來的盛輕嚇了一跳。
“輕輕?”盛雪懵逼,“你不是在醫院嗎?”
“醫生說我恢復的差不多,可以出院了,你身體不好,不想叫你來回折騰,我就自己回來了。”盛輕笑嘻嘻躺到姐姐身邊。
她姐身體一直都不太好,跟林黛玉似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挑。
在秦家這幾年,秦震心疼,也沒有讓她出去工作。
“真是胡鬧,你一個病人,怎麼能獨自回來,秦勢不是對你很上心嗎?他怎麼沒去接你。”
盛輕心塞的不行,“我和他吵架了,他這幾天根本就不理我。”
盛雪一聽還挺高興,“這種喜怒無常的人,離遠點也好,你也不要和他走的太近,我不喜歡他。”
“姐,其實二哥挺好的,這次吵架我也有錯,不能全怪他……”
“他一點也不好,你別被他斯文的外表騙了。”盛雪皺眉說,“他的城府比秦震深,手段也比秦震厲害,這種人最好不要和他走的太近。”
盛輕無奈的說:“是你對他有成見。”
要不是重活一次,盛輕對秦家人的偏見,不比盛雪少。
盛雪搖頭:“不是成見,我是發自內心的覺得他可怕,女人都有第六感,我的第六感一向很靈,我總覺得和秦家人走的太近,我和你都會沒有好下場。”
盛輕噗嗤一聲樂了:“姐夫對你千依百順,要是讓他聽到你這話,得多扎他的心?”
盛雪瞪她:“連你也笑話我?還說給你去做好吃的,沒良心的小家伙,餓死你算了。”
盛輕抱著姐姐的胳膊撒嬌:“做嘛做嘛,我餓了。”
盛雪拿她沒辦法,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想吃什麼?”
“姐姐做的我都愛吃。”
“馬屁精。”
“看我真誠的臉,大實話。”
盛雪哭笑不得,起床換衣服,“你睡一覺,我做好晚飯叫你。”
“姐,你真好。”盛輕打了個哈欠,“我要是男的,我也想娶你做老婆。”
這一覺睡了好幾個小時,等盛輕睜開眼醒過來,天都黑了。
洗了臉下樓,秦震也回來了,坐在客廳里聽下屬的匯報。
看到盛輕下來,秦震結束了家里的工作,對盛輕招手:“丫頭,過來。”
“姐夫。”
“腸胃炎好了?”
到現在他們一直都以為她是腸胃炎。
盛輕心虛的摸摸鼻子:“好了。”
“你姐說要給你做大餐,剛出院,能吃大葷腥嗎?”秦震雖然是一個大老粗,但有時候也挺細心的。
“沒事,我少吃點。”盛輕笑嘻嘻的說,“難得我姐下一次廚。”
盛雪正好從廚房里出來說,“輕輕起來了?馬上就熟了,洗洗手準備吃飯。”
秦震對鐘管家說:“說的對,難得你姐下廚,把秦勢也叫回來。”
對鐘管家說:“打電話叫二少爺回來吃飯。”
盛輕說:“別打了,他不會來的。”
“為啥?他跟你說了不回來吃?”
盛輕搖頭:“不是,我和他吵架了,他不想看到我,應該不會回來吃飯的。”
秦震驚訝:“你們還能吵架?”
這兩個家伙,最近的關系,不是好的跟親兄妹一樣嗎?
秦震想到什麼:“是不是他欺負你了?”
“那倒沒有,是我惹他生氣了。”
“你還能惹他?”秦震就笑了:“再說了,你二哥不是小氣的人,跟你一個小丫頭也沒什麼好置氣的,別多想。”
說著,親自拿了電話,給秦勢打電話,叫他回來吃飯。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秦震說了句“快點”,就掛了電話。
“說是個有會要開,讓我們先吃,不用管他。”
盛輕心里原本還有點小小的期待,現在又失望了。
這不就是婉轉的拒絕了嗎?
看來他還在氣頭上。
她郁悶的不行,吃飯的時候,都沒什麼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