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西在更是要氣的吐血。
公山漢丞從口袋里拿出一條精美絕倫的項鏈:“美人,這就是見面禮了,送你。”
江盡微微抬眸,看著他找死的樣子:“什麼不值錢的東西也往外送,她不要。”
公山漢丞面具下的臉微抽,隨手把項鏈拋過去:“江肆野,別這麼霸道這可不討小姑娘喜歡。”
容月卿接住那條項鏈,聽到他的話直接說:“我喜歡就行,關你什麼事。”
公山漢丞沉默了。
歐西在不爽的想搶人。
“你們不走,那一會兒一個都跑不掉。”江盡沒干預容月卿要那條項鏈,神情晦暗地睨著他們兩個,語氣冷厲。
公山漢丞輕笑出聲,偏頭對容月卿說:“小美人,下次我讓你看看我的臉,保證你馬上移情別戀。”
“自戀狂,白癡。”歐西在無比后悔自己剛才想向他拋出的橄欖枝,這個情敵他巴不得現在就去死。
江盡的忍耐到了限度,周身的氣息開始暗涌凌厲:“最近想做個實驗,看看人臉上長草是可不可行,實驗對象勉為其難讓你們來好了。”
公山漢丞輕哼,頭發被風微微吹動,整個人變的虛無縹緲起來:“江肆野,我在這里給你留了一樣東西,找得到就是你的找不到就是他的,走了。”
神奇的是,這個人就在原地消失了。
歐西在顯然不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情形,暗罵了一聲,忌憚地看了眼江盡:“我會殺了你。”
然后也速度極快的離開。
容月卿卻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情形,反三觀的思維在大腦里跳躍,怎麼都解釋不了這種消失在原地的科學理論。
江盡轉身摸了摸她的頭:“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神奇的事在發生,所以并不那麼難理解,可也不是那麼離譜,他能在原地消失只是借助了某些東西。”
“什麼東西?”容月卿追問,這種事真是太令人好奇和想探究了。
而且她發現江盡從一開始的普通京城權少變得越來越神秘起來了。
江盡只是淡笑,沒有細致的解釋。
長孫承道和北十也在這個時候趕了過來。
江盡一看到長孫承道就半闔上眼眸,氣息陰郁低冷:“小師弟一出來就找我夫人別有居心?”
長孫承道吞了吞口水,在這氣場下控制住打顫的動作:“我沒有,肆野哥都是我師父說的你們有危險讓我來保護你們。”
“嗯,你覺得你打得過我?”江盡邪逆一笑,語氣狷狂。
長孫承道后退一步猛搖頭:“打不過!”
“那你保護我?”江盡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長孫承道著急地看向容月卿:“姐姐。”
他害怕。
容月卿拉住江盡的手搖了搖,像救星一樣解救他:“阿盡,你不在的時候他確實有好好保護我。”
江盡抬眸目光更加冷:“姐姐?”
長孫承道不敢吭聲,他師父說了外面的人極其講究禮貌,看到女孩子都要叫姐姐,看到男的都叫哥哥,他也沒錯啊。
容月卿眨巴了下眼睛,看著他認真地說:“你要是也想叫可以叫,反正你什麼都叫了。”
江盡立馬垂眸看著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還是卿卿會玩。”
容月卿紅著臉,垂著頭沒應他。
那也沒錯啊,她加上上輩子年紀算起來也挺大的,他叫姐姐也沒錯,對,就是沒錯。
長孫承道松了一口氣,終于不抓著他問了。
江盡拉著她的手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一輛巡邏車就開了過來。
北十看到自家哥哥頓時表情激動起來:“阿七哥。”
阿七面無表情地下車,一副沉穩平靜的樣子。
江盡上了巡邏車自己開車,容月卿就坐在他身邊,他掃了眼長孫承道:“上來。”
長孫承道立馬屁顛屁顛地上車。
阿七跟北十看著車開走。
“好了,咱們去黑市的總部吧。”阿七看車沒影了后才說。
北十點點頭,在哥哥面前他就是個弟弟。
巡邏車繞著八條街道開,容月卿看著各個情景都不一樣地街道問身邊的男人:“只能這麼漫無目的地找嗎?”
江盡單手開車,嘴里叼著剛才容月卿親手剝開的棒棒糖:“怎麼是漫無目的,這街道就是線索,在我來之前公山漢丞已經暗中改變了街道上的一些布置,這變化就是我要找的。”
“這麼了解他啊。”容月卿歪頭看著他語氣說不出的意味。
江盡咬碎嘴里的糖,騷話脫口而出:“胡說呢這不是,我不是只了解你嗎?”
“我知你多深,你知我多長。”
容月卿眸色瀲滟,嬌嗔地瞪著他:“別說了。”
長孫承道一臉迷茫地聽著,肆野在說什麼,他怎麼聽不懂,什麼深什麼長?
“行,不說,等會做給你看,我知道夫人喜歡我實際行動。”江盡嘴角勾著無盡風流的笑,卻不膩人格外撩人心弦。
容月卿伸出手在他腰上一擰,氣的仿佛奶貓炸毛。
江盡淡淡一笑,眸中深意幾許握住她的手放在某處:“乖要往這來。”
第222章 白珠項鏈的真正用法
容月卿被他那處的清晰觸感弄的神情隱喻不晦,甩開了他按著自己的手的手掌,老老實實地坐好。
“壞胚。”
身邊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清甜,似那甘泉一樣流入江盡的心房,滋潤包裹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