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卿成功被帶偏,眼神兇巴巴地看著江盡,嘴里小聲嘀咕了一句:“流氓。”
開車的裴弋和副駕駛的沈京河忍著笑,盡爺就是盡爺,撩起妹子那叫一個得心應手,活脫脫的一個情場浪子。
江盡玩味地捏住容月卿的下巴:“剛說什麼呢,再說一次。”
容月卿被撩撥的臉紅心跳,但是又不服氣地瞪著他:“流氓,太壞了。”
沈京河忍不住了,立馬笑出聲:“盡爺,你可太流氓了,容妹妹還是個孩子啊。”
裴弋插了句:“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容月卿臉色更紅了。
江盡妖孽一般的臉堆起幾分笑意,挑起眼尾的桃花色:“流氓可不是就說幾句話,卿卿你是在提醒我什麼嗎?”
他似有所指的看著容月卿飽滿紅潤的唇瓣,拇指漸漸撫向她的唇角,動作輕柔。
容月卿臉上裝的是單純無辜,一副小白兔的樣子,不經意抿了抿唇,像是在勾引。
江盡眼中的欲望成功被挑起,眼尾的桃色濃艷,狹長的眸子盛著意味不明的光澤,眉目柔情了一瞬又陷入死寂。
“到了。”裴弋停下車,這是容月卿住的酒店。
江盡不動聲色地收回手,眉眼上的欲望消失的一干二凈,情場里的浪子在這一方面都無比熟練,那副深情讓無數人甘愿沉淪。
容月卿看得明白,心底升起一絲難過,卻沒有表現出來,她看著江盡又冷又靜的臉柔聲說:“謝謝盡爺送我回來,那我走了。”
說完很干脆的下車,也沒有糾纏著,車門關上后,容月卿就站在路邊。
沈京河從后視鏡偷偷打量江盡。
裴弋將車窗降下來。
江盡一手搭在車窗上,微微側頭看著容月卿:“很晚了,早點回去吧。”
容月卿點點頭,乖乖的回了酒店。
“走。”江盡收回視線,冷聲道。
裴弋任勞任怨地開車離開。
沈京河疑惑地問:“盡爺,你這是膩了?”
作為發小,他深知江盡的脾性,特別是對女人,江盡是來者不拒,江盡也會主動,江盡也能笑得薄情寡義的去裝深情。
講真,容月卿真是第一個讓江盡有那麼長耐心去對待的女人了。
江盡斜了他一眼,表情躁郁語氣微冷:“膩你媽。”
沈京河被罵了,但是他很開心,因為江盡這話的意思就是,還有的玩。
主要是之前跟那群孫子打賭,賭這次盡爺能玩多久,他可是賭了一周的,眼看著還有兩天,他不能輸。
江盡手里拿著手機,不過沒有點開微信,而是在處理一些事。
容月卿回了酒店房間,耷拉著小臉,江盡這個人太會給人一種真的拿下他的錯覺了,對于江盡來說,親吻,親密都不過是逢場作戲。
要讓他認真單憑這些根本不夠。
不過,起碼江盡總有兩分心思是在自己身上的吧,不然他又怎麼允許自己進他的圈子呢。
容月卿坐在沙發上,打開手機,江盡并沒有發消息過來。
她看到那個《京圈里的億萬身價權少總群》。
里面的消息已經好幾個小時沒有刷新了。
容月卿摁滅了手機屏幕,就去洗澡了。
回到住處的江盡收到了一條微信,他冷郁的眉眼毫無波瀾,不回。
對方接著發。
然后直接打電話。
江盡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直接掛斷。
電話又鍥而不舍的打進來。
沈京河不怕死的幫江盡接通。
江盡笑的涼薄地踹了過去,他不爽了。
“盡爺,他麼的黑河那大傻逼抄我們的店。”
沈京河生挨了一腳,捂住屁股嘶吼:“他怎麼敢的啊,等老子回去打殘他。”
對方沉默了幾秒鐘:“盡爺呢?”
江盡狹長的眸子染著寒涼的冰,他喝了口酒,聲音才響起:“說。”
“盡爺,黑河那群人太猖狂了,就看你不在京城了就又覺得自己行了。”說話的也是群里的人,叫摩途。
沈京河湊過去,語氣輕蔑:“天晴了,雨停了,黑河又覺得他行了。”
摩途被氣笑了:“你他麼少說兩句行不。”
裴弋接著說:“上次不是收拾過了,怎麼突然在這個時候鬧起來?”
摩途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江盡冷戾的聲音響起:“報警都要老子教你嗎?”
摩途:……
沈京河看著江盡欲言又止。
裴弋清咳幾聲:“盡爺,報警都得進去。”
江盡勾著嘴角輕笑,語氣卻極冷:“摩途你他麼干什麼了,搞得連警察都不敢找。”
摩途很想開罵,可這是江盡,他還不想被打死。
“盡爺,咱們干什麼的你別說你不知道,我他麼能干嘛,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摩途一本正經地開口。
沈京河笑得像個傻叉。
“就是,咱們盡爺都不怕,摩途趕快報警,讓那群孫子進去蹲著。”
江盡又給了他一腳,嘴角的笑意收斂起來:“叫上人把黑河他們的店都抄了,以后我不想再聽到這個名字。”
裴弋囑咐道:“盡爺的意思是讓你先弄死他們,然后再報警,別干違法的事。”
第37章 盡爺資產,窮人
摩途哪敢亂來啊,又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裴弋轉而說:“盡爺,明天跟錦爺的飯局你有把握嗎?”
江盡一只手握著透明的玻璃酒杯,里面褐色的液體充斥著烈性:“阿七什麼時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