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喜歡吃嗎?”云笙轉頭看向一旁的小家伙。
小家伙終于等到娘的“關注”,激動地點點頭,“吃。”
“娘,我喜歡吃。”小丫頭也嗜甜的很。
云笙說道:“一份也不是很多。那就一人來一份。”
蕭逸取了十五文錢給老板,“五份。”
用來盛糖糕的是切得大小適合的荷葉,老板煎好一份份地盛給他們。
越往下面走,道路越發的寬。
兩旁還有小長椅等。
小情兒一對一對地坐著,在那邊卿卿我我。
“阿笙,我們也去那邊坐一坐。”
“你累了?”她抬眸看他。
心說你體力那麼強壯,這會兒裝什麼弱雞。
可是,等她轉過頭看到那些小情兒的時候,終于明白蕭逸的意思……
還好事先知道三個小家伙都不是李云笙生的,否則她都要懷疑,老二的直男是不是有點兒遺傳了自己……
“娘,我也想過去坐一會兒。”蕭語煙是真的累了,“腿兒酸了。”
折騰一整天,她一天下來除了午憩時間就沒怎麼消停過。
又逛了快兩個小時了,確實腿酸。
“行,你們三個去那邊坐。”蕭逸指了指一旁。
三個小家伙就拿著糖糕,往蕭逸所指的那個方向走去。
然而,一扭臉,他們就看到他們爹牽著他們娘走向另外對面的那邊的長椅去了。
如此一來,他們跟爹娘隔著……整個美食街的寬度。
三個小家伙齊齊地坐在長椅上,目光沉沉地盯著對面,在不是非常明亮的燈籠光芒映照之下,遠遠坐在他們對面那邊的長椅上的爹娘。
“大哥,二哥,爹和娘為什麼不來坐在我們旁邊的長椅,而是坐那老遠呢?”
蕭羽墨冷沉而淡漠,“不知道。”
蕭羽策:“這都不知道?老蕭這是嫌棄我們!”
“嗯?”蕭語煙抬眸看著二哥,眨眨眼,不解地問道:“嫌棄我們什麼啊?”
我們明明很乖啊。
沒……沒做過什麼讓爹嫌棄的事情吧?
“怎麼坐這里來?”云笙也很疑惑。
蕭逸拉著她坐下,以為她擔心小家伙,揚了揚下巴,“那三個小東西坐在那邊,我們一眼就能看到,別擔心。”
她抬眸看他,“所以,你為什麼要拉著我坐到這邊來?”
“想跟你獨處。”他轉過頭,垂眸看她。
這話,足夠直接的。
云笙低笑一下,“我們不是……每天晚上都獨處嗎?”
“那不一樣。”蕭逸握住她的手,“阿笙,我們從慶州回來之后,就沒有好好的在外面度過二人世界。”
“約會。”
“嗯?”
“在我們那邊,兩個彼此有心意的人,一起相約出去獨處,就叫做約會。”她解釋道。
蕭逸看著她,“這解釋還算靠譜。”
“我什麼時候給你不靠譜的解釋。”
蕭逸勾唇一笑,“傻/逼真是夸人的?”
云笙:“……”
這心塞的問題!
“你不是早就知道不是夸人的了嗎?”她問道,也是忍不住的疑惑,“其實我一直想要問你,你·一開始就知道這不是夸人的意思嗎?”
“也不算吧。”蕭逸說道:“夸人的詞里,怎麼會有一個‘傻’字?更何況,后來我用原話狠狠‘夸’你的時候,你的臉色簡直比豬肝還難看……我就知道肯定不是夸人的。”
“嗤……”云笙笑得不行。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說的就是她。
但是,這人……也太腹黑了!
攤上這麼一個腹黑的貨,難怪李氏一直沒能占個上風。
“阿笙,我們換個方向坐。”
“嗯?”
蕭逸站起來,拉著她站起來,然后就繞過椅子,直接是換一個180方向坐。
恰好,就背對著那邊的小家伙。
蕭逸低下頭,吻,落在云笙的唇上……
第190章 行走的荷爾蒙
男人的唇,薄而溫熱。
灼得人心跳加速。
可是,他只是蜻蜓點水一般,落在她柔軟的唇瓣上。
唇和唇相印,淺嘗著。
只是溫柔的繾綣,并沒有熱烈的攻城略地。
一絲難以言喻的酥酥麻麻的感覺,卻像透過雙唇,通向四肢百骸,令人情不自禁地心悸。
那一刻,就深深地明白,為什麼在男女之事上總會想到“沉淪”二字。
因為那種感覺,真的很容易讓人甘愿沉淪。
沉淪在彼此的悸動和心動的渴求里。
“爹和娘在干什麼呢?”蕭語煙微微地歪著小腦袋,瞪大雙眸想要看得更清楚。
可是,燈籠的光芒,只足以看清楚大概的道路,并不能讓人誰看得清楚,看得細致。
他們遠遠地這麼看著,只見父母緊挨著。
“他們好像在咬耳朵。”蕭羽策說道。
“又打架?”蕭語煙皺眉,自己都不相信,“不可能!爹和娘今天好好的,連吵架都沒有!”
“咬耳朵的意思就是說貼近耳畔,說悄悄話!”蕭羽策說著自己都越發的相信了,“哦!我明白了……我就說爹怎麼撇下我們,讓我們坐在這里,他們卻跑去那邊坐下……原來他們就是故意背著我們,兩個人說悄悄話。”
“二哥,那爹和娘到底說什麼悄悄話呢?”
“不知道啊。”蕭羽策搖搖頭,“我現在是好孩子了,我可就不能再過去偷聽。”
娘說了,這不是一個男子漢所作所為的。
“娘說,君子當光明磊落。”蕭羽策看著妹妹,一本正經地努力‘誤導’著,“我當然不能再去偷聽,但是,君子好像是指男人,不包括女的。
煙煙,你是女的,你可以去。”
蕭語煙認真想了想,“真的嗎?”
蕭羽策:“嗯!妹啊,你放心,哥絕對不會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