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勛忽然后悔聽實話了,如果不聽他也就不知道自己被戴了綠帽子,一戴就是二十多年!
“咳咳咳……”又是劇烈的咳嗽,祁勛都快要被氣死了。
他現在只想得到一個問題的答案:“他們倆……一直在茍且?”
“是。”手下點頭,“從大學畢業后一直都在聯系,這點我非常確定。”
那男人雖然長得可以,但沒什麼出息,在大學同學中是人人恥笑的話柄,有些事情外人不知,但和他們同框學習的同學們個個心知肚明。
手下在確定徐明的身份后就立刻展開了調查,他非常確定自己的調查結果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祁勛臉色難看。
…………………
祁氏,又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重大會議,今天祁遇也來了公司。
推開會議室的門就看到大家都來的差不多了,祁昀平坐在往日祁勛的位置,格外囂張。
祁遇瞇了瞇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嘲笑:“怎麼?父親退位讓賢了?”
祁昀平坐在椅子上,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進來的祁遇:“哥,從爸進醫院后一直都是我和昀安在管理公司,而哥你卻忙著你那小破經紀公司。今天這麼重要的會議,我坐在這個位置應該不過分。”
說完他指了指手表第一個空位,淡淡開口道:“當然,就算我代父親的位置,在我心里你永遠是我的大哥,原本屬于你的位置我不會動。”
另一邊的祁昀安露出一抹嘲諷。
祁遇沒說什麼,只是朝著自己的位置走去,在走到椅邊時并沒有拉開椅子坐下,而是盯著旁邊的祁昀平,忽然伸腳對著椅子狠狠踹了一下。
祁昀平沒想到祁遇竟然敢當著這麼多董事的面做出這種事,一時來不及防備,直接被踹翻。
跌倒在地上狼狽不堪。
祁遇漫不經心地椅子扶起來,慢悠悠回:“不屬于自己的位置,還是不要肖想的好。”
祁昀平臉色難看。
祁昀安更是直接站起來,大罵:“祁遇,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用得著告訴你?”祁遇漫不經心地抬起眸子,只是給了他一個眼神便立刻收回。
“連我的意思都看不明白,怪不得剛才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不是你。”
“……”祁昀安的臉色更加難看。
他和哥哥是雙胞胎,兩人只相差了十分鐘而已,可從父親出事之后,母親明里暗里都在表達要讓哥哥坐上祁氏董事長的位置。
都是母親的孩子,而且還長著一模一樣的臉,確實截然不同的待遇,這點祁昀安自然不高興,還是后來譚安娜向他保證祁氏以后歸哥哥,而譚家則是為他留的,祁昀安心里這才舒服了。
如今又被祁遇提起,他心里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憋屈再次涌進內心。
對于祁遇這種無理的行為,在場所有董事都應該斥責才對,可大家雖然 竊竊私語,卻沒有一個說祁遇的,而是道。
“昀平,你哥哥說的對,祁董事長畢竟沒有正式把這個位置留給你,你坐在那里的確不妥。”
“祁董事長在醫院里,昀平你就忍不住這樣,很容易讓大家懷疑你的小心思。”
“……”祁昀平臉色難看,默默從地上站起來,沒說什麼,而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看他還有些自知之明,祁遇這才坐回自己的位置。
三個小時的會議終于結束,祁遇帶著他的貼身助手離開了祁氏,從頭到尾沒有一絲留戀,仿佛這個公司根本就不是自己家的。
祁昀平和祁昀安臉色個個差勁極了,兄弟兩個回到辦公室里,譚安娜正在等著他們。
看著兩個兒子回來了,譚安娜立刻道:“怎麼樣,這次會議有沒有讓大家看出你們的穩重?”
祁昀平狠狠砸了一個杯子。
譚安娜嚇了一跳,連忙問:“昀平,怎麼了?”
祁昀平將剛才在會議室里的丟人事告訴了母親。
聽完,譚安娜的臉色也跟著難看起來,咬牙道:“這個祁遇,是在給咱們下馬威呢!”
“不過好在他并沒有留在公司。”這應該是譚安娜最慶幸的了。
自從祁勛出事之后,祁遇就沒有在祁氏待滿過一天,除非有什麼非常重要的會議需要他出席,否則絕對不會在祁氏找到他的一絲身影。
比起忙碌的不行的雙胞胎兄弟,祁遇簡直在摸魚。
“呵呵,估計在他的心里自己那破經紀公司能超過祁氏呢!”祁昀安諷刺出聲。
祁遇之前收購了一家經紀公司的事他們都知道,雖然新合娛樂是華國數一數二的娛樂公司,但當初可是被秦家的光輝娛樂按在地上摩擦,瀕臨破產了才被祁遇收購的。
祁氏并沒有在娛樂圈方面發展,所以也不太了解娛樂公司,不過對于他們這種正兒八經做生意的,根本就看不上娛樂公司。
能賺幾個錢?嗤——
譚安娜安撫著兒子:“現在你們的爸爸身體越來越不好,估計也就是這段時間的事了,你們一定要穩住心態,把公司的事情做好。
有句話說得好,得民心者得天下,只要你們把你們應盡的工作做的完美,讓員工敬佩,到時候他們只會認你們,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