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手感,還是長毛的大黑最軟乎。
卷黑也長大了不少,精靈般的大眼睛像是藍寶石。
短黑有些皮,自顧自的玩著個小球。
南向晚看著窗外的霓虹燈,戚戚瀝瀝的雨水沖刷中,夾雜著一片片雪花,但還未落到地面就融化了。
下雪了啊。
帝都還未下雪,但在其他地方已經有大雪,甚至還有一米多厚的,東北的朋友們都能打雪仗了。
南向晚抬頭看向天空,雨天里的夜空只有黑色,什麼都看不見。
也不知道載著三名宇航員的神舟號到了哪里?從外太空看地球是什麼樣的場景?
想到自己還有新專輯的主題曲沒寫,靈感就這麼悄然冒了出來。
南向晚走進了顧北淮家中的音樂房,手指在黑白鍵盤上彈跳。
也不知過了多久,開門的聲音響起。
三只貓立馬奔過去,小肉墊踏在地上噠噠噠的。
顧北淮一開門就知道家中有人,小崽崽的氣息他太熟悉了。
倒是沒急著找人,而是先提著買回來的菜去廚房,他在那忙著,三只貓就在旁邊搗亂。
一小時后,飯做好了。
南向晚也從音樂房走出,手中拿著整首歌的曲譜以及歌詞。
新專輯主打曲——《星門》
趙天成說過新專輯的方向是科幻未來,但要跟國風融合,這一點很難做到,就看編曲。
南向晚也是靈感爆發,一氣呵成就將新歌寫好了。
走出來的時候,肚子咕咕叫。
顧北淮系著圍裙看過來,雙眼在她手中的曲譜看了眼,然后招呼著坐下吃飯。
南向晚還沒坐下,那三只貓倒是先跳到了桌子上,東聞聞西嗅嗅。
顧北淮盛好飯放在桌上,隨意的將三只貓拎了下去,手法熟練顯然經歷過多次。
飯桌上,兩人聊著閑話。
南向晚好奇明天的流程,她只知道天命是在女團組,另外的還有男團等等,其他還有什麼沒問清楚。
顧北淮:“有男歌手SOLO,女歌手SOLO,還有rap組。”
南向晚:“你上臺嗎?”
顧北淮:“不上。”
南向晚:“為什麼?”
顧北淮:“我在華夏的樂壇可以當導師和評委了,去湊這個熱鬧干什麼?”
南向晚:“哦哦。”
顧北淮嘴角一勾:“不過你有兩個熟人要來,據說還要登臺演出。”
南向晚:“熟人?”
顧北淮:“溫澤芬妮和喬治。”
南向晚:“情敵和追求者。”
顧北淮當即皺眉,眉頭皺的老深,他想反駁,但思量了一下愣是找不到突破點。
貌似還真是這麼回事!
南向晚:“這種大咖都來了,你不上臺壓制他們一下?”
自家的地盤上,可不能被人搶了風頭啊!
顧北淮搖頭:“不需要,大氣點。”
南向晚咬著筷子,北北說不需要,那她就不多擔心了,還是先把《沃野》這首歌好好練練。
吃過飯她就回自己家,先將新歌發給小冬處理,然后開始了練歌。
…………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小冬來接人,先是帶著南向晚吃午飯,緊接著就急急忙忙的送到南北娛樂總部。
因為是組合一起活動,所以造型和妝發要一起做。
造型團隊是荊大帥和莫妮卡的,但兩人要去海外參加時尚圈的活動,本人無法前來給天命女團做造型,便將手底下最強的團隊送了過來。
南向晚開門進去的時候,六名隊友已經坐在了化妝鏡前開始了。
葛冬萱聽到開門聲立即轉頭,然后哇哇大叫:“阿晚!!!”
兩個月沒見了,甚是想念。
其他人也立馬七嘴八舌的說話,一時間整個休息室吵吵鬧鬧。
造型師們非常努力,才將這幾人穩住在凳子上,別亂動啊!
趙天成還沒走進屋就聽到了里面的吵鬧聲,這些小姑娘湊在一起熱鬧是熱鬧,就是話太多。
吱呀——
開門,屋內猛地一靜。
七顆腦袋齊刷刷的看過來,七雙眼睛提溜圓的盯著走進來的趙天成。
老趙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進來,站在門框里仿佛被人點了穴。
好在很快,七顆腦袋就回轉了過去,繼續嘰嘰喳喳的聊。
趙天成‘呼’了一口氣,走到了隊長朱砂旁邊,開始小聲的交代她一些事。
朱砂認真聽著,時不時點頭。
緊接著趙天成又來到南向晚旁邊,道:“你們第一次參加這種盛典,千萬要注意形象和儀表,在場除了歌手之外,還有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攝像機,那群娛記也是在內場的。”
南向晚拍著胸脯保證:“趙總你就放心吧,我你還不了解嗎?”
趙天成:“就是了解你才這麼說。”
南向晚擺了擺手:“我肯定不會丟人的,你這話還是跟葛冬萱說去,她比我皮。”
趙天成:“葛冬萱那里我肯定要去耳提面命的,話說你新歌寫了嗎?現在都12月份了啊!”
南向晚:“寫好了。”
趙天成:“你抓緊啊!還有二十天不到就是2022年,音源都沒有,服裝和編舞……額?寫好了?”
南向晚看了他一眼:“詞曲都搞定了,編曲我也做好了,在小冬那呢。”
趙天成雙眼放光,甚至直接搬了個凳子在旁邊坐了下來:“新歌叫什麼名字?什麼主題?”
南向晚:“你知道華夏自古傳下來的星宿一說嗎?”
趙天成搖頭:“我只知道十二星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