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琰,你太厲害了!”蘇溪轉身抱住裴烈,又蹦又跳,“像回家一樣!”
“不餓了?”裴烈拉著蘇溪到大鏡子前,放了熱水,“先洗臉。”
蘇溪在木質臺盆前面大洗特洗,折騰完以后,覺得臉又能呼吸了,好舒服好愜意!抬頭想和裴烈說話,下一刻就被他吻住雙唇。
“我喜歡你現在的樣子……”裴烈親吻著想念許久的粉嫩唇瓣,邊說邊加深,很快就親到蘇溪臉頰緋紅,眼神迷離,更重要的是,她的雙手緊緊攬著他的腰。
良久才分開,蘇溪大口大口地喘氣,望著眉眼俱笑的裴烈,他的笑容越來越多了。
裴烈再次伸手,解開了蘇溪頸間的花紋盤扣,一粒又一粒,解到斜襟時,可以看到她白晰粉嫩的頸肩肌膚,俯身輕吻。
蘇溪只覺得身體一陣陣地發熱,隱隱有些顫栗。
“咕……”抗議聲不低地響起。
裴烈推開了彼此的距離,卻沒有停下解盤扣的手指,很快就把霞披嫁衣脫在了衣架上,不出所料,蘇溪只剩下單薄的中衣和肚兜了。
“走吧,先喂飽你。”裴烈牽著蘇溪的手,出了浴房,坐到桌前。
蘇溪顧不得形象不形象了,端起湯面吃得飛快,一碗見底才覺得整個人又有了重心,不再飄忽忽的。
“吃菜,別只吃面。”裴烈沒有吃,給蘇溪挾菜。
“你呢?”蘇溪咬著一塊白切雞,含糊不清地問。
第二百五十章 一刻
裴烈看蘇溪吃得這麼開心,也愉快地挾了菜擱自己嘴里。
蘇溪風卷殘云橫掃一桌,擱下筷子,等丫環們把東西收走以后,不期然對上了裴烈凝望的眼神,心里有疑問,為什麼這樣看人?
裴烈的指尖抹去蘇溪唇邊的醬汁,很自然地吻上她的唇瓣,兩人不約而同站起來,情欲彌漫了兩雙素來冷靜的眼,蘇溪動手解裴烈頸間的盤扣,一粒又一粒。
裴烈特別放松地由她去,很快火紅的新郎服滑落在地,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新郎服里面只有一件對襟扣的純白單衣,將他的好身材裹得若隱若現,尤其是厚實胸膛上的小突起,特別惹眼。
蘇溪一時拿不定主意,繼續還是停下來?
篤!篤!篤!
“裴少帥,要麼喝酒,要麼鬧洞房,你總要選一樣!”大嗓門在外面炸開了,含糊不清的,分明是喝多了。
“開門!裴少帥!”一個不同的聲音加入。
“聽聞裴少帥千杯不醉,讓我們開開眼!”又有聲音加入。
“……”裴烈的眼神閃過一抹怒意,從蘇溪的頸項親到耳垂,“我去去就來。”裴家的待客之道很是嚴格,大婚之日尤其不能失禮。
“嗯……”蘇溪輕喘著,看他開門后又關門,為了防止真的有人來鬧洞房,迅速把門房鎖了,躺回床榻上。
呼!好累!
呼!床榻鋪得好柔軟,像躺在云朵上。
呼!眼皮好沉……蘇溪等啊等啊……沉沉睡去。
……
裴烈好不容易才擺脫那群酒鬼,推門發現門從里面鎖住了,暗笑,小妮子還挺有防人之心的,不錯。
于是,他拐了幾個彎,從浴房進了臥房,就看到蘇溪睡得正香,吹滅了蠟燭,把她放進被子里,自己也鉆進去摟著她,今天一定累壞了吧?
繼續嗎?
她的身體一直不太好,反正已經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不在乎一個晚上;而且他這幾日也很奔忙,昨晚還和外祖父梅老秉燭夜談了整晚。
睡吧,聞著蘇溪的發香,扣住她格外柔滑的纖纖玉指,裴烈深吸一口氣,把她摟進懷里,一起入眠。
清晨,蘇溪悠悠轉醒,感覺到了背后的重量,裴烈結實有力的肩膀和手臂……不由地倒吸氣,昨晚他倆那啥了嗎?怎麼一點也疼?
偷瞄衣服,還是睡著前穿的那一套,只是不知道是自己睡相太差,還是怎麼的,中衣的盤扣全都開了,里面大紅肚兜清晰可見。
立刻坐起身,忙著擰盤扣,轉身看到裴烈黑得發亮的眼睛和似笑非笑的神情。
“早啊……”蘇溪干巴巴地打破僵局,特別想鉆進被子里別出來。
“睡醒了?”裴烈的嗓音有些慵懶。
“嗯。”蘇溪不由地想到,新婚之夜沒洞房,這事兒……正常嗎?
“那就起來吧。”下一刻,裴烈坐起身來,毫不在意自己未著片縷,徑直下床去柜子里找了件月白色暗紋長衫,套上系扣子。
蘇溪不能餓不能累,想做什麼都要先喂飽她才行。
“哦,”蘇溪忽然發現,除了嫁衣,沒什麼衣服可穿,“我的衣服呢?”
裴烈打開另一個柜子,取了一套衣服擱到床邊,“今天就由為夫效勞吧。”三兩下除掉了蘇溪身上的衣服。
蘇溪雙手捂著,臉頰緋紅,這家伙怎麼能這麼若無其事?不經意間,雙手被拉開,套上肚兜,好像非常熟練有經驗的樣子。
“你……”她只是看他一眼就認相閉嘴,他的眼神火熱。
更衣洗漱用過早飯,裴烈帶蘇溪去給父母外公請安。
蘇溪又愉快地收了大紅包,乖乖聽完他們的教誨,又被裴烈拽回臥房。
裴烈轉身鎖門,一氣呵成。
蘇溪有些納悶:“大白天的,你鎖門干嘛?現在要做什麼呀?”
裴烈笑得別有深意:“做該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