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地圖給我看看。”
我連忙把地圖交給毛鷹,見他拿著地圖開始認真的研究起來,過了好一會,他拿著一支筆開始畫了起來,然后開始做分析,做標記。
“蛇王墓大致就在這個位置,推算來看應該是在這里。”
毛鷹圈起他畫的地圖位置,然后開始分析,“不過這具體的位置還要繼續研究。”
“鷹叔,我來這里之前我總是夢見我在一座石門面前,有人讓我打開那石門,說我想要生下蛇子就要打開那石門,你說,會不會就是蛇王墓?”
“這個墓你可知道在哪?”
“我不知道是不是墓,就在老家的山里,我和秦渝也去過一趟那山里采藥,不過,我當時沒有看見石門,但是我夢中的環境好像就在那。”
毛鷹沉思會,“或許它一直都在等你去打開這座墓,至于是不是蛇王墓我不敢保證。”
“道長,那您要不要和我們一塊去看看?”
秦渝問,毛鷹卻拒絕了。
“你們先留意下這座墓,我還得去找那幾個道友商量你的事,多找幾個法子,以備不時之需,你們回去先盯著,到時候我們電話聯系。”
“也好,我們分頭行動。”
秦渝把手機遞給毛鷹,“道長,這個分開后你們就帶著,話費什麼都不需要管,保證不斷電可以和我們聯系就可以。”
“分開再給我,你們先用著。”
毛鷹回屋了,我和秦渝給爸媽打了個電話,和他們說一聲,過兩天就回去,順便打探下風聲。
爸媽告訴我,六堂叔真的在村里建房子,這鋼筋水泥都買好了,還請了村里的人幫忙,這工錢,村里人自然是樂意的,加上又是建的大別墅,耗時是要很久的 ,六堂叔說要在那住上一段時間。
爸媽這次沒有提到蛇墓,只是說六堂叔總是去家里,問長問短,還經常去蛇仙廟祭拜,說是祖上有愧,希望他的誠心祭拜能夠讓蛇仙原諒。
我聽著怎麼都覺得很不對勁,但是現在我們在千里之外又看不見,不能作批判。
掛斷電話,我和秦渝去看了小蛇寶寶,這會它趴在安彤的懷中,睡的很甜。
“安彤我們過兩天要回去了,蛇寶寶你要不要讓它化形?”
這馬上要回去了,我倒是不介意安彤的蛇寶寶是小蛇,可安彤回到她家里,她要考慮這小蛇寶寶會不會嚇到她身邊的人。
安彤抬眸看向我們,眼神略有不舍,“這麼快就回去了啊?”
他們出來一個多月,她這就生了個寶寶,這要是化形了,她怎麼和周圍的人解釋?
“先蛇形態養著,等它想化形的時候再幫它化形。”
墨青看出安彤的糾結,正常人誰一個月能生出孩子。
安彤盯著墨青,突然思考起來。
“墨青,要不然化形吧,到時候就說是你和別的……”
“不行。”
墨青冷聲打斷,“這個鍋我不背,要麼蛇的樣子,要不然就說你生的。”
“可是正常人誰一個月生寶寶?”
“你身邊的人都知道你和我在一起,生蛇寶寶很正常 。”
安彤想想也是,誰都知道她和墨青在一起,生了蛇寶寶也是正常的,不過……
安彤盯著墨青,“那我們可不可以不化形養著,這樣我方便攜帶,而且它這樣實在是太可愛了。”
不用喂奶,也不用給它屎尿布,又不會像人生的寶寶一樣,各種問題,她覺得現在這樣的真的很好,而且,她的蛇寶寶軟萌軟萌,實在是讓她喜歡的不行。
“你喜歡就行。”
墨青松了口氣,比起讓他背鍋,不化形確實比較好養活,至少更靈活。
我見他們商量好了,便和秦渝回屋歇息。
這兩天,秦渝得好好的養好身體。
現在只剩下四道符文,可是卻是要命的四道。
秦渝躺在冰床上,上身沒有穿衣服,符文在他白皙的肌膚上顯得特別的清晰,我細細的觀察了,這血色的描邊就好像一根極細的線,在符文周圍都描了一遍。
秦渝還沒有蘇醒的跡象,我打算到玄冰池泡一會,想要放松一下。
忽然,腦海中一幅畫面出現,我仿佛置身在一片樹林里,林中白霧彌漫,悠揚悅耳琴音傳入耳中,仿佛潺潺流水,沁人心神。
“爹爹,你又在彈什麼曲子,真好聽。”
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從我面前跑過去,她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裙,梳著兩個丸子頭,聲音軟糯,小跑著走進白霧中。
我連忙跟上去,卻只聽見琴音卻不見小女孩的身影。
“爹爹,他說他叫秦渝,那我叫小白嗎?”
秦渝?這個小女孩是我的前世白蛇。
我急忙尋找,卻怎麼都找不到。
琴音悠揚,好聽的嗓子傳來 ,“你叫白**,聆聽爹爹為你寫的這首曲子,待日后重逢之后,你再給爹爹彈奏一曲。”
我聽著這聲音,分明就是聽到了前世爹爹的聲音,為何他說我的名字,我卻聽不見,這曲子是爹爹給我寫的。
“好好坐下來聆聽。”
我的周圍全都是這個聲音,悠揚悅耳,不斷的回響著,好似一道潺潺流水讓我身心放松。
突然,我腰間一緊,我整個人就回到現實中,映入眼前不是秦渝,而是一條巨大的青蛇,他的頭上的犄角比上次更明顯,而此刻,我被他的蛇尾巴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