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寶寶望著我,然后鉆到安彤的懷中竄了進去又竄出來,看的墨青一肚子的火,怪不得不愿化形,這要是人形態,它這會只會嗷嗷叫。
不行,他找個機會得讓給它化形,免得它一直這樣。
“秦渝,你跟我來。”
我看著毛鷹收起符文,連忙起身,“安彤,我過去看看,你照顧它。”
“安彤的蛇子血能否解了你的符咒就看現在了,可能只有一半,也可能全解。”
毛鷹的話讓秦渝和我都緊張了,我想全解,但是這個可能性有多大,我們都清楚,但是打從心底,還是希望全解。
“道長,我準備好了。”
秦渝脫去上衣,盤膝而坐,看著我擔憂的眼神,柔聲安慰,“安心,別擔心不疼。”
“我陪著你,疼你就叫出來。”
我站在秦渝的身邊,看著他緩緩閉上眼,我的心揪緊,默默的在心里祈禱,希望秦渝的符咒全解,不要承受這麼大的痛楚。
若是一口氣全解了,八道符文的痛楚,疊加在一起,我想都不敢想有多疼。
毛鷹施法,手中的符紙瞬間著火,秦渝發出一聲悶哼聲,毛鷹迅速在秦渝的身上迅速點了下去,一套手法打在他的符咒上面,秦渝額頭上的青筋凸起,豆大的汗珠吧嗒吧嗒的滑落,但是卻沒有出聲。
我看著秦渝后背的符文,閃爍的厲害,然后慢慢的變淡消失。
我緊張的攥緊拳頭,看著后背的符文消失,期待的看著他胸.前剩下的四道符文,我看著符文閃爍的厲害,可是我等了許久,符文只是閃,卻沒有變淡,也沒有消失。
我慌了,心里不斷叫喊:快,變淡消失啊!
可是,符文并沒有消失,閃爍的符文也不再閃爍,只是,這符咒周圍出現了一條淡淡的血色,就好像符文描了血色的邊。
秦渝的嘴唇都咬破了皮,自始至終都沒有叫出聲,只是身上汗如雨下。
“果然只能解掉一半符文。”
毛鷹臉色蒼白,身體嗆嗆幾步,我連忙上前扶著他坐下。
“我沒事,去看看他。”
我蹲下身,拿著毛巾給秦渝擦汗,見他蒼白如紙的臉色,心疼的緊。
秦渝睜開眼,虛弱的說,“我沒事,別擔心。”
我應聲,見秦渝要起身連忙幫忙,扶著他坐下。
“蛇子血解咒雖然也疼,但是沒有之前的疼,他能撐得住。”
我聽到毛鷹這話徹底的松了口氣, 伸手摸著秦渝胸口的符文,“鷹叔,為何這符文處好似有血色?”
“這是最后的時間。”
毛鷹這話讓我慌了神,急忙問,“鷹叔,還有多少時間?”
“最多半年,不過,我會再幫你封印一些,可以延長至八個月,封印解除后,這些符文上面的血色不斷的蔓延,最后身上的符文變成血色,你就被符咒溶于血水。”
“所以我們只有八個月的時間嗎?”
我眼眶早已淚濕了,為什麼要這麼對待秦渝,他做錯了什麼?
他只是想要和我一起活著,為什麼讓他溶于血水?
毛鷹嘆氣,“這是我給你爭取到最長的時間,你們緩緩就可以回去了,我去繼續找辦法,給你們找藥,我們保持電話聯系。”
“道長,若是我真的不能活下來,那你可有辦法解了我和安心……”
“我不會跟你解的。”
我抹去眼淚,“還有八個月的時間,我會找到辦法的,老天爺既然同意我們共修一命,他不會這麼殘忍的 ,我們又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若是我們這般都不得善終,那以后還有人向善嗎?”
“安心說的沒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們只要記住,兩人同心同修,定有轉機。”
秦渝應聲 ,“多謝道長,我休息好便啟程回去,到時候再想想別的辦法。”
“我再去研究研究,你們先回去休息。”
毛鷹起身離開,紅纓朝著我們走過來,“小白蛇,借一步說話。”
我走到紅纓面前,看著她看了眼秦渝。
“上次你給我一滴血,救我一條命,你們如今要走了,我想回報你。”
紅纓伸手,掌心多出一張地圖。
“這是蛇王墓,據說里面埋葬的是蛇王升仙前的蛇蛻,你若是能尋找到,加水熬藥服下后便可解除身上所有的禁錮,也就是說,這蛇蛻若是能給你尋到,你們喝下這蛇蛻,便有機會懷上蛇子,生下蛇蛋。”
我連忙接過地圖,看著這上面的標記,一頭霧水。
“這蛇王墓的位置具體在哪?”
紅纓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這羊皮地圖還是我修煉的那座古墓中發現的,當初我只是覺得蛇王墓的位置不能讓人類給找到,而這個秘密,我也是在墓中幾百年才知道的,如今告訴你,算是報恩。”
“紅纓,謝謝你。”
雖然不知道蛇王墓在何處,但是如今有地圖,等回去找人幫忙查一下,我一定可以找到蛇王墓,找到蛇蛻給秦渝解咒。
“你不用謝我,你對我有恩,我報恩于你。”
紅纓看著我,突然變回本體,“白蛇,我要回山中修煉了,有緣再見。”
毛鷹從屋內走出來,空中傳來紅纓的聲音:“臭道士,記得我們的約定。”
第276章 那里會不會就是蛇王墓
毛鷹看向離去的紅纓,半晌才道,“哪里還有什麼約定。”
我和秦渝對視一眼,也不好說什麼,這紅纓和我們說要報恩,告訴我們蛇王墓的秘密,可如今這蛇王墓的位置在哪,還是個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