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蒲疑惑的皺眉,看著那顆金色藥丸的眼神里充滿了躍躍欲試,不用白凰說,它自己開口問:“喂!這個藥真的這麼有用?”
它想象了一下自己到六階那英勇神武的樣子,連忙伸出一只小短手,“給我給我!”
只要有了這個東西,白白就不用被那壞女人欺負了!
金顯露出一抹笑容,伸手將東西遞過去,“白凰,你這只靈獸真懂事,這樣我們就能贏了,六階靈獸這里可沒人能擋!”
是啊!
不用自己付出什麼,反正對馴獸師來了靈獸沒了還可以再找是嗎?
蒲蒲倒是沒想那麼多,樂呵著要把東西往自己的嘴巴里送。
而那邊的神秘人已經抬起了手,可怕的威勢在他手心里凝聚。
‘啪’的一聲脆響。
蒲蒲的手猛地被白凰拍開,金色藥丸噗通一下落在雪地離,陷進去一小塊,砸出一個小凹洞。
“你干什麼!”蒲蒲心疼的要過去撿,被白凰一手給提溜住了。
看著宛如一只小豬崽一樣被小丫頭提在手上的蒲蒲,神秘男人手心的威勢激動之下立刻就潰散了。
他他他他他家小主人居然被拎后頸脖了?
這不可能!
他家小主子在還沒悄悄跑出來的時候,可是別人稍微碰一下都要炸毛,還會用一種‘你這個下等靈獸別碰老子’的神情狠狠瞪過去的靈獸崽子。
這個胡亂踢著小腿兒看起來鬧騰實則乖順的一定不是他家小主子。
男人的震驚還沒結束,他就看見白凰滿臉冷凝的一拳頭敲在蒲蒲的腦袋上。
下手之重一下子就讓蒲蒲的額頭高高的腫了起來。
蒲蒲:“……!”震驚的抬頭看她。
“你打我?”蒲蒲一雙烏溜溜的眼睛里有水光在匯聚,捂著額頭又倔強的仰著頭不讓它流出來,“我不要幫你了!你!你不可理喻!”白凰臉色并沒有好轉,她垂頭看著蒲蒲認真的說:“我不知道你的父母是怎麼教你的,但是……白小蒲我告訴你,以后你要是再敢隨便把這種來路不明的傷身體的藥往
嘴里塞!我還揍你!”
蒲蒲這家伙嫉妒小青蟒跟了白凰的姓,非鬧騰著自己也要跟她姓,不過白凰不在生氣的時候是不會這麼叫它的。
她臉色陰沉,好像下一刻就又要忍耐不住揍上來了。
蒲蒲害怕的縮了縮自己的花骨朵,卻還是忍不住道:“那又有什麼關系,你都能強行提升實力,我為什麼不能!”“就是因為我自己試過!”白凰猛地拔高了聲音,厲聲呵斥,“這世上沒有平白無故得來的實力,我忍著爆體的危險提高的實力,你呢?你又準備付出什麼?你的命?你
的修煉根基?”
蒲蒲一愣,從來沒有人和它說過這樣的話。遠處的男人神情莫測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小主子在家里的時候受盡了寵愛,的確沒人和它說過這些,更沒人教過它要怎麼去分辨別人的惡意,因為……在家中時,所
有的人都認定這世上沒人能傷害到他們金尊玉貴的小主子。
可卻忘了,世事無絕對。白凰見蒲蒲居然對別人的惡意單純到了這種地步,氣的額頭上的青筋都要爆出來了,見它居然還一臉不服氣,她沉下了聲音,無比冷漠的道:“你記著,以后這類禁藥
,你如果敢去偷吃一次……我就不要你了。”
蒲蒲渾身一顫,沒繃住眼淚,終于撲過去死死的抱住了白凰的衣領。
“不行!白白你不可以不要我!你要是敢不要我我就咬你。”它不安的往白凰的脖頸處拱。
衣領頓時就濕了一大塊。
“那你記住了嗎?”白凰硬著心腸說:“你現在不明白這些事情沒關系,但你一定要給我記住,刻在心里,知道嗎?”
蒲蒲拼命點頭。
白凰這才松了一口氣。
眼神一轉,看見金顯正蹲下去撿藥,她冷著臉伸出一只腳,先把那顆藥給踩住了。
“白凰!你自己不用就不用,我去找林子里的野生靈獸!”金顯顯然很生氣,認為白凰這是不想贏了。
白凰垂頭看著他,眼底漫開比冰域更涼的冷意,“你的藥是你自己的?”
金顯目光閃了閃,嘴硬道:“對!”
“呵……。”白凰唇畔里溢出一抹冷笑,猛地抬腳,一腳踹在了金顯的胸口上。
金顯飛出去很遠,在雪地里擦出一條深長的痕跡。
“咳咳!”金顯捂著胸口猛地咳了起來。
白凰神情陰沉,勾唇,“好!那這筆賬就算在你的頭上,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拿著這種東西在我面前晃的?”
金顯‘呸’的吐出一口血水,罵道:“白凰你這個瘋子,你自己不想贏還怪我不成?”他罵罵咧咧,用衣袖狠狠的擦了一下唇角,“神經病啊!瘋子!”
白凰不緊不慢的收回手,一揮手,那顆藥就被燃燒成了灰燼。“你有這麼好的寶貝,不自己用,卻跑來找我?”她目光如炬,冰冷妖灼,“誰都想贏,但誰都想自己能贏,像你說的,你去林子里抓一只野生的靈獸也行,為什麼非來
找我呢?”
金顯目光復雜的低下頭,不吭聲了。
白凰厲聲呵斥,“說!”
“是王心詭!”金顯嘴唇發抖,“是她逼我的,她挾持了我的靈獸,讓我把這個靈藥給你!”